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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牢惡質女 第3頁

作者︰有容

「那現在你打算怎樣?」他倒想知道,她還能帶給他什麼震撼。

她將車子倒退了一些。「這次我就不追究了,下不為例!」說完,她匆匆的將車子開走,根本不敢回頭看。應嵐?看著她的車一下子就逃得無影無蹤……

呼!女人開車並不全都像蝸牛,他現在總算見識到女人在某些時候的車速是男人,也許連賽車手都難望其項背的。

包是女人車速不輕現,只是未到現速時!

瞧!她現在不就逃得比飛得還快!

「下不為例?」應嵐?俊美的臉上揚起了一抹高深莫測的笑容。

她是在預約下一次見面嗎?他的笑意更深了。

有漂亮的女孩預約再重逢的機會,身為男士的他是該大方一些,否則就顯得自己太小氣了,是不?

鮑務繁忙的他從來不覺得日子里會有什麼事是有趣而值得期待的,可是……如果是和方才那狠角色再重逢的話,那令他非常期待!

若是她也叫言君蕾的話,那麼他遠從美國而來,也不虛此行了!

好吧!就給個機會再見個面吧!

第二章

偉豐集團大樓的頂層。

鄭則緒一早上班就听說他的總裁辦公室遭不明人士侵入。不過看秘書在敘述事情經過時還面帶笑意的樣子,顯然那不明人士還挺受歡迎的。

在進入辦公室之前,他看到了橫在自己門外牆上一扇扭曲的車門,不禁一笑,心中對于那個不明人士是誰有個底了。

他連叩門也省略的直接推門而入。

「一大早就帶著遭毀壞的車門來任我索賠了嗎?」鄭則緒看著坐在自己的旋轉椅上,背對著他的好友說。「不!」椅子轉向一百八十度,一張俊雅絕倫的臉上有他熟悉的玩世不恭笑容,「我是來向你要‘遮羞費’的。」

「遮羞?」他大笑,「我搶了你的女人讓你戴綠帽了嗎?」看到許久沒見面的好友,鄭則緒心中是有些激動的。

和應嵐?多久沒見面了?少說也有了兩年了吧!

應嵐?挑著眉笑,「你覺得手拿著一面由車上掉下來的車門,站在人來人往的大馬路中央的感覺是什麼?再要不,開著一部沒有車門的車子行駛在鬧區的感覺是什麼?」他好笑的看著他,「你說,我需不需要向你索取遮羞費?」

「老天!所有的好事全給你遇到了!把車子開到沒有車門,你是怎麼辦到的?」

他白眼一翻。「昨天你那部爛車哪里借來的?」那部車絕對不可能是鄭則緒的,他的車哪一部不是百萬以上的高級車?

如果那快進廢車場的車子真是他的,想必偉豐距離走進歷史也不遠矣。

「為了讓你能夠不受媒體注意的順利由國際機場月兌身,我可是找了好幾家賣中古車的,買下其中一部最爛的給你開。」

「你真有心!」

「那當然了,那些記者可是個個狗眼看人低的,他們一定認為前去接你的車是頂級名車,絕對想不到你竟是自己開車離去,而且開的還是快解體、車齡二十余年的‘古董車’!」

「那些令人頭疼的記者!」

「誰叫你是西宇的總裁。」這是重點!要是他是記者,他也會對這種極富神秘色彩又從不曝光的人物有興趣。「又最近你的行蹤曝了光,一些資料流傳出來媒體都拿到了,為了你,我可是成為眾家記者確定你身份的關鍵人物。」因為有一次一位美國企業名人曾在訪談中透露,西宇總裁和自己交情非淺。

那惟恐天下不亂的死老頭!

「你就不知道昨天當我一出現在機場時,那些記者蜂擁而上的盛況!」鄭則緒苦笑一下繼續說︰「在你出了關開著早停在一旁的車子離開時,我還得面對一個比一個更咄咄逼人的記者大人,最令人啼笑皆非的是,問的問題全跟我無關。」他裝出一副很哀怨的臉,「和你這種聚光燈人物為友,我注定活在黑暗的角落。」

他的表情和話逗笑了應嵐?,他問道︰「你後來怎麼月兌身的?」

「在算算你該已逃得老遠後,我即故意高聲說︰唉!今天是十四號啊?人老了,記性就差!連明天才接的機都記成今日了!」

斑聲說了這麼一段話後,他差一些被守在那里大半天的記者群眼中的怒火給燒成灰燼。

應嵐?大笑,「好小子,真有你的。」

「是喔!我為了朋友前胸後背都插刀,還有人只是為了開部沒車門的車兜風,而要向我要遮羞費哦!」

提到這個,應嵐?倒想起另一件事。「則緒,記不記得我上一回離開時,曾請你幫我找一個名叫言君蕾的女孩?那件事你辦得如何?」

鄭則緒似乎早知道他會問這件事。于是他早有準備的由櫃子里拿出一只牛皮紙袋。「早辦妥了,就等著你回來驗收。」

應嵐?從紙袋中抽出一疊資料。數張黑白的大頭照由其中滑了出來。有國小、國中……大學的。

看著那張國中時候就出落得亭亭玉立的照片,應嵐?嘴角的弧度揚高了。

丙真是她!

那個昨天撞了他的車後,又擺出一臉得理不饒人凶樣的女人,果真是十年前他所遇到的那個言君蕾!

言君蕾啊言君蕾!你可記得十年前我對你「承諾」過的事呢?

無妨!即使你不記得,我也會叫你想起來!

看著好友凝視著照片若有所思的樣子,鄭則緒開口問︰「你對照片中的女子有興趣?」

「你說呢?」他向來不愛做正面的回答,喜歡讓人留有想象空間。

「言君蕾是個頗有名氣的記者,她的名氣來自于她的美貌和強悍而耿直的采訪風格。」

「挺適合吃記者飯的。」

「就因為她是天生當記者的料,以我一個打滾花叢多時的過來人身份告訴你,女記者少惹為妙。」

「哦?」應嵐?揚了揚眉,仍是揚著高深莫測的笑容。

「這叫言君蕾的女子的確是少見的美女,男人對這一型的美女有興趣是正常的。」連他第一次見到她時也驚艷不己,不過等到見識到她采訪新聞時的強勢作風,他便死心,有些女人真的是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鄭則緒接著說︰「不過,記者一向不把別人的隱私當隱私,自然也不會吝于和別人分享自己的隱私。當心你這視隱私為生命的人被奪去‘生存權’!甜蜜時不吝和大眾分享你們的喜悅而召開記者會;分手時也不惜大爆分手內幕,甚至連你有的沒的事都可集結成書公諸于世。」

「听起來很刺激!」

「那種人會把人玩死的!」

看著好友緊張的樣子,應嵐?卻笑了。「借用一下你的至理名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她不是牡丹,她是罌粟!真玩上癮會出人命。」他玩女人很有經驗的。「若只是想玩玩的對象,別讓自己玩得提心吊膽。」

應嵐?拿著牛皮紙袋站了起來。「若只是想玩玩,我需要你幫我調查一切有關她的事嗎?女人的價碼我清楚,不必如此大費周章的。」

「你的意思是……」即使身為他的好友,其實他對他的了解並不多。

「如果我告訴你,我中了鴉片毒了,想把整株罌粟移回家種,來個生命相互依存,你信也不信?」他的話中有開玩笑的成分,但在玩笑中又不失認真,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你瘋了!」

「我是瘋言瘋語,倒是你認真了。」又看了言君蕾的照片一眼,他把資料放回牛皮紙袋內。

鄭則緒像想到什麼似的又開了口,「你最好是瘋言瘋語,因為即使你認真了,言君蕾也不見得會領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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