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怨怨,連三怨,怨得連吃早餐一向配苦瓜臉的何瑜綾,臉都沒她苦。
「你這一堆該不會都是我要試吃的吧?」
何瑜綾口氣略略頗抖,雖然百分之八十下會是要她試吃,畢竟那種分量吃下去會讓她撐到吐,但她還是先求一個安心。「不是,是那群死警察要吃的。」
何婕綾咬咬牙,將手上的名條逐一貼上小型封口袋,上頭除了名宇之外還有藥品說明,活月兌月兌就是個藥包供應商。何瑜綾這才注意到,老妹堆在桌旁一包包的藥包。「妹,毒死警察罪很重吧?」
何婕綾瞪老姊一眼,「我是很想毒死其中一個,但我沒種。這些是給那群很沒節制的警察吃的,你真的想不到他們那一身制服下的肥肉有多放縱。」想起那天大家排隊量腰圍的情景,真是……
他們那樣尖聲怪叫外加裝蒜的害羞,根本是故意要著她玩的。「妹,那在替局販藥就不會被警察抓嗎?」
老姊根本是找碴。何婕綾沒好氣的說︰「販個頭啦,這些都是針對他們那些奇形怪狀的營養不均所準備的輔助維他命。」「他們和我一樣要吃甲殼素囑?」
何婕綾很無力,頭也很痛,簡直要哀嘆申吟,「不是,以他們那種銅腸鐵胃。太溫和的甲殼素根本只是促進他們消化而已,他們有的要吃葡萄子,有的要吃秘福寶,反正遠近高低各不同,我拚了一個禮拜,分別就他們的體質先試幾個大方向出來,你無法想像他們之中有人肝發炎還亂吃,頂著一臉黃以為是太陽曬不均勻,結果時而暴肥時而基瘦,簡直拿生命開玩笑,而這就是我們的人民保母!我本來想若是我們小時候看到的警察怕怕這樣不管身體也就算了,沒想到那些警察的年齡根本和我們差不多,一整群年輕人營養觀念比吃辣椒伴米酒頭的山東老怕還差!」
何瑜綾邊听邊點頭,嘴上不發一語,美麗的臉龐卻閃過無數條有趣的暗算。
老姊眼里閃動的光芒令何婕綾腦中警鈴大響,「你笑得這樣暖昧是因為今天新的保養品讓你眼皮過敏嗎?」
何瑜綾閉嘴搖頭否認,「恩恩。」不是。
「恩個屁,想恩就快去廁所。」
「妹,你真的很沒氣質,我嘴里還都是早餐耶。」
對了,早餐。何婕綾柳眉一盛,將放在旁邊的筆電打開,「我還要列印他們的早餐項目……」
早餐項目?何瑜綾好奇了,瞄瞄單子上除了身高體重外,真的還一堆密密麻麻的注解。
「妹,你連他們三餐都要照顧哩?」看來老妹甘之如怡啊!
「你再用那種打探的眼神看我,我應該只剩兩秒的忍耐度,兩秒後如果我的筆電飛到你那張美麗又可以賺錢的臉上,叫小兵不要怪我。」
「呵,那些早餐里也包括矮子鬼寒衍幸的嗎?我看看。」
「看個頭!沒有他的,他那天沒來。」還好他沒來,不然以那天混亂的狀況,難保她不會把不爽發在他頭上,揍得他腦袋開花。
她可沒把握在警局里獄替還可以活著走出來。
「哩……」
何婕綾看著老姊一臉失望的神情,白眼一轉,推推桌上的手表。
「戴上。」
大明星看了一眼,「我就是不喜歡表帶這麼寬的嘛,干嘛流行什麼我就要跟著流行?要是這樣。那我不就該去種彩繪指甲?」
「這與流行無關,這是你代言的手表,你不戴著亮亮相,怎麼對廠商交代?所以下用廢話也別大頭癥,我告訴你,這一只手表十二萬!小姐,是人家公務員不吃下喝三個月的薪水。」
「那我做得徹底些,等一下去種指甲剛好配合得更顯眼。」
何婕綾一張臉幾乎要貼到姊姊臉上,警告意味濃厚。
「你的型不適合種雞爪,而且以你這種粗魯的本性,根本維持不了幾個小時就會變成斷甲殘色,這樣只會像剛和人打過架的撥婦,你就別忙了,浪費時間又浪費錢。把表戴上!」
「我要戴你上次幫我買的那一只東方星。」
「戴上。」東方星放著出國才能戴。
「不要。」
「戴上。」
「不要。」
「戴上!為何我覺得你和那個鬼刑警一樣王八蛋啊?你們兩個真的是又盧又極端任性!」而她最近的生活里就充斥著這兩個人加諸在她身上的一連串麻煩!原本很番的何瑜綾瞬間大笑出聲,呵……」
「原來你也覺得他是王八蛋啊,呵呵……」何婕綾翻翻白眼深吸一口氣,「這是你的。」
她將老姊使用得極有感情的隨身藥盒丟過去,「照平常吃。你最近便秘有沒有好一些?」
「好多了,自從有鬼衍幸警車接送,那個變態比較沒來騷擾之後,我真是萬事皆通了。」
「那好,你等小兵來接你,我先出門,鞋櫃上那雙乎底鞋我加工過了,今天可以穿,可是如果等會兒下雨了,你就換旁邊那雙塑膠洞洞鞋。」
「好。可是妹,小兵說公司有個新人要給你打點耶,公司大老板也叫我問你要不要去公司帶新人。」
話傳到了,不過妹是她專屬的,連矮子鬼寒衍幸想接近婕綾都要看她準不準了,還新人咧!總之她已經把話帶到了。
至于結果,當然還是她說了算,想跟她搶妹妹呀,等等。
「你瘋了嗎?為何我最近如此搶手,我不是一向以隱形人著稱嗎?怎麼現在大家都看得見我了?拜托,你一個大明星就夠了,我可沒當母雞當上抓。」何婕綾邊說邊穿鞋。
可惡,一大早就趕趕趕,誰來還她悠哉的徽人生活啊!
「可是你現在是人民保母的保母啊,你不是也當那麼多人的母雞?」
何婕綾狠瞪老姊一眼,「看看這是拜誰所賜尸要不是自家老姊吃人家的、用人家的,她也下會不好意思拒絕那位老局長。
「好啦好啦,快去快去,早起的警察有維他命吃,早起的維他命被蟲吃……不對,被警察吃。」
「厚……」何婕綾看一眼窗外。老天,誰來告訴她,為何她周遭淨是些個性不正經的人?
她不過是閑徽一些一而已,但這些人呀……
她搖搖頭,跟著夾腳拖,上班打仗去。
騎著小綿羊,她不斷的重整腦袋內對警察的看法。
原來,不良警察並不多,大部分都是像她的學生一樣,只鄉抓壞人卻不善照顧自己,雖然上起課來嘻皮笑臉但也沒有腦矩平寸,雖然量腰圍的時候她一圍上他們的腰他們就故意哀哀亂叫,但也不敢多踫她一下。
看來,只有那個不良刑警壞了一鍋粥。
不過好像一星期沒見到那背後靈了,他在忙什麼?
何婕綾不用猜測太久,一走進警局三樓,才靠近教室,他那雷聲般粗督的吶喊已經傳進耳內。
「給我仔細說清楚!你讓她用雙手圍你的腰是不是?!」听起來是很不高興的聲音。
她好下容易吸收他喊出來的訊息後,思考兩秒,怎麼內容似乎與她有關?
「組……組長,那不是圍我的腰……是、是量腰圍……」
何婕綾微微皺眉,回話的好像是個很年輕的警宮……她停下腳步,雙臂交握靠在牆邊。听起來,真的與她有關。
「馬的你沒手是不是,自己不會量嗎?還爽得讓我女人替你盤腰圍啊?馬的我都沒被她圍過腰,你是哪根蔥敢讓她圍你的翻馬的還有你、你、你!讓她那雙小手圍你們這幾只豬啊……」
幾只菜鳥和不是菜鳥的警察都模住鼻子強忍笑。厚,原來組長是欲求不滿啦,他們比較衰,先讓小美女踫到了,組長連模都沒模過……「你在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