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衡?」他不以為然的搖頭,「我一向對你欣賞女人的眼光頗有意見!你不會‘母豬賽貂蟬’了吧?」他控告的說,同時順手翻動了手中的資料,「這資料中又沒有我要保護女子的檔案照,我如何肯定你的眼光?」
「電腦今天出了一點小問題,連在你手上的那份資料也不算完整,待會兒電腦就能弄好,屆時再將檔案照及資料補足。若你有事要先離開,回家後打開電腦和總部連線不就可以看到了嗎?」
御風聳了下肩,「你今天特地叫我來大概就是為了這件事吧?」他早知道沒啥好事!「沒事的話,那麼我先走了。」
御風走出龍將軍辦公室,步出了密警大樓,外頭的陽光正刺眼,他將掛在西裝上的墨鏡往鼻梁一擱。
他要保護的人名叫韓荷?!
她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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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家大廳此時彌漫著一片山雨欲來的氣氛,韓夫人面有慚色,靜靜的坐在一旁。
而立在她身後的佣人們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他們莫不心想,開玩笑!又不是哪個不要命了,誰敢在韓家老爺子氣得臉色發青之際亂開口?
只要在韓家待過的人都知道,韓家上上下下,包含夫人在內,誰都怕老爺子,而敢招惹他,甚至敢和他對峙。高聲應答的就只有他捧在手里疼到大的獨生女韓荷。
「馬上給我找回來!先別說那丫頭現在的情況有多麼危險,她是明天就要相親的人,誰允許她今天晚上私自外出了?」韓皓君氣得吹胡子瞪眼楮,那丫頭真是愈來愈不像話了,在沒有向任何長輩報備過的情況下,她竟打從下午出去到現在都還沒回來!
「我不是叫你們看好她嗎?結果呢?好!看得真緊,緊到我現在問你們任何一人丫頭究竟在哪里,竟沒有一個人回答得出來。你們……全是飯桶!去、快去找!把她給我找回來。」
幾點了?快十點了!一個女孩子玩到十點還不回家,這像話嗎?
韓皓君坐不住地站了起來,走至落地窗前看著外頭的一片漆黑。
都這麼晚了,那丫頭會到哪兒去?真叫人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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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韓家上上下下為了找韓荷而忙得雞飛狗跳之際,罪魁禍首的她正為了逃避明天的相親而堅持不回家。
為了避免住同學或親朋好友家被家人逮回去,她決定住到飯店里去。
飯店該是比任何地方都安全了吧?在這里避相親禍事,待風頭過了之後再回家就好,反正頂多被念經而已!老爸的性子她再清楚不過了,他的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他不會因她不肯相親而真不要她這個女兒的!
月兌去了身上的衣物,她站在蓮蓬頭下以溫水沖去一天的疲憊,水緩緩地沾濕了她秀逸墨柔的長發,及腰的長發在沾濕後更直逼腰下。
她正彎下腰要拿洗發精之際,發現外頭似乎傳來陣陣奇怪的聲音。韓荷將蓮蓬頭水量調小,這才更清楚地听到外頭的聲響。
真……真的有人闖進她的房間里!她有些害怕的想,然後又自我安慰,外頭的人是……服務生吧?只是……服務生沒經過她的同意到她房里干啥呀?更何況,哪有服務生服務時會發出那麼大的聲音?又不是拆卸工人!
為了弄清楚狀況,她悄悄把浴室的門打開一條縫隙,這才稍微清楚地能看到外頭的那些嘈雜聲到底是啥情形。
呃……外面好像不只一人哩!透過門縫她看到許多人影激烈的晃動,一個、兩個……好像有三人以上!那麼多人在她房里,又好像發出武打片才會發出的打斗聲……她不會誤入人家的拍片現場了吧?哈!她怎麼有股欲哭無淚的感覺?
眼楮瞟向一旁已被水沖濕的衣服,韓荷只能連忙拿了條大浴巾包裹住自己,才將折疊處的布角塞好,浴室的門即被人撞開,她看到一個高大的男人拿了把槍。
那個男人……那個男人……
當韓荷思緒一片混亂之際,男人忽地傾向她,高大的身子向她壓了下來,抱著她一同翻滾了數圈,在幾乎同一時間內她頭上掃過了數顆子彈,而男人也回以數槍,他彈無虛發,攻擊他們的人已被他擊倒。待一切平靜之後他拉著她站了起來。
「你……」她想起來這個男人是誰了!他就是明天她要相親的對象,那個自以為是的沙文豬。「放、放手,你、你要帶我到哪里去?」
「跟我走就是!」御風用命令的口吻說。
這家飯店的每層逃生門及電梯都埋伏了殺手,此時情況十分危急,他沒時間和她解釋那麼多了!
「我不!」韓荷倔強的說。
御風生硬的吞下了口氣,他取出繩索纏在她腰上,然後強拉她到陽台前。
‘你……你要干什麼?」這里是十樓哩!他不會因為方才她目擊他殺人而想殺她滅口吧?
老天!自己最近招誰惹誰啊!前些日子目睹人殺人,現在又……
他喝道︰「跳下去。」
丙然!這個男人要殺她滅口!
「不要!螻蟻尚且偷生苟活……我……我也要活下去!」
「跳下去!」他又說了一次。
「我……就是不要嘛!」
「少羅唆!我叫你跳你就跳!」御風的濃眉一皺更具威嚇效果,但他見韓荷堅持「活下去」而不理會他的話,一把捉住她將她往身上一帶,跨上陽台縱身往下一跳。
「啊——」韓荷嚇得又哭又叫。
她不想死啦!
御風將繩索控制得很好,繩索穩定。慢慢地往下移,他忽見她眼中在往下望時透著懼意,「害怕的話就把眼楮閉上。」
那溫柔而體貼的語調……不自覺的,韓荷把視線由地面轉移到他身上。
這男人不是一向都是玩世不恭而自以為是的嗎?他此刻哪來這股威嚴的氣勢和令人相信。心安的沉穩,以及……溫柔?
一著地後,御風為她解去了腰間的繩索,誰知一解開後她身上的浴巾也順勢而下。
春色忽地走光,韓荷羞得差一些沒去撞牆,而御風則是輕浮玩味的一挑眉。幸好此刻是深夜,而他們降落的地點又是飯店後頭的花園這才沒引起騷動。她白了他一眼連忙撿起浴巾打算又重新圍上,誰知他卻拿開她的浴巾。
「喂!你……」
「穿上。」他將身上的風衣月兌下交給她。
韓荷仍搶回自己的浴巾,討厭他這種不講理的霸道方式。
第一次見面奪她的吻、方才逼她跳樓、現在逼她換上他的風衣,每一次他都是采取直接而霸道的方式!
她從小到大就是被這種方式教育長大,長久以來便使她產生了莫大的反感、莫大的叛逆能量。她恨死了別人用命令方式對她!
反抗!她要反抗!
「我不要。」叛逆的火焰燃在她美麗的水意瞳眸中,在她柔美的外表上似乎增添了一股不協調的美感。
「也好,我正有此意。」他又玩味的一挑眉別有深意的說。
他那麼好說話?韓荷不免有些懷疑,況且他還笑得那麼賊!「什麼意思?」
「由我替你換!」說著,他作勢要將風衣往她身上攬。
沒變!這個臭男人還是沒變,方才還道他是改了性子了,結果,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她迅速地閃開。
「你這個人怎麼這麼霸道?」見御風一言不發地又向她靠了過來,她不由得豎白旗的說︰「不用勞煩你了,我自己換。」她心不甘情不願的接過衣服,在微光中她發現自他身上滑落一物品
「這才乖嘛!」御風嘲弄的說。對女人他一向有辦法,清楚什麼樣的女子要用什麼樣的方法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