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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娶我好嗎? 第19頁

作者︰有容

結果,她是在PUB附近的停車場找到閻焰和那群人,那時他們正打得激烈……

老天!他們真的是十幾個打一個。她站在一旁急得六神無主,睜亮眼想看清楚閻焰在哪里,只見他左一閃,右一躲,身形恣態優雅而飄忽,模樣仍是從容。

他不會在這個時候保持著他一貫不變的笑容吧?該死的……

對了!這個時候她該打電話報警,于是,她拿起行動電按了數個號碼,剛接通,手上的行動電話就給搶走了。

「臭娘們,想報警!」揮手下來就是一個火辣辣的巴掌。戴舫宸一巴掌打倒在地,嘴里嘗到鹽鹽的血腥味。

原來她到場「觀戰」時,那群不良分子已經有人注意到她了,既是如此,哪容得下她打電話報警?

那不良分子將她打倒在地,原本還想再補上幾拳的,只是手才高舉起,就給人握住了,隨即而來的是下巴的猛烈一拳——

「你沒事吧?」閻焰扶起了她,一手摟著她,一手擋著幾個還沒倒下的歹徒的拳腳。今天實在太失算了,身上針筒里的強效鎮定劑只夠料理六、七個人,瞧,後頭不就躺了六、七個了?呃……不對,是五個,每人揮來一拳他就給一針,其中有個雙手齊下,在慌亂之際他也沒注意到他兩只手是同一個主人,于是連扎了兩針,在加強藥效之下,相信那人今夜能睡得相當安穩。

「你……沒……沒……」

「沒事。」看戴舫宸嚇得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索性替她接了話。他摟著她跑向自己的車,然後將她往里頭一推、上鎖。

有個女人在身旁真的是挺礙手的,看!現在這樣不是很好?以一敵多他仍是舉止從容,大氣也沒喘一個,倒是對方打歹徒打得汗流夾背,氣喘如牛。

待他們逐一躺下後,閻焰拍了拍手,看病向閻焰,而躲在車上的她看著閻焰毫發無傷的向她走過來也開心的打開車門,向他跑了過去。

方才她在車上看著他和那幾個歹徒在纏斗時,天知道她有多擔心,她不斷的在心中祈禱著,只要他平安……只要他平安活著,什麼她都不計較!

上天听到了她的祈禱了嗎?

就在她距閻焰約莫四步的距離,原本急切的步伐忽然停住了,眼前所見的景象令她目瞪口呆說不出話——閻焰身後有一把高舉起的銳刀,正往他刺下。

「小心——」在發出聲音同時,她也不顧一切地往閻焰身上撲去。

閻焰反應奇快的抱著戴舫宸在地上滾了數圈,躲去歹徒刺落的數刀。當他和身躍起,順手拉起戴舫宸之際,歹徒卻眼明手快的不再攻擊他反而襲擊戴舫宸。利刀順著戴舫宸背部的曲線而下,若不是她腰際間的寬厚腰帶阻隔,刀痕只會繼續往下。

「我……好痛……」鮮血的血染紅了她白色的絲質襯衫。

閻焰長腿踢落了歹徒手中的刀刃並回腿踢暈了歹徒,他快速地走到她身邊。

「舫宸……舫宸……你忍著點!」看著蒼白地臉色的戴舫宸,閻焰心中有說不出地心疼和內疚。她居然是為了救他而發生了這種事!閻焰啊閻焰,你真是枉為男兒!

「你……」背後地傷口痛得她幾乎無法承受,那灼熱地痛苦好難忍受,勉強地睜開了眼,看到閻焰焦急不安的臉,她欣慰地揚起了笑容,伸出手去撫著他臉。「幸……幸好……你沒事!你……沒事就……好……」

「你流了不少血,別再開口說話——」

戴舫宸意識有些模糊的重復著同一句話「你沒事……就好,沒事……」最後黑暗吞噬了她。

「舫宸——」

???

「舫宸……舫宸……」

唔……誰?是誰在叫她?好熟悉的聲音,那聲音好溫柔、好深情……是誰?那好像是閻焰的聲音。這是作夢嗎?接下來有只溫柔的手撫上她的臉,這才令她確定身旁的確有人,不是作夢。

慢慢地,她睜開了眼,閻焰從容地笑臉有著不曾見過的關切。

他怎麼在這里?這里是哪里?好熟的一個地方。

「你……怎麼會在這里?」她撐起身子打算下床。身子才稍稍抬起,背後所傳來地創痛感使她又趴回了原處並申吟出聲。「嗯……好痛!」

「你昨天挨了一刀,記得嗎?」閻焰看著她,「這里是你待過一夜的實驗室昨天見你受傷,我就把你帶回來了。」接著他又說,「你短期內可能不能下床走動,昨天歹徒的那一刀拉得長,縫了近二十針,幸好你那腰帶夠寬,以致刀鋒不能往下,否則傷到了坐骨神經,那可就慘了。」

「昨天……昨天……是你幫我處理背後的傷口的?」她昨天大概痛昏了,否則怎麼一點記憶也沒有。

「相信我的技術好嗎?我好歹也念了多年的醫學。」對于一個耶魯醫學博士說這樣的話,是懷疑他的醫術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戴舫宸紅了臉吶吶地說。身上被換過衣服令她困窘莫名。「我……我……」怎麼忽然腦筋空白不知要說些什麼。

「放心吧!」善于察言觀然地他知道她心里在想什麼。「為你剪開衣服是為了縫合傷口較方便,把傷口處理好之後我立即替你換上了衣服,什麼事也沒做。」那時候他擔心她都擔心死了,哪來的氣氛讓有想做「那種事」的?

如果有地洞,戴舫宸此刻會毫不猶豫地鑽進去。她的臉漲紅著,久久都說不出話來,過了一會兒才咬著唇,然後恢復說話能力。「昨天的事……想必我給你添了麻煩了?」

「怎麼會?若不是你,也許今天受傷的是我。」其實多了她幫忙,真的只有為他增加麻煩的份,但是,天曉得當她在停車場時他心里有多感動。到了後來為了他,她不顧生命危險的撲向使他免于遭歹徒刺傷,和當她昏迷之際仍喃喃地念著「幸好,你沒事……」天!一天個到了己身不保仍掛念著他人的安危……這份情……他閻焰何德何能獲得這樣一份真情?

「我……我也不知道那時候哪來的勇氣。」那時的她只有一個念頭,只要閻焰平安,其他的都不重要了。「人類的潛在能力是無限大的。」她有些自嘲地說。

閻焰背後視著她,然後執起她的手。「當你真心愛一個人的時候,再大的危險和苦難都願意為對方承受的,舫宸……你的情……我銘記在心。」他這輩子永遠忘不了她失血過多昏迷地喃喃自語,那是多麼令人無法忘懷的記憶。

看著閻焰認真的眼神,戴舫宸對于他的深情一古腦全部都回來了。過了一會兒,她輕輕地開了口,喚著她熟悉地名字,「閻焰,你是真的喜歡我嗎?」

「起初是喜歡,現在這兩個字已經無法代表我的心情了。」對著她溫柔一笑,將她的手擁有到唇邊輕輕一吻,「我愛你。」

「你也愛曲宓嗎?」這仍是她一個無法解除的心結。「我想……要和一個人有的關系,那是需要有愛做基礎的。」在肯特家撞見的那一幕深烙在她腦海中,揮之不去。

「我愛曲宓?」他要怎樣解釋他和曲宓之間的事?才看人家幾眼就能「愛」上她,怎麼忽然覺得自己的愛廉價到有可笑?「我承認她十分吸引我,但是說‘我愛她’,這未免太可笑了吧!最重要的是,我沒和她有過‘關系’。」他可沒那個膽動齊傲的女人,被「南極冰山」砸到不是好玩的事。

「我親眼所見的事……你仍想騙我。」她已經想退一步原諒他的出軌行為,為什麼他堅持不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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