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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娶我好嗎? 第24頁

作者︰有容

閻焰予人的印象一直都是挺輕狂的,但是對于感情方面的行為作風卻是保守而含蓄。感情是兩人之間的事,適度的表達讓對方知道就行了,他並不崇尚時下年輕人的那一套——愛要讓全世界都知道。

「你不覺得嗎?」戴舫宸看著他,而他也正注視著她。「我對你的愛,相信你可以很輕易地感受得到,而你對我的情感,有時卻近乎淡得無味,要用心去體味才品得出。」她傻呼呼的問︰「焰,你真的是愛我的嗎?」

對于她的話閻焰並沒有正面回答,他打個比方說︰「我和艾力克就如同一杯開水和一杯烈酒。白開水也許淡,卻是淡中有真味,而烈酒在濃郁的口感之後,什麼都沒有了。」他靜靜地看著她,「我的愛也許不夠濃烈、會醉人,但,卻是再真實不過。」他相信自己這麼說,她應該能夠明白的。

「你在提示我生命中也許可以沒有烈酒,卻不能沒有白開水嗎?」帶著頑皮的語調,戴舫宸逗著他笑。

是的!他對于她的感情,敏感如她又怎會不能感受得出來呢?只是,女人偶爾也想利用一下各種方式探詢一下自己在對方心中的地位罷了,滿足了「虛榮心」之後,充塞在心中的仍是甜得化不開的蜜意。

「你的確是我生命中的白開水。」

「平淡無味?」她故意促狹的說。

「那你寧可當烈酒喝嘍?」唔……女人,真的是不好擺平的,看她又噘著嘴,他搖著頭苦笑,「行了,你對我而言,不但重要如水,更是時常把我迷得醉醺醺的,猶如喝了烈酒一樣,這樣行了吧?」

「這樣還差不多!」總算說句人話了!玩笑開夠了,戴舫宸清了清喉嚨,「呃……對了,你這回去美國,什麼時候去北京?」

「我要到北京去的事情你怎麼知道?」其實,他猜得出是誰講的。定是他那令人頭大的妹子。

「鏡觀告訴我的。」戴舫宸一笑,「那天她和我聊天時忽然提起,她還告訴我,如果有機會和你一塊到北京的話,不要忘了替她帶回一些中國的東西。」

「那丫頭對于中國的東西,尤其是古文物特別有興趣。」

「她也長得很中國啊!鏡觀的美真的是屬于東方的!第一次我看到她時,還真以為她是中國古書中走出來的人物哩!再過個幾年,那小泵娘鐵定是個中國美人。」鏡觀的一顰一笑,舉手投足真的淨是東方古國的神秘風采。「一樣是同父母,你們兄妹倆的長相真的差太多了。」

一個如同西方童話故事中走出來的美少年,一個卻是如同出自于古代仕女圖的女子,這對兄妹怎麼看怎麼不像,不過,都是具有超水準的魅力和風采。

听戴舫宸贊美完妹妹之後,閻焰忽然問她,「舫宸,你相不相信前世今生輪回的事。」

「我?」她想了想,自己也答不上來,于是她反問︰「你相信嗎?」

「以前不太相信,不過……最近似乎也不再那麼‘鐵齒’了,我想,冥冥中不可知的事情,它可能是真的存在的,只是經過了一些復雜的過程再來趟人世時,對于從前的種種不復記憶罷了。」

「這麼宿命論?這不太像是你的作風。」她听說學理科的人都是重實際,怎麼……「我以為你會將一些不可知、也無從知起的東西斥為無稽、怪力亂神呢!」

「那是以前的我。」閻焰不諱言從前是那樣的想法。「不過,有了鏡觀這樣的妹妹,我的腦袋可是愈來愈不‘科學’了!」他笑著說。「有許多奇怪地事發生在她身上,以後如果有機會再慢慢告訴你吧!」他低頭看了下表,已經快凌晨一點了,他們這杯飯後冷飲也未免喝得太慢了吧!

「想走了嗎?」戴舫宸對于閻鏡觀的神秘事跡是挺有興趣的,可是當她低頭看到表上的時間,不得不收起好奇心,「唔……挺晚的了,改天再聊聊吧!」

「嗯。」

???

今天是閻焰搭機赴美的日子。

方才才和閻焰通完電話,兩人互道了「再見」,並要彼此珍重後,戴舫宸這才依依不舍地掛上了電話。

今天下午原本她是想開車送閻焰去搭機的,不過,在他的堅持下,他們只用電話互道珍重。

看著桌上閻焰的相片,戴舫宸露出了甜甜地笑容,再看了幾眼,這才收斂心緒地打算專心于工作上。

忽地門外傳來了叩門的聲音。

「請進。」

「舫宸。」安娜推門進來,她注意到戴舫宸今天心情似乎尚佳,這才開口。「有個你一定很不想見的人想見你,我替你擋了,不過……他堅持非見到你不可,他說有一件天大的新聞要告訴你。」

「是艾力克。」她不想見的人實在是不多。「他當我們這里是報社?專門收集一些獨家新聞?」

安娜一聳肩。「他此刻正賴在會客室不肯走。」對于某些厚臉皮且又身份特殊的人物,她真的無能為力。

「那就由他賴著好了,他能耗,我不能耗?」戴舫宸拿起文件準備批閱。

「我原是這麼想的,可是……待一會兒日本風下公司的人會來訪,屆時若是艾力克仍留在會客室不肯走,場面不是會很尷尬?」安娜提醒她。

「你不說我倒忘了。」無奈地,戴舫宸將文件擱回桌上。「天曉得我有多麼不想見他。」她離了座到會客室「逐人」,沿途仍忍不住嘀咕,「真不知道我和他之間還有什麼好說的。」

到了會客室門前,她連門都懶得敲的直接推門而入。

「你到底還是來了。」看到她,艾力克臉上有了明顯地開心笑容。

「我是來了,但,你可以走了。」她寒著臉看著他,表情冷,連聲音都沒有些許溫度。

她的態度令艾力克有些失望,不過,很快地他恢復了愉快地笑容。

「我是可以走了,但是,好歹我得將今天來此的目的說清楚之後再走也不遲,是不?」

「來告訴我‘天大的新聞’?」她干笑了一聲。「艾力克,我這兒是公司而不是報社或出牌社,我不需要你給的新聞,縱然是獨家報導也不例外。」

「我這新聞若拿到出版社去就沒啥價值了,因為,別人不會對于一個默默無聞的小角色有興趣,但是,這小角色對你而言,可以算得上是生命中挺重要的一號人物哦!」這樣說她該知道他今天所要告訴她的「新聞」是有關于誰的了吧?

瞧他笑得如此志得意滿,戴舫宸的眉不由得皺緊。「你到底想告訴我什麼?請別拐彎抹角,我不愛玩那種猜謎游戲。」

「一提到閻焰你就猜謎游戲也沒心情玩了,你對他真是關心啊!」艾力克的語氣酸溜溜地。「你的閻焰今天怎沒陪在你身旁呢?他不是無業游民,多的是時間可以陪你不是嗎?他沒纏在你身邊,不會是想換個人來纏,換了口味了吧?」

「你來就只是說這些?」這個無聊分子!她沒好氣地打算下逐客令。「那麼……」

不待她講完,艾力克截斷她的話,「我可以走了,是嗎?」他笑了笑,「那可不行,我走了之後,誰來和告訴你‘真相’?一個令你心碎地真相!」

這個男人從方才說了一大堆言不及義的廢話,然後在她已經十分不耐煩,打算拂袖而去之前又說了些「曖昧」的話,真是令人忍不住想知道他究竟想說些什麼。

他在吊她胃口嗎?那她不打算讓他得逞,于是她站了起來。「你的‘真相’留給你一個人知道就行了,失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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