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兩位是高中同學,後來她們和咱們雖不同大學,可你對她們都不陌生,至于伴郎嘛,三位全是秀運的大學同學,其中有一個……哦!他真是帥,那是帥哥真是又高又帥。不過,太冷了,方才試禮服,他從出現到離開沒見他笑過。」
「那麼帥的話,陳秀運不怕伴郎會搶他主角的風采?」
「我也那麼問他,結果,你猜他說什麼?」她頓了一下,繼續說︰「他說啊,為了好友的終身幸福及為數可觀的媒人金,他願意受一點委屈。」
「什麼意思啊?」
「听說,他那位同學不近,眼界又高,到目前為止還不曾听說他有過女朋友哦!」
「他不會是Gay吧?」一般帥哥中有一些是特殊情況,所以才不好,這年頭,正常的帥哥要不花心,有點困難哦!
「不會吧!」方晨皺了皺眉。「我想那帥哥只是眼界高,到目前為止沒有找到配得上自己的女子吧!」說到這里,她看了方羽翾一眼,「如果他有可能是Gay,你百分之九九九也逃不了!你不也到現在都還沒對象,依你這款的,哪有可能仍有存貨?早搶購一空了。」
「多謝你的恭維。」方羽翾一翻白眼。
「喂,說真的!他好有型,第一眼看到他我就想到你,你們倆若有機會走在一塊兒,一定是郎才女貌。今天原本我想留他和你見個面,誰知人家是大忙人,得忙著回去主持會議呢!」
「那表示無緣。」現在她對誰都沒興趣,那個叫吉穎的男人霸道的佔去了她認識異性的空間。
唉,世上最悲哀的事是單戀,而且還是對方一點都不知道的單相思。
「什麼叫無緣?」方晨瞪大眼楮,「就算是無緣也只是暫時性的。下個月三號,我就要出閣了,屆時伴郎和伴娘能不出席婚禮嗎?放心吧,像他那種帥哥,就算到時候我不指給你看,你的一雙眼楮也會黏上去的。打個賭,你會‘一眼接一眼’!」她巧妙地改了廣告詞。
「別把我說得好像魔一樣,行不?」
「我只是以此突顯出他的英俊瀟灑。」
「少來了。」她向方晨皺了皺眉。「上一回你不是把季軒說得宛如潘安再世一樣,結果……」她語氣中有沮喪。
「你敢說他不帥?」這個女人眼楮「糊到牛屎」嗎?那麼一號超級俊男,誰敢說他不好看來?
「他的確很帥。」
「那你還懷疑我的眼光?」方晨有些不快。
「我可沒有,只是,他也沒令我‘一眼接一眼’的看吶,那一款的,不是我心中的白馬王子。」她承認季軒的帥氣和迷死人不賠錢的俊俏,可是,他真的沒電到她。
「如如果她沒‘煞’到季軒,那就有更大的機率被那個帥哥伴郎給迷倒,因為他們倆是不同型的。」
「是嗎?」
「懷疑嗎?」
方羽翾抿著唇,聳了聳肩,管他,他帥不帥與我何干?姑娘我心中早有個「他」。
只是他……唉!算了。
???
「喂,去試了伴郎的禮服感覺如何?」季軒一臉笑意,手上不斷的洗著撲克牌,兩只修長的腿恣意地橫在沙發和矮幾之間。
「去履行承諾。」戢穎的話一向不多。他月兌下西裝外套,松了松脖子上的領帶。
「喂,別那麼酸溜溜、心不甘情不願,行不?」季軒對著戢穎說,「願賭服輸,又沒人叫你得和我賭一局。一局定輸贏之後,輸的是去參加秀運的婚禮。」其實這也是他有失「磊落」的地方。
師兄弟倆同樣是秀運的大學好友,好友大喜之日,戢穎和他沒道理不參加,可是,他們同樣厭惡出席那些嘈雜熱鬧的婚禮,自己還好,一向酷好安靜的戢穎簡直厭惡到極點。商業上的大型聚會,身為冥王門所屬企業總裁的戢穎非必要時都不參加了,更何況是婚禮,可偏偏秀運和他交情又非泛泛……真是傷腦筋。
于是他看準了這一點,便要求戢穎和他賭一場,輸的的就得應秀運之邀,不但要出席宴會,還得應邀當伴郎。
冥王四月中,戢穎的拳腳功夫了得,槍法更是一流,偏偏他是賭術中的「魯肉腳」。
而為了有機會可以不出席婚禮,戢穎只得硬著頭皮和號稱賭神的他賭一把,反正橫豎都得去,賭這一把還有萬分之一贏的機會。
當然,戢穎成為賭字下的犧牲品——咆呼哀哉。
季軒一憶起贏他的經過,一抹笑意又上了臉,「喂,看到伴娘了沒有?秀運說,這一回的伴娘中,有一個是‘花中極品’哦。」
戢穎一聳肩,事實上,他只到婚妙廣場出現了一下表示「我來過」,然後就拍拍走人了,他連新娘都沒看清楚長相,更何況在一旁吱吱喳喳片刻不能安靜的伴娘?女人,他一向沒啥興趣。
正如此想時,一張甜美的臉孔掠過腦腦,可他沒讓她多逗留便將她擠出腦海。
「活到這把年紀了,你以為你還年輕?」季軒一副「你已經行將就木了,好歹找個伴」的表情。「二十九了,你不是十——九,知道嗎?」
「你大我一個月,你不急,我急什麼?」他將手交疊在胸前,好整以暇地看著季軒。
「我好歹每天有一些鶯鶯燕燕的繞在身旁,只要時間到了,我隨便提一只就可以拜堂成親了,那你呢?」說到這個,不說他一說怎能舒坦,季軒開口,「你呀,別成開繃著一張死人臉,我們冥王門的兄弟見‘死人’見多了不會害怕,但我外頭的那些女人,哪一個願意陪‘死人’過一輩子的?」
「願者上勾,不願者回頭。」
「哈、哈!」他干笑了一聲,「秉持姜太公釣魚的信念,是吧?人家好歹姜太公是一臉和顏悅色的‘老來俏’,魚兒看了滿意的自願上勾,你呢?光是那張冷冰冰的死人面,魚兒沒多久就舉家遷移。」
戢穎早就習慣他的嘮叨了,其實他這個人平時也不見得多話,笑容比話多,可是偏偏他只要一見到戢穎就忍不住多念一些。
頓了頓,季軒發覺戢穎仍沉默不語,于是說︰「喂,干啥不說話?」
「你好像還有高論要發表,不打擾。」
「你——」季軒為之氣結,「你多說一些話會死人嗎?」
「我都已經是‘死人面’了,成了‘死人’也不足為奇。」他挑著眉,眼中有頑皮的笑意。
「你只有在耍嘴皮子時才不會突然多話!」他瞪著戢穎。
不行!在這一年內自己無論如何、想盡辦法、使盡手段都得讓這家伙對女人有興趣,並且送他上禮堂,要不——他將損失一億元!
上一回季軒回美國找另外兩個冥王四月時,大伙曾下了賭注,賭四月中的戢穎一定是最後才銷出去,甚至「滯銷」,沒法子,誰教他對女人沒興趣也就算了,還不準女人對他他有興趣哩!他不給人家機會,也不許別人給他機會,所以,大伙兒叫他「女人絕緣體」。
在大伙已經接受戢穎將會成為四月中唯一的孤單老人之後際,季軒又賭性堅強地說他絕對可以成為有妻之夫,于是在自己的「炒作」下,四月們又開始下注。
哦!戢穎的魅力真是無遠弗屆,連一向對「賭」字嗤之以鼻的「冷月」都不惜挖出私房錢賭那麼一局!
結果……呵呵,這回的賭注高達五億元!而那麼高的金額若不讓它落入口袋,不是枉費了他財神的聖號嗎?所以為了這些錢,他怎能不卯足全力把戢穎「賣」入婚姻的囚牢里呢?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