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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上酷總裁 第19頁

作者︰有容

正當她要仔細看內容時,門外突地傳來佣人的聲音,「夫人,少爺回來了。」

「哦……我……這就來了。」她慌亂了手腳,立即闔上了日記本,隱約的看到一行字——「南宮修塵真的……真的是我父親?」

剎那間官鳳君刷白了臉,她顫著手收拾好東西,把日記本歸了位,這才坐到書房內的沙發椅上調整情緒。

不行!我必須保持冷靜!慌亂著心緒去見容寬一定逃不過他那雙近乎天生訓練來看透人家心思的利眼,那個小表太精明,太像他爸爸了!

一想到南官修塵,官鳳君的心思更加紊亂,甚至連拿個杯子喝口茶的手都會不听使唉的顫抖著。

沒多留些時間讓她平息心中的紊亂,官容寬的聲音很快的在書房門外響起,「媽,你在里面嗎?我進去嘍!」話沒說完,門就推開,他一臉笑意的來到母親面前。「媽,我有話告……」看母親的臉色不對,他關心的問︰「不舒服嗎?」

「呃……是有一點。」眼楮不敢和兒子的對上。他太精明!精明到連她這個為人母的都怕!

「我通知家庭醫生過來一趟。」說著官容寬就拿起桌幾上的電話筒。

「呃,不用了,我只是胸口有些悶,沒啥要緊的。我……我想喝杯熱開水休息一下便沒事了。」官鳳君擠出一抹笑容,那笑容不太自然,她以為官容寬沒注意到,卻很不幸的淨落到他眼底。

媽媽到底怎麼了?她似乎是有事想瞞著我!究竟是什麼事情想騙我,可是又無法成功的掩飾住她內心的不安?她到底也是個見過世面的女人,不可能為了小事而亂了方寸!闢容克在心中暗暗的推敲。

看到官鳳君手上的容齋隨筆,一個直覺掠過腦海,他的視線不著痕跡的看了眼自己的專用書櫃,發覺書櫃的門並沒有推好,莫非……

看母親一臉不安的樣子,莫非她已經知道他懷疑南官修塵是他父親,而且是風雲組織的「頭頭」?看來她是偷看了日記!

只是在日記里頭他只是猜測,母親又何須一副世界末日即將來臨的模樣?他可不記得曾寫了些什麼?當下官容寬不動聲色,想知道母親接下來的動作是什麼?

「容寬,今天下午怎麼有空回來?不陪陪任小姐嗎?」

「你說的話怎麼和她一樣?她告訴我,星期日該好好回去陪陪家中的老人家。」

「喔……真是個好孩子,有空把她帶回來吧,我想見見她。」想到兒子日記的點滴,提高了她對任革非的興趣。

「好。」官容寬在回答的同時,心中又想著另一件事,他偷偷的深吸了口氣,似乎打算做一件以膽搏膽的事,事敗,母親可能以後都會提防著他問這件事,更嚴重的是,她會斷絕他所有調查此事的線索;相反的,事若成,他也可能因此而確定自己的親生父親是誰。

考慮了一會兒他終于開了口︰「有件事不知……不知該不該說……」語氣中充滿著猶豫。

闢鳳君看了兒子的表情,心中忽現不安,她挪了挪位置,強作鎮定的說︰「什麼事?連咱們是母子也不便說嗎?。

「最近常有個匿名人士打電話給我……他說……他是風雲組織的人……想和我說說話。那聲音有點像……‘頭頭’」。

「他找你談天!?」官鳳君音量提高了起來。「他跟你說了些什麼沒有?」模樣頗為緊張的樣子。

「他說……」官容寬驚覺母親眼里的慌亂。「知不知道一個為人父思子心切的感覺?他還問我,你最近過得好不好……」

不待官容寬把未說完的謊言說完,官鳳君立即激動的從沙發上站起來。「這個該死的死老頭,他忘了當年的承諾了嗎?他說過不會來干涉我們母子的生活的!二十余年來,他在那個該死的組織里奉獻他高人一等的才能,把咱們母子倆踢得遠遠的,現在……現在還有什麼顏面要你認父親?我……我去找他算帳!」

母親的反應太激烈,官容寬一言不發的听她傾吐藏在心頭多年的秘密,他冷靜的讓母親把話說完,這才開口︰「南官修塵現在在國內?」這倒令他吃驚。

一听到官容寬注意到這點,官鳳君立即接腔,「他在哪兒都與你無關,知道嗎?」

「他……他真的是我的父親嗎?」

「他不配!」一想到南宮修塵把組織看得比他們母子倆還重要,此事一直令她耿耿于懷。「不是你父親的話,以他一個國際組織上司的身分,可能紆尊降貴的與咱們這些市井小民打交道嗎?。」她語氣中充滿諷刺。

「嗯——」目前為止,他還不想拆穿自己的謊言。

這幾天他必須好好注意母親的行動,以她剛烈的個性一定會忍不住的想去找那個「食言而肥」的父親大算帳,而這場好戲沒跟上豈非有些可惜?

只是……南宮修塵,也就是有過數面之雅的「頭頭」真的是自己的父親嗎?怪不得!敝不得他會如此關心自己的終身大事。

心中一直解不開的啞謎總算給解開了。不過,對于一些事情他仍十分好奇。

「別再談那個男人了!」官鳳君一向算得上沉穩,可是一想到南官修塵仍會令她情緒失控。「前幾天你松伯從印度回來帶來了一些當地的上品紅茶,咱們到樓下喝喝,你順便告訴我一些任小姐的事情。」

「嗯。」

☆☆☆

「唔……看來你近來的氣色不錯嘛!沒被環泰的高要求給整死嗎?」黃景羚笑盈盈的在任革非面前坐了下來,坐定之後,她稍加打量了一下好友的新居。「這個地方比起你以前住的那‘陋室’實在是天地之別,有個多金的男友就是有這個好處。」

「他待我真的很好。」任革非放下了兩杯冰開水,在黃景羚對面坐了下來。「我和爾覺都很感激他呢!」

「那就以身相許啊!」

任革非臉一紅。「別胡說,給人听見了可不得了。」

「在這屋子里頭除了我們倆之外還有別人嗎?爾覺不是上學去了?」黃景羚瞅著她笑。「我說得一點也沒錯,官容寬他對你很有可能是一見鐘情哦!要不,他哪有可能那麼輕易的放過撞壞他車子的凶手?說真格的,若他真要你們賠,絕對可以要你們傾家蕩產的。」

「我知道他對我的好。」容寬對自己的呵護備至她豈有不知的道理。「他……他一直都是這樣子的,幫助人也不圖回報,可是,我的經濟狀況似乎也沒啥能力回報他。」

「你真蠢耶!」真不知道該說她「純」,還是說她裝胡涂?「他要你的錢干啥,想他官家啥沒有,就是錢多,官容寬這個人也不是啥救世主轉世的,哪有幫了人不圖回報的道理?只不過他悶騷,也就是所謂的含蓄了些,沒說出來罷了,對你好也不過是為了一個目的而已。」

「什麼?」

「當他老婆,服侍他一輩子啊。」

「他……怎麼可能?他是什麼家世,我是什麼家世?我可不敢高攀。」任革非紅著臉溫柔一笑。「更何況……這等事也不該是我先開口吧,他……他若真的……他會跟我說。」她生性含蓄、害羞,有些話說不出口。

「你們兩人都是悶葫蘆,我想要誰先開口談婚事都挺困難的,你們慢慢悶吧,屆時悶出白發來就來場‘黃昏之戀’吧!」

「哪有那麼嚴重?」她抿嘴一笑。「說我和他不夠大膽,你和桑乾志還不這樣?啊,對了,他的傷痊愈了沒?」似乎許久沒听到有關他的事了。「他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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