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
「你又否認了。」說話的語調像是在挪榆她。
「我沒……」因瞥見齊天放調侃的目光而及時止住口。
「嗯?沒什麼啊?」齊天放挑了挑眉,就愛逗她,「怎麼不說啦?」
安寧兒漲紅著臉,「沒……沒你的事,你少來煩我。」非常懊惱。
「原來我的存在這樣讓你心煩?」
听不出他話里頭真正的大意,安寧兒索性直言,「除所以你最好快點識w的滾蛋。」
「正所謂解鈴還需系鈴人.既然惹你心煩的人是我,當然也就該由我來分擔。」說這話時,齊天放兩眼炯炯有神的閃爍。
笑話!幫她排解?
安寧兒才要開口嘲諷他沒那個能耐時,齊天放的臉卻突然壓了下來,一口合住她的櫻唇,舌頭順勢探了進去,天知道他隱忍了多久。
夜里摟著她的嬌軀入睡,貼著她誘人的曲線,清晨呼吸著她身上的髓香蘇醒,享受她柔軟的渾圓貼靠在他胸膛,連日來的壓抑跟煎熬,他全咬著牙撐過來了,只因為他不想操之過急,他要給她時間,漸漸習。陷他的陪伴。
所幸他的付出沒有白費,她確實已經開始習慣他的存在。
積壓十年的渴望,仿佛要在一瞬間全宣泄出來似的,齊天放極地熱情的吮吻她,幾乎要把她鮮紅的唇瓣給吸腫。
安寧兒當然是喜歡他的吻,只不過他實在是太過熱情,遠遠超出她所能招架的,「停、停下來。」
「我停不下來。」況且他也不想停,大覺不規矩的模上她的胸脯。
明知道他只是想親吻她,甚者再模模她,以他目前的情況根本不可能真的侵犯她,安寧兒還是無法放縱自己盡情去享受他的,當然,她是可以直接推開他.只不過那個方法太傷人,她不要他誤會自己。
「慢下來,快點慢下來。」久違的沖上來,察覺到她的手指正微微抖,齊天放才不得不怪踩急煞車,重重的呼吸.嘗試平衡自己的心跳。他的收手讓安寧兒頓時松了口氣,她撫著她的胸口嬌喘。
半晌,他問︰「我太心急了是不是?」
安寧兒沒有說話,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回答他,只是靜靜的听著他的心跳聲。
兩人之間的關系,在今晚又往前跨越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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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上回有過親密接觸以後,齊天放近來老是不時找機會對安寧兒摟摟抱抱,親吻幾乎成了家常便飯。
安寧兒知道,他正一步步的攻陷她的心,心里雖然也覺察到那份危機,卻苦無有效的辦法制止,不論白天或晚上,兩人同進同出,幾乎到了寸步不離的地步。
難得今天齊天放公布不得不外出,安寧兒才能暫時約嚴音愛出來喝茶。
「最近上班還順利吧?」嚴音愛至今不能接受安寧兒警察局長的身份。
「還不是老樣子。」上班工作下班回家。
「是嗎?」畢竟是多年好友,嚴音愛怎麼看不出來她有心事.「有什麼事不妨說出來聊聊.心里或多或少會舒坦些。」
好友非常關心自己,關于這點,安寧兒是知道的。
注視嚴音愛幾秒,她吐了句,「他回來了。」
「他?」
「小吾的爹地。」她輕輕吸了口咖啡。
「爹地?!他不是已經……」死的人怎麼能重新活過來?
「他沒有死。」放下懷子,安寧川緩緩吁了口氣,開始妮妮道來…
听完整個事情的始末,嚴音愛不停的乍舌;這種情節簡直比她老公的漫畫情節還要驚險。
「那現在呢?」她想先了解安寧兒心里頭的打算,「願意原諒他,跟他重新來過嗎?」
「老實說,現在的我心里其實也很矛盾。」安寧兒說出心中的迷惑。
「你……還愛他嗎?」嚴音愛略微遲疑的求證。
安寧兒不想承認,但是她知道無法欺騙自己的心,「愛吧……」帶點認命的無奈,如果不是還愛他,自己也不會被他吃得死死。
看出好友臉上的掙扎,嚴音愛以旁觀者的立場來為她分析,「深愛他的同時,卻又忘不掉他對自己的欺騙,是吧?」
安寧兒誠實的點頭。
嚴音愛接著又遭︰「經過十年這麼漫長的時間,你還是忘不了他,就表示你對他的感情下得很重,既然這樣,為什麼不敞開心胸,給彼此一個機會呢?」
「可是……」她心里又何嘗不想,偏偏她就是忘不掉。
「人也創造奇跡,唯有忘掉以前的種種不愉快,才有可能重新找回失上的幸福。」嚴音愛自己也曾有過一次失敗的婚姻。她以了過來人的經驗建議她。
安寧兒沒有說話,她猶豫不決的望著嚴音愛。
「試試看吧,你一定可以的。」嚴音愛對她露出一抹鼓舞的笑容。
須臾,安寧兒總算笑了開來。
明白好友已經想通,嚴音愛也不再多說,兩個女人開始天南地北地聊了起來。
第十章
耗費些時日,花了筆為數可觀的調查費,妮娜總算從偵探社里了解一切。
她怎麼也沒料到,安地尋那賤丫頭並不是自己最大的難題,她真正的難題是——生下那賤丫頭的女人.安寧兒。
包令她感到吃驚的是,在齊天放失蹤的這些天里,居然是一直跟安寧兒那該死的女人在一起。
可惡,齊天放是她相中的男人,絕對不允許別的女人來跟她搶。
今天,妮娜特地將自己打扮得艷光四射找上門來,為的就是要給安寧兒一記下馬威。
听到有人按門鈴,以為是齊天放回來了,安寧兒興匆匆的跑去應門。
「放!你回來啦!」
打從種早踉嚴音愛談過後,安寧兒總算下定決心,要給自己和齊天放一個機會.重新來過,回來以後,她便一直在等待齊天放的歸來,急著要把自己的決定告訴他。
不料,這會出現人她眼前的出然是個全然陌生的金發美女。
听到安寧兒不停的喊他放,妮娜臉色公地一變,陰沉得嚇人。
猶記當年,自己也曾想過這樣呢稱他,然而齊天放卻冷著一個臉告誡她,不許這麼喊他。
這會听到安寧兒的話,她總算全想通了,原來齊天放之所以不許人家這麼喊他,為的就是眼前這個不要臉的女人。
想到齊天放居然如此在乎她、妮娜w川寸像是打團整甕醋,爐火在她的眼楮中熊熊地燃燒。
安寧兒以著不算流利的英文向來人問道︰「請問,有什麼事嗎?」
妮娜說著難听的中文挑釁,「你就是搶走齊的賤女人?」眼神不善的瞪著安寧兒。
安寧兒平心靜氣的對她解釋,「小姐,我想你認錯人了,我根本就不認識你。」
妮娜眼楮一眯,「你確實是不認識我。」話鋒一轉,「因為像你這種不要臉的女人,就只會躲在背地里搶別人的男人。」
「小姐,請你講話客氣一點。」安寧兒雖然听不明白妮娜話里的含意,可也不表示她會傻傻的讓人欺到自己的頭上來。
「客氣?」妮那听到天大的笑話似的,聲音瞬間尖銳起來,「你搶了我的男人,還敢要我對你客氣?」
听妮娜口口聲聲說著莫須有的事情,安寧兒不禁要懷疑,來人顯然擁有精神方面的疾病,是以決定不再繼續同她瞎攪和,順手想把門帶上。
然而妮娜的動作比她來得快,手掌用力將門一推,「怎麼?想躲?」在安寧兒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的當口。她大搖大擺的走進去。
「小姐,我不認識你,也根本沒有必要躲你,請你現在立刻出去。」懷疑自已是在走啥霉運,居然會被這個瘋女人找上門來。
「你不認識我沒關系,但是,你總該認識齊天放吧?」妮娜眯著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