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上出現擔心的神色。「隆重?你要敲鑼打鼓嗎?」她真的擔心難以掌握的他會做出什麼曠世之舉。
「拷,我還接受電視專訪咧!」他抱著起她,笑嘻嘻地朝房間沖去。
「上床嘍!」把縴細嬌軀丟上床,他也跟著飛撲而上,把被摔到頭昏的慕承歡壓得差點岔了氣。「起來啦!」差點被害死的美女手腳並用才狼狽地逃離狼爪。
「怎麼了?」禍首還是一臉無辜。
「有人像你這種做法的嗎?我不嫁了啦!」
「怎麼啦?」他還是不變的無辜。
「如果每次都要又摔又壓的,不出一個月我就被你折磨死了啦!」雙腳踏到地,她氣憤地重整衣衫。
「小歡……」把已經跳下床的她抱住,往後一拉,她的背貼著他的胸,落座在他腰間。
慕承歡重重抽了口氣,因為她柔軟上感覺到男性很突出的部位。
本——她用力咽口口水,不敢亂動。
「楚訓,這時候你認真一點嘛!女孩子的第一次耶!」她委屈地抱怨。怎麼跟她想的大不相同,還是因為她選錯對象了?
「對不起,因為我也很緊張。」埋在她發間的楚訓懺悔地說道。
楚訓一個個歉意的吻隨著她的衣衫離身,落在她的背頸、肩頭,大掌握住她的腰,趁她緊張等待時把她放回床上。
她合著眼輕呼,喊的都是他,腦袋有些渾沌、身子有點熱、他的吻在她等待中逐漸向下……
她低吟一聲,攤在床上任他的唇舌在她身軀上嬉戲。
「小歡,真的可以嗎?」楚訓凝望著她,指尖輕撫她咬緊的唇。
「嗯,我是處女,請你小心一點。」她很久沒有害怕得想哭的感覺。
他慎重地點點頭。「我經驗十足,請你放心。」
他已經極盡小心地探入,依舊引來她輕聲呼痛。在她微蹙眉頭時,他加入了與生俱來屬于男女之間的旋律。男人安撫的細語與女人的輕吟交錯著,持續許久……
靶覺有人替她收攏汗水的亂發,她卻累慘了,不想移動,更不想睜開眼。
她知道是楚訓,汗濕的臉露出一抹滿足笑容,馬上得到一個熱吻作為獎賞。
她輕吟著睜開眼,看見是他慵懶而滿足的臉。
「還好嗎?」他的大手依舊無法停止撫觸她的玲瓏嬌軀。
「嗯。」她點點頭,把臉埋進他胸前。
「那就好,本帥哥的技術就算沒讓你贊不絕口,應該也夠讓你回味無窮了。」他不正經地眨眨眼。
黛眉緩緩挑起。
他說什麼?他是驕傲自己技術好是吧?還是他經驗豐富?果身美女忽地坐起,氣呼呼地拍開他的大掌。
「你給我說清楚。」嗓音里帶著未退的黏膩激情。
「什麼?」明知她在生氣,有機會瀏覽美景的眼直勾勾盯著她不放。
「你這個狂!我笨、我蠢,被你耍得團團轉!」覆著粉紫色蔻丹的指甲使勁猛戳他汗濕的胸膛。
「又怎麼啦?」他現在很想睡覺耶,能不能晚點再開戰?
「你經驗豐富?」想到他踫過其他女人,一肚子火無止境地狂燒。「噫,你好惡心!」
唉,女人實在很難搞。
「唉唷……食色性也,你不能怪我以前做過的事情啦。」被唾棄的楚訓在徹底放棄前,試著替自己小小辯駁一下。
「色胚子!」她忿忿地罵著。
「你忌妒對不對?」他的眼繼續吃著冰淇淋。
「對,為什麼你做過這麼多次,我卻沒有。」慕承歡跳下床,圍著薄被在房里四處走動,同時嘴里咒罵箸男人的色欲。
楚訓眉一揚,悠閑地仰躺。「因為沒人敢要你呀!這是大家都知道的嘛……」他哀怨地瞥她一眼。「有什麼好吵?光是想你就讓我口水快滴干,整身人都要著火了……」
「色胚子!野男人!我不要跟你結婚了,我、要、搬、走!」吼完,她真的轉身收拾東西。
「哎,女人的醋意真可怕。」穿上衣服才要去安撫氣瘋的女人,門鈴聲卻響起。
「誰呀、誰呀?」刷的一聲拉開門,楚訓一臉殺氣地瞪著項知遠。「你來干嘛?」這個冰男當初干嗎不收了里頭那個不可理喻的女人,害他被罵的莫名其妙,更愛的沒頭沒緒。項知遠平靜掃看他隨意套上的牛仔褲,耳邊則听見里頭的咒罵聲,同時還看見圍著薄被的身影在客廳和房間來回穿梭。「在忙?那我不打擾了,這是我答應給你們的東西。」項知遠面無表情地遞上一只牛皮紙袋。
「你想笑是吧?」楚訓幾乎是用搶的接過牛皮紙袋。這家伙的眼神在偷笑。哼!幸災樂禍。
「有點。」項知遠還是面無表情。
「那就笑哇!」他揚揚手中的東西。「謝了。」然後毫不客氣地甩上門。
「別收了啦!有事情要做了。」他追著還在收拾的慕承歡跑。
「走開!」慕承歡重重踢他一腳,一口氣堵在胸口消不下去,誰教他一直不來安慰她。
好痛!楚訓抓著腳,心里一陣咒罵。這女人,瘋了。
電鈴再度響起,楚訓又拉開門。「還有事?」口氣差透了。
「有。」門外的男人點點頭。
「這樣好不好?你把里頭那個沒人緣的帶走,我楚訓這輩子願意為你做牛做馬。」他賭氣地指著正朝他們走來的火焰美女。
「不用你多事,讓開!」慕承歡一手拉著薄被、一手提著包包,準備負氣離開。
「小歡,你等一等。」楚訓臉上的怒火馬上轉為笑容。「真的,你相信我,等一等。」
「不要攔我!知遠,你可以載我一程嗎?」仰高氣紅的臉,她堅持不看惹她生氣的臭男人。
「當然可以,不過……」看他們的樣子,似乎才剛「做完」,怎麼馬上吵翻了?難道承歡不滿意楚訓的「服務」?不管了,這根本與他無關。
楚訓厲眼瞪來,同時撂下狠話︰「你敢帶她走,我保證那個討人厭的女孩就準備守寡!」
「你剛才不是要我帶她離開嗎?」項知遠無辜地反問。
「我嘴巴說說而已不行啊?」他拉著慕承歡的包包不放,打死不放,
「行。」唉,幼稚的兩個人。反正就是情人吵架斗嘴嘛!他只是個挑錯時間出現的路人甲。
「知遠,我要離開這個混蛋!」慕承歡氣嘟了嘴。
「你真的要走,我也不會放著你不管。那麻煩你,先把衣服穿上吧?你快曝光了。」項知遠紳士地把視線移開。不是快曝光,是已經曝完了。
「啊——」霎時尖叫聲差點穿破男人們的耳膜,她同時迅速地躲進房里。
「告訴我你什麼都沒看到。」楚訓陰森森的眼神刺向他。
「我什麼都沒看到。」項知遠懂得從善如流的道理,就算看到了也要說沒有。
「那好。」楚訓甩上門,還來不及回頭,電鈴又響了。
「你又想干嗎?」拉開門,僅存的理智阻止他大吼。
「我的話還沒說。」項知遠一如往常的冷靜。
「喔。」對耶!氣的都忘了。
「麻煩你們,這些東西不能曝光,用完了請徹底銷毀;而且記住,我從來沒有出現在這里過、也從來沒有拿東西給你。」重點是他不想再惹趙德康,因為他現在有凱兒了,怕她會成為趙德康的目標。「知道了。」冷冷丟下三個字,門再度被甩上,這回煩人的電鈴聲沒再響起。
「小歡,別生氣了,我的保命符來了,來看那小子做過什麼壞事吧?」他站在她門口,看見她正在穿衣服,笑著揚揚手中的東西。
「你的死活與我無關!」她冷冷把他的求和打了回去。慕承歡背對著他,不知道自己一句話割傷了他柔軟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