「為什麼?」對了!她小時候曾听張媽媽嚼舌根時說過,那棟別墅住了一個多病的病美人,好像被一個老外拋棄了。那「老外」是指海靜天的爸爸嗎?因為他爸爸拋棄了他和他媽媽,所以他痛恨他另一半的血統……
「因為那頑固的老男人。」
「你爸爸嗎?」
「不,是他爸爸。」
所以是海靜天的爺爺嘍!「他做了什麼讓你這麼恨他?恨到連身上的英國血統都想抹去。」她很好奇。
「那一個很長的故事。」
「太好了!」她熱情的拉起他的手。「那我們可不可以一邊煮飯一邊說?等你飯菜煮好了,故事也就說完了,如果真的很長還說不完,我們可以一邊吃飯一邊說。」
這女人!那紙合約到底有哪些是他的權益?為什麼到目前為止他有一種簽定不平等條約的感覺?不但割地賠款還得當苦力,這女人怎麼看都像是坐享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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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痛痛,全身都酸痛!靶覺身體像是被坦克給輾過了一樣!
在半夢半醒之際,寇蘭生迷迷糊糊的回想,等到神智清醒一點,她忽然想起來那部坦克的名字。
海靜天!
沒錯,就是他!
可是她全身酸疼得厲害,嚴重到像被坦克給輾過一樣。
看來這男人不僅廚藝了得,「炒飯」功力也不含糊!
咳咳!原本她也想過,既然結了婚,這種事只怕也免不了。
當她還猶豫著是不是該換件比較性感的貼身衣物,或者來首浪漫的英文老歌、點個蠟燭什麼的,但某人卻毫不猶豫的就吻上了她的唇、、解衣……一氣呵成!
她曾在留美時听過外國女同學們大談的歡愉會讓人上癮,甚至好友琳達還說她可以沒有愛,但不能沒有性,如果沒了性她會活不下去,可畢竟對于沒有經歷過的事,她也只是听听而已.
罷開始當他的火熱進入她的體內,那突來的驟痛不但把她的眼淚都逼出來,她還狠狠的在他肩上咬了一口,心中更不只一次控訴她那群老外同學騙她!什麼欲仙欲死,為什麼她只感覺痛得要死,還說什麼像是上了天堂,為什麼只有她像是誤闖地獄一樣。
可後來痛楚慢慢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激情和快感。
咳!她也的確到達「天堂」,也知道了什麼叫「欲仙欲死」。
而且她必須承認,她雖不致于像琳達可以沒有愛,但不能沒有性,可她好像也愛上了這種男歡女愛。
只是……代價好像挺大的!她的腰酸疼得要死。
她慢慢的側過身子,看著沉睡中的海靜天。
他的側臉還真像是素描用的亞歷山大石膏像,高挺的鼻梁、抿直有型的唇……
老天!他的睫毛好長,而且還有些微的卷翹弧度。
她的眼楮就這樣一路不老實的往下瞄。
真可惜,寬肩以下全給被子遮住了,說真的,她雖然沒有什麼對象可以拿來做比較,也知道這個男人穿衣服時筆挺好看,剝光了一樣很有看頭。
一想到他寬闊厚實的肩、胸口債起的肌肉、窄細的腰,有力的腿……她的臉又紅了,小骯燃起了一把無明火。
真尷尬,男人會欲火焚身,原來女人也會,只是她才在一個多小時前才完成第一次的壯舉,現在又想一口吞下枕邊人,這樣會不會太……
這是不是叫做欲求不滿?啊!不要啊!她可不想被當成蕩婦、婬娃的。
海靜天要是知道她現在正以「饑渴」的眼神看著他,他會不會一跳下床就忙去買件鐵內褲或貞操帶以維護男性尊嚴。
不行,不要再想這些有的沒的了。
寇蘭生的眼楮往上望去,看著海靜天的黑發。在黑色染發劑下,他該有一頭褐棕色的發吧?
原來他其實是個英國人,不但是英國人,而且還是個伯爵,只是他從母姓,而他似乎到現在還是不承認威爾斯家。
他的母親海柔在年輕時曾留學英國,在那里認識了他的父親——英國貴族之後伯特•威爾斯。
美麗的東方佳人,溫柔而神秘的氣質讓他如痴如醉,在他熱情的追求下,兩人很快的陷入熱戀,可交往一段日子後,海柔卻因為大學畢業回國了。
伯特.威爾斯親自陪她回台灣,並買下一大塊地建房子安置她,離去前還親口承諾要她安心等消息,他回國後會很快對他的父親提他們的事情,而他會親自來台灣向她提親。
之後,海柔一直承受著父母親要求相親的壓力,對于伯特的事她一直不敢提,因為她父親一直有個中意的女婿人選,于是她三天兩頭的就打電話到英國找伯特,剛開始還連絡得到他,但後來電話根本無法轉到他手上。
就在海柔焦慮得不知如何是好時,她發現自己懷孕了!在那個年代,未婚懷孕是多麼大的丑聞,尤其她家在企業界還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于是她決定親自到英國一趟,起碼要親自見伯特一面。
在辦理出國時她才知道,她被英國當局列入禁止入境的「不受歡迎人物」。
隨著肚子越來越大,紙包不住火,她懷孕的事引起家族撻伐,她父親氣得和她斷絕父女關系,甚至切斷她的經濟來源。
提著一只大皮箱,她唯一能去的地方就只有伯特幫她建的別墅。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海柔憑著一流的高學歷找到一份高薪工作,起碼養得起自己,也養得起孩子。
在海靜天兩歲的時候,有一天她下班回家卻遍尋不到孩子,就在她幾近崩潰時,和她斷絕父女關系的父親,一臉不悅的抱著海靜天站在她面前。「一個沒吃過苦的千金小姐,又要工作、又要帶孩子,你以為你的身體是鐵打的嗎?」
這丫頭從小身子骨就不好,看她現在這樣子,只怕月子也沒能好好坐,一想到這里,身為人父的他臉有點紅、眼也紅了。「孩子帶回家,你媽和佣人會照顧,你把工作辭一辭,家里公司那麼大,回來幫忙!」他妥協了。
在那之後,海柔身上的擔子才輕了些,只是三不五時她還是會打電話到英國,但仍听不到伯特的聲音。直到有一天,來接電話的是一個年輕女人,她才接電話,海柔就听到電話那頭有人在喊,「雪琳達,快點!我們的結婚證書還沒送出去!」
海柔听到這︰心都碎了,因為說話人的聲音她絕不會認錯,那是伯特的聲音!
結婚證書還沒送出去?也就是他已經,或是準備要結婚了?
她木然的放下電話呆坐著,怔愣了半晌後才掩面而泣。
在與他失聯的這段時間,她一直以為他是身不由己,因為他是高傲的威爾斯伯爵的未來繼承人,他必須花時間說服他的父親去接受一個不是英國貴族,甚至不是英國女人的東方女子,所以他需要時間!
或者他觸怒了他的伯爵父親而被軟禁,甚至連電話也接不到他手中。
一直以來,她為他找盡了借口,也賴以這些借口她才能支撐下去,可現在……她還能再為伯特找理由?認為他是愛她的嗎?
在這件事發生沒多久,她接到一張自英國寄來的相片,那是一張結婚照,是伯特寄來的,旨在告訴她他結婚了,希望她也能早日找到歸宿,而他之前承諾過的事就請她當沒發生過。
自那之後,海柔變得郁郁寡歡,她既沒大哭大鬧,對于他的事也絕口不提,可海家人知道她一定是受了很大的刺激,眼見她一日日消瘦,他們也只能在心中焦急的束手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