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啥那麼想娶我?你說對我有‘性’趣的嘛,我現在已經滿足你了,你可以把我打發走了。」
這個臭男人,一大清早把她的心情搞得烏煙瘴氣的,他還想怎麼樣?
「我那麼有興趣的女人,就這樣打發走,豈不可惜?」
這種情況他還是不放人?很惡質喚!「你……我第一次遇到你這麼可惡的男人,人家不嫁你也不可以!」
「我也是第一次遇到像你那麼龜毛的女人,人家要娶你你還不嫁。」
「你的意思是你給我臉我不要臉?」她的火氣又上來了。
「那可是你自己說的。」
「你……你這樣欺負我一個弱女子,算什麼英雄好漢!」
「弱女子?你這麼剽悍叫弱女子?全世界的弱女子都死光了嗎?」突然間,平偉暄發覺自己也屬毒舌一族的。「更何況,我從來就沒打算當英雄好漢,那些人全都到牢里去唱黑幫免歌了。」
「你……你會遭天譴!」她氣得連詛咒的話都出口了。
他淡淡一挑眉,不以為意。「我習慣在慘遭不測前,先拉一個墊棺材背。」
為什麼?為什麼他在把自己氣得火冒三丈時,仍能保持那該死的笑容?戴尋芳真的很不平衡。以前她總有法子絕對方氣得跳腳,自己卻還能笑得出來,啥時風水也輪流轉了?
「我……我不會就這樣認輸的,有朝一日我會讓你主動不要我!」
「很難吧!」他第一次那麼瘋了似的為一個女人著迷,要他松手談何容易。
「我會辦得到的!」
「拭目以待。」愛情要禁得起試煉,他接受任何考驗。
第八章
企業名門的男人最重視什麼?答案是面子。
那麼一旦男人覺得沒面子,他會如何?一定會抓狂吧!抓狂之後呢?不就是讓那個令他顏面無存的人無法再出現在自己面前。
看著那一堆平純暄買給她的性感內衣褲,戴尋芳忽然露出沾沾自喜的笑容。
男人買性感內衣給女人,不外乎想在閨房內增添一些情趣,可不是要女人在其他男人的面前展現。要是有哪個女人敢把內衣外穿,恐怕送她的男人會抓狂!
包何況若有女人敢在眾人面前內衣外穿,不是瘋子就是蕩婦!將來迎娶的人是這樣的女人,就算平偉暄本人耐得住,也會耐不住親朋好友在他耳邊嚼舌根。
平偉暄啊平偉暄,你買了一大堆內衣給我,我不物盡其用,不是太對不起你了嗎?
呵,且看你怎麼變臉。
听說今天他和朋友天還沒亮就出門打高爾夫球,走前還吩咐廚子準備四份法式早點等他回來。因為他有位朋友對他家廚子的手藝贊不絕口。
罷剛她好像有听到車子回來的聲音哩。好戲登場了……
當她鬼靈精怪的想著一堆壞主意的時候,平偉暄正和一些朋友在樓下用餐。方才主菜的盤子才收,也用過水果了,接著要上的該是飲料。
遠遠的,平妹暄就看到戴尋芳端著飲料出現。他心里正奇怪,家中幫佣的事她一向不參與,只負責喂狗,怎地……
不會她又要玩啥花樣了吧?看看她的衣著……前頭礙著女佣圍裙看不太出來,不過,應該沒什麼問題才是。不會她在飲料中放了些什麼吧?晤,那也不太可能!她要整的人是他,干啥把一些無辜者都拉進來?
他想不出她會玩啥花樣,但也不相信她會乖乖的當女佣。
好吧!一動不如一靜,且看看這回她又要玩什麼把戲?
望著戴尋芳遞來的咖啡,平偉暄認真的考慮要不要喝。尤其在看到她給了他一個極盡狐媚的笑容後,他的警覺心大大提高。
可看朋友都喝得津津有味,他不喝,萬一咖啡真有了問題,那似乎不太好。硬著頭皮,平偉暄低下頭去喚了口咖啡。在他喝咖啡之際,他突然听到坐在他身旁的友人端杯子端得鏗鏘作響的聲音。
那麼大的人怎麼連杯子都端不好?瞧手還抖個不停。是應酬太多,酒精中毒了嗎?還是戴尋芳在咖啡里加了什麼?那也不對!他們之中第一個喝咖啡的人又不是身邊的他。
「她……她……」五十幾歲的中年男子一臉故作鎮定,可又忍不住臉紅。除了他之外,平偉暄另外兩個朋友也陸續發出問笑聲。
終于,那個端著咖啡的男人把咖啡灑出了杯子,弄髒了衣服。
戴尋芳趕緊走過去為他擦拭。由于位子的關系,她是背對著平偉暄的。
平偉暄抬起頭來,「你沒事……吧?」看到眼前的美背時,平偉暄花了幾秒的時間才確定,眼前所見不是幻覺!
他此刻正對著戴尋芳幾乎光果的背部,她……她……
這女人……她竟然把他送她的薄紗式性感內衣穿出來!只是在前面再搭上一件平日穿的圍裙蒙混他。
看看、看看她那嬌俏的僅裹著一小塊布在薄紗下若隱若現的樣子,他有股快吐血的沖動!
「這是餐後余興節目嗎!」
「她是哪找來的?那股騷勁兒較之舞娘有過之而無不及。」
平偉暄在自己快氣炸之前起了身,他二話不說的強拉著戴尋芳上二樓,在進房後用力的把門甩上。
「放手啦!很痛哩!」
「你瘋了嗎?」她還真有勇氣內衣外穿。
「瘋了?如果這構成你把我逐出你家的條件,那我承認。」她慢條斯理的坐下來,一臉不在乎。
「就為了要我把你逐出去,你穿成這樣!?」他氣炸了,恨透別的男人覬覦她美麗的身體,那全是他的。「你別夢想了!」
「我築夢踏實喔。」
「你敢?!」
「哎喲!真是沒有幽默感。」戴尋芳低下頭玩指甲。「那好啊!你就等著我一天一套的把你送我的性感內衣秀出去,秀到你喊停。」
「你不會有那個機會!待會我會叫人把那些衣物清走。」
「我才不要!」
「由不得你說不。」他盯著她看,恨不得立刻扒下她身上的那套性感內衣。「月兌下來。」
「我才不要!我好不容易才模索出如何把它穿上去的。」性感內衣的機關可多著。
「你要自己月兌下來,還是我動手?」
「你……變態、……沙文豬……」看著平偉暄不理會她的謾罵一步步靠近,戴尋芳只得硬著頭皮把內衣月兌下來。
現在她身上就只剩下女佣穿的圍裙,從後頭看來真是春光全泄。「你好歹拿一套衣服給我。」
平偉暄晃了晃他手上那兩塊清涼的布。「穿這種東西有穿跟沒穿是一樣的。你方才敢在客人面前晃來晃去,現在這樣走出去,想必你也夠勇氣。」
戴尋芳氣綠了臉。「把衣服還我!」之前要穿那那兩塊布出去,如果沒有以平偉暄氣得七孔冒煙的表情為推動力,她才不敢穿呢!包何況,她現在可是一絲不掛,真要她走出去……她心髒不夠強。
「如果你沒勇氣出去,就在這等,我氣消了自然會拿衣服給你。」
「你什麼時候氣消?」
「沒個準。」說著,他拿著性感內衣往外走。
「喂!你……」
人體大餐!
在咖啡廳等鐘莉莉的空檔,戴尋芳順手翻閱一本當期雜志。當看到四個偌大的反白字體後,立即有趣的看下去。
待她把整篇報導看完,鐘莉莉才珊珊來遲。
「我遲到了嗎?」她一坐下來立即猛灌冰水。
「你哪一次不遲到?」戴尋芳橫了她一眼,把雜志合上。
「上一次平偉暄有平安把你送回去吧?」她後來听平偉暄的朋友,那個叫李明的人,她好像喝了摻有安眠藥的酒。可這種事她又不好問得太明白。
「我現在還活得好好的,你看到啦。」鐘莉莉這朋友真的只能同享福,不能共患難!上一口平偉暄強拉她出去時,她就不能跟上來嗎?著她跟在身邊,自己也不會吃那麼大的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