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筆事中的我有容
一直以來,都覺得愛情該是聰明人才談得起的,可能是身邊太多阿呆被這名為「愛情」的惡棍整得慘兮兮的。
有容身邊有很多勇氣十足的人,談著一段又一段的戀情,即使傷得再深,再重也要繼續。
在這方面我可能就少了這麼一些勇氣,可還是有那種阿呆把有容視為一種挑戰,說到底,我還是得感謝這位敢死隊的仁兄!
憧憬和愛情的不同,我想,這是這本《幸福指定席》想表達的東西,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把這個部份詮釋得很好,可自認很努力了。
憧憬和愛情是很容易混淆的,起碼對我而言,我也是經歷了一些事才分清楚。因此,三高男,所謂的白馬王子是很多女孩的憧憬,可卻不見得會是每個女孩真正想要的愛情。
常常看到美女身旁站的是個外在條件不怎樣的男孩,或是帥哥身邊站的是個再平凡不過的女生,這就是愛情!當然,現實中也不乏俊男美女的組合。
有人說,從作者的書中可窺知作者的二三事,我絕對贊同這句話。其實,我也常把日常生活中一些有趣的事,或是朋友身上的事寫入書中,加入橋段,例如這本《幸福指定席》男主角席襄焄和高中同學尤子清的詩經笑話--「民莫不谷,我獨不卒」給翻成「人們都沒飯吃,為什麼只有我不會死?」
這笑話還真的是發生在有容的高中死黨身上,還記得那時有容笑得差點沒飆淚!被沒義氣吧?(心怡,我不是故意出賣妳的!)
友人怡︰妳想死嗎?連老娘的名字妳都給我PO出來!
有容︰別這樣唄!說完妳的,接著就是我了咩!
至于把「性惡論」的荀子給寫成筍子的……
不要懷疑,那個人就是少一根筋的有容。
還記得那時老師在發考卷時,當他說到,有個同學在比較孟子和荀子的性善、性惡論時,老是把「荀子說……」給寫成了「筍子說……」,在第一時間,有容就很捧場的大笑,當時老師喻意深遠的看了我一眼,「不要笑,那個人有可能就是笑得最大聲的那個!」
直到我拿到考卷的那瞬間……據目擊者說,有容的臉真的是瞬間紅成了豬肝色!
啊∼浪偶屎了吧!那個寫出「筍子說……」的真的就是不才在下我(淚……)
總之,寫故事的時候我常會加上一些自己,或周遭朋友的趣事!希望這些好玩的橋段也能帶給讀者輕松的心情。
潘朵拉婚紗會館的故事已接近尾聲,香景幽的故事在這本《幸福指定席》中開始漸漸的在鋪陳,至于下一本書應該還不是寫香神算,至于會寫誰,猜到了嗎?
在寫香景幽的故事前想辦一個贈書活動,至于活動內容是什麼?先賣個關子吧!
楔子
某五星級飯店的高級套房內,一對年輕男女在二十分鐘前剛結束了一場激烈的游戲。此際,一室濃重的雲雨氣味,都會浮世繪多了幾分的墮落沉淪……
浴室里蓮蓬頭的水聲消失不久後,門把旋動,走出來一個身上圍著大浴巾的妙齡女郎。
她面貌姣好、身材一流,尤其是那雙長腿更是引人遐思的忍不住想象和它交纏的感覺……
房間里有著一面使用特殊材質的落地窗,由外頭看進來是一面鏡子,由房間看出去卻可將外頭的景物盡收眼底。
落地窗前佇立著一名穿戴整齊的高挑身影,由其隨意而瀟灑的站姿隱約可感覺出男人不羈難馴的性子,略微抬高的下巴也顯示著他性情冷傲,是個習慣發號司令的人。
女郎走了過去,熱情的由身後抱住他。只裹著浴巾的曼妙身子緊貼著他身後,一對傲人的豐乳有意無意的擠壓著他的背。
「焄……我們下一次見面什麼時候?」她的手扣在他腰上,挑逗的往他小骯移動……
席襄焄冷漠的眼倏地閉上,濃黑的眉攏近,嘴角勾揚起一抹不屑。他捉住她不規矩的手,塞了一迭大鈔給她。「這些錢拿去花。」接著轉過身越過她,順手勾起掛在一旁的西裝外套。
看著他塞給她的千元大鈔,呂香曼一時會意不過來。「這是……」
「過夜費。」穿上了外套,他神情冷漠得像是在和不認識的人說話。
「什……什麼?」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听不清楚嗎?他下介意再說一次。「這二十萬塊是給妳的過夜費。」
「我……我不要你的錢!」開什麼玩笑!釣上席襄焄的話往後獲利又何止這區區二十萬?听說光是他旗下的一家子公司,一年的營業淨利就不只二十億。
席襄焄犀利的眸子盯在她身上,呂香曼急著表達她的愛慕。
「喜歡一個人,男歡女愛並沒有什麼不對。為什麼……為什麼要談到錢呢?」當初要釣他的時候,她就知道他一定不好上鉤,因為這男人有一雙不帶感情、沒什麼波動的眸子……
向來喜歡挑戰的她,為什麼現在會有一種想打退堂鼓的感覺?
「妳……」
「我叫香曼。」叫名字可比這妳呀、我的親密多了,只是這男人似乎不喜歡喚別人的名字,他們都上了床了,他還是沒叫過她的名字。
听若未聞,他冷淡的說︰「妳好像弄錯了幾件事。」在舒適的沙發椅上坐了下來,他說話時正眼也不瞧她一眼。「第一,我和妳之間並沒有喜不喜歡這種『復雜』的問題,純粹生理需求;第二,我是個堅守『使用者付費』的人,使用後不付費……希望妳別把自己看得這麼廉價。」
她沒想到一個貴公子會把這麼傷人的話說得這麼理所當然,不由得背脊泛涼,倒抽了口冷氣,「你、你不是把我當女朋友才……」
「女朋友?」他像是听到了什麼笑話似的笑了出來,一雙冷眸終于對上了她。「妳?認識幾個小時就上床的『女朋友』?嗤!」
呂香曼的臉狼狽的紅了。「一見鐘情……這種事很自然。」
席襄焄看了下表,他沒時間再廢話了。「我已經付錢了,妳喜歡鬼話連篇去找別人說。」一見鐘情?呵呵……怎麼老是遇到一些說謊說得臉不紅、氣不喘的人?!起了身,他邁開修長的腿往玄關處走。
「你、你不準走!」她見他一刻也不願逗留,顧不得形象的大吼大叫,「你……你要是敢出這個門,我就……就告你強暴!」
步伐在玄關處停了一秒,他不以為然的失笑,頭也下回的說︰「原來被強暴的人在床上還能發浪,那也算了不起。」他似笑非笑的豎起大拇指,優美的畫了個弧度往下倒。
打開房門,邁開長腿,席襄焄不留戀的離去。
只裹著浴巾的呂香曼追出了房門,她氣得跳腳,「席襄焄!你不要臉!下流、無恥……你、你會有報應……」
他只當她母狗亂吠,步伐往轉角的電梯方向走,仍是頭也不回的抬起右手揚了揚……
「快……快……」一個喃喃自語的聲音由轉角的一端傳來。步伐快而急,下一刻聲音的主人猛的給和她相對走來的席襄焄撞得飛了出去,倒在電梯旁。「噢……嘶……來不及了……」
「搞什麼!」迎面而來的不明物撞得席襄焄退了一步,不過還沒看清楚對方,不明物就自己飛了出去,倒在電梯旁了。
「噢……好……好痛!」嬌小的身子很努力的由地上爬起來。
定眼一看,原來是打掃的歐巴桑。
他冷冷的看了對方一眼,按了下樓的電梯鍵。「年紀大了,走路小心點。」要不是看在對方上了年紀的份上,他遺真會發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