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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惑甜心 第18頁

作者︰有容

蹦起了勇氣,他終于叩了門。「蘊甜,我是任君睿,請你開門,好嗎?」

「我不想再見到你了。」

再這樣求下去,以她的拗脾氣仍是不會開門的,于是乎,他得略施小計。「那可不行,那天你送還我的珠寶中少了好幾樣,你就算要和我撇清關系,不想再見到我,好歹把東西齊全的還我。」

「全部都還你了!哪有少了什麼?」

「你不把門打開,是不是因為把東西藏在里頭,怕我進去找,不幸被我尋獲?」見她仍舊不開門,任君睿說︰「認識你那麼久,我倒是不知道你那麼貪小便宜,連幾件不怎麼值錢的珠寶你也要扣留。」

「你胡說!」蘇蘊甜氣憤的將門打開。「你進來找,找完了之後,請你立刻離開!」

任君睿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然後將門關上。「你終于把門打開了。」他對著上當的她一笑。「我知道不利用這方法,你是不可能主動將門打開的。」

「你來這里做什麼?」她一臉欲下逐客令的樣子。

「我們需要談談。」他在她的床沿坐了下來。

「出去!我們已經沒什麼好談的了!」對于一個不愛她的男人,蘇蘊甜拒絕再繼續付出愛情,當個白痴,愛該是雙向交流的,而她?

「不!今天不談清楚,我不會離開這里。」他十分堅決。「我知道你有個倔強的脾氣,但,你可能不知道,一使起性子,我的倔不在你之下。」

他在向她挑戰嗎?休想!蘇蘊甜氣得直想摑他幾巴掌出氣,最後她忍住了出手打人的行動。「你不出去,我出去總可以吧?」說著她拉開門,往外走,在她來不及走出門時,又給任君睿拉了回來,他整個身體貼在門板上,擋著出口。

「那天對你說那些話全是氣話,」說「對不起」他不擅長,不過,前幾天的事,他真的很抱歉。「如果傷害到你,那我真的很抱歉。」

「不!你根本沒有傷到我。」她傲然的一昂首。「一個在我心中沒有分量的人又如何傷我?」冷冷的一笑,她看著他。「你高估了你在我心中的地位了。」

「你仍是生著我的氣,對不對?」蘇蘊甜的話像一把刀刺進了他的心田。「我在你心中若沒地位,那麼誰才有地位?」任君睿步步的走近她,將她逼到角落。

蘇蘊甜被他駭人的眼神嚇住了,好一會兒她才說︰「我的事用不著你管,你以為你是誰?」她恨死了他那惟我獨尊一般的眼神。「在你的世界里女人都不過是玩物,你只要花些錢在她們身上,她們就屬于你的了,是不?但是,你卻沒想到,女人中也有人不要你的錢,但,她也永遠不可能屬于你!」

「你是指你自己嗎?」他的笑意邪氣而具危險性。「你錯了,你是我的。現在和未來都不可能會改變。」他擁著她,感覺自己對她身上傳來的體溫無限眷戀。

靶覺到他熟悉的氣息輕輕的吹在臉上,蘇蘊甜有幾秒鐘的眷戀。她沉迷的閉上了眼,待她睜開眼時卻看到任君睿臉上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她心里一驚,忙把他推開。

「對你的一切,我仍然是如此容易就能掌握,你敢說你不屬于我的?」任君睿笑得自得意滿。

看到他臉上的笑容,她羞慚的幾乎要落淚,深吸了一口氣,她說︰「就算你真的能夠掌控我的一切又如何?能掌控我的人又不只你。」

「除了我,還有誰?」任君睿沉下了臉。

「你管不著。」昂著臉,蘇蘊甜的目光勇敢的迎向他冷若冰刀的眸子。

「溫恆軒?」他從蘇蘊甜臉上似乎讀到了他想要的答案,于是他說︰「小不點,你如果還有那麼一點眷戀著他、為他好的話,我勸你別再出言激我。要不然他所承受的痛苦就不再只是不敢來找你而已。」

蘇蘊甜大概不知道,溫恆軒家里小堡廠已經面臨倒閉的命運了,若不是基于以此控制溫恆軒,他不會借錢給溫父——溫正豪。也就是說,他借錢給溫正豪的條件是——要溫正豪管好自己的兒子,別再想染指他的「未婚妻」。

「你……你是什麼意思?」就算她始終沒愛過溫恆軒,就算他曾粗暴的想非禮她,但是,她忘不了他多年來為她付出的一切。更何況溫家兩老對她的好就如同待自己親生女兒一般。「我警告你,你不許……不許做出什麼傷害他的事情。」溫家就他那麼一個兒子。

就沖著她這句話,涌在任君睿胸口的醋意就足夠殺了一百個溫恆軒了,她未免太在乎他了!

深吸了口氣,他強抑制住怒氣,開了口道︰「我會不會傷害他,取決在你,你知道怎麼做能使我心平氣和,不動怒。」

「放過我吧!你根本不愛我,為什麼卻試圖把我控制在手中不放過我呢?」為了溫家兩老,她的姿態、氣焰已消了泰半。「你不給我的東西,為什麼又不許我向外追求?」輕槌著他,她的淚水潰了堤,一顆顆的滑落臉頰。

她的淚化成了洶涌的波濤在他胸口翻騰著,近似控訴的語調更是回蕩在他耳際,久久不去。

是啊,既然給不起愛,又為什麼不允別人愛她?控制著她真的只是滿足個人的大男人主義?如果單單只是如此虛榮,外頭多的是女人肯為其所控制,他又為什麼要如此苦苦相逼?他真的很喜歡有她相伴的日子,所以不允許有別人來剝奪他的快樂。

沉默了許久,任君睿開口說︰「我不可能會放手。」看著她哭紅的眼,一股莫名的心疼壓在他胸口,揮之不去。「明天我會教人把你還我的東西再送回來。」他看著她,「我相信你會收下的,是不?」

這算是威脅嗎?蘇蘊甜的眼中淨是怒火,她恨他的自以為是、恨他的自私、蠻橫,到了這個時候,他仍是以控制她為樂,恨死他了!真的好恨他!

「你的沉默表示默認嗎?」

「我能夠拒絕嗎?」看著他,她臉上有著諷刺的笑意。「如果你已經將你要說的話說完了,請你出去,我想靜一下。」蘇蘊甜幽幽的嘆了口氣,「請不要連這權利也剝奪了。」

一言不發的,任君睿走出了她的臥室。

待他走出了她的視線後,蘇蘊甜像泄了氣的皮球一般,好累!真的好累!這輩子,難道她永遠活不出自己所想要的日子了嗎?任君睿——這個她又愛又恨的男人。什麼時候他的世界才能容得下讓她自由的空間?

被愛的人又怎能體會到愛人的人的苦澀?

苞在宋少班身邊學攝影已經好長一段時間了,最近,每到星期六,宋少班都會要蘇蘊甜自己到室外取景。由自己單獨行動拍照才知道這段時間她究竟學了多少、進步了多少?

一整個上午忙碌下來,正覺得有些口干舌燥之際,低頭看了表才發現已經是可以祭五髒廟的時刻了。現在的她喜歡這種完全沉浸于工作中的忙碌,藉由這樣的忙碌她可以暫且忘記一些不愉快的事,尤其是暫且可以不想起任君睿。

哦!該死,不是不想想起他的嗎?她只要讓自己注意力稍微分散,任君睿那張俊雅而帥氣的笑臉就會出現在腦海,揮之不去。天!她恨透了這種不由自主的感覺,他已經支配、限制了她的行為,難道連精神、思緒他也不放過?真可惡!

今天的工作算完成了,因此她才有這些無聊的時間胡思亂想,但,想歸想、氣憤歸氣憤,她還是得找個地方填飽肚子。找了家感覺不錯的餐廳坐了下來,向侍者要了一份簡餐後,她到書架上挑了一本雜志閱讀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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