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好美……」
他偉岸的身子貼合下來,咬住她的唇瓣,「這話不是該由我來說才對嗎?」
她怕冷的身子蜷進他懷裡,「呵呵……沒想到象牙還是掉出來啦。」她甜甜的笑著,撫著他好看的臉頰,「喂,你真的長得很好耶。」
「謝謝,但是如果妳說我長得漂亮,我恐怕是不會太高興。」將她礙事的脫掉,他餓得很透徹的手覆了上去。
「嘶……別這樣……」她的腿因他靈活而煽情的觸動拱了起來,剛好讓男人落入她兩腿之間。
男人豈會聽她生女敕的建議,接著已經將熱熱的唇覆上她極敏感的胸部,粉紅色尖挺的圓點可愛泛紅,萬分鼓舞著他躍進。
男人是狂的,火熱的燒掠著她。
之後,琴室如一幽谷,儼然只讓多情濃密的愛意渲染,不見琴音悠揚,只見更惑人心神的美妙音符吐息著、吐息著……
是連聽過千首萬首名曲的鋼琴都要……
臉紅的……
尤其是這句。
「你不用補償我……因為……呼……因為……嗯……好舒服……」
瞧,鋼琴是沒腿好跑,要不然早跑去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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纏綿復纏綿,若不是怕地板的堅硬弄痛了她的嬌女敕,他是不願收手直想戀她到天明。
抱著光滑如女神的她,兩具交纏的身體坐回琴椅,他讓她坐在他腿上,掀開琴,印上一吻在她雪白細女敕的後肩,戀戀不放後才在琴鍵上動了動手指。
美柔如緞繞過身子的樂音在琴室悠揚,他則低低的在她耳邊吟著。
她沒去問他要不要開燈這種蠢話,因為她知道不用看琴鍵他就可以彈出任何美到人心裡面的樂音,就像在黑暗中他依然可以模遍她每一處一樣,他的手指似有魔力,她剛剛見識過了。
他彈得隨性,卻很美,她嬌嬌一笑,頑皮地將身子一轉,雙腿跨過他的身體,女性身體貼著他的魁偉。
「老天……」他停下一隻手彈著主曲,左手已經叛逃的往女人身上尋去。
扶正她俏女敕的臀部,他低吼一聲,「該死!」
她感受到了他的來勢洶洶,一身的柔軟早準備了迎合他。
他右手跟著離開琴鍵,微微抬高她的女敕臀,再無可忍的進入她的身體內。
再度的喘息熾熱的化開,可憐的鋼琴無處申冤,只能讓兩具美妙的身體在它的椅子上創造出椅子的另一項功能。
而它只能再度……臉紅去了。
這次的時間似乎過長,女人的嬌軀猶如風中的花瓣顫抖,可是男人不放啊!
他極力的在女人身上嚐出身體與身體的極致享受,將女人也帶至瘋狂境界。
這次鋼琴再不敢訴說情人之間的濃烈細語,那聽來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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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嚴格說來你根本就是個外國人?!」夭壽喔!她會被阿爸打斷狗腿。
棠羚在他身後哀號,拂過臉頰的每一絲冷風都無法讓她冷靜下來。
「妳再這樣鬼哭神號就換妳來騎車,我可不想再讓警察臨檢。」什麼外國人,他也是有台灣國籍的好嗎?!
「嗚……我歹命呀,才被吃掉一小時後,男人就對我這樣兇巴巴呀,嗚……」
機車果然又在路邊停靠。這死女人一定要這樣氣死他才行嗎?!
他速速下車,將女人趕到前座,然後再爬上後座,「妳騎。」
「嗚……」
「閉嘴!」
「嗚……明明一張東方人的臉,幹嘛是外國人啊,我怎麼這麼倒楣啊,二十年來沒交過男朋友,才第一次就是個家在英國的ABC,嗚……」她苦命認命的騎著機車,嘴裡飄揚的雜雜唸唸,全飄進了他耳裡。
「往好的地方想不行嗎?想想妳至少可以隨我去跑跑英國、看看美國,不算壞事不是嗎?」老天,當年老爸是怎樣將老媽拐出這個小島的?他懊惱而無力的將頭靠在女人背上,耶誕節就快到了,他和雷請的假期也快到了,現在該怎麼辦?
「我為何要去美國和英國?!尤其英國那個濕冷到讓人發毛的國家!你別想太多,我絕不到氣溫低於攝氏二十度的國家,絕不,你記好了。」
他整個眉頭都可夾死飛在空中無辜的蒼蠅了,狠狠將她柔細的腰摟緊,簡直足想掐出餡。可惡啊,這女人,這樣柔軟的身子每每可以吐出讓他氣到吐血的話來。
「萬一冷死怎麼辦……喂!我的腰快斷了!」
他很不甘願的鬆了手,低低喃喃吐了句,「可是我就快要離開台灣了。」
這次換她將機車緊急停在路中央。
後頭的車火速往左右竄開,要不然少不了一串連環車禍,當然,台灣國罵更是洋洋灑灑不斷。
「你說什麼?!」
「我的天啊!妳快騎啊!妳停在路中間是怎樣?妳怎麼一點也沒長進啊,不是跳到路中間就是停在路中央……」
她一回身揚起手將他的嘴整個堵住。
「你剛剛說什麼?!」她心裡頭一個悶悶的泡泡冒了上來。
「我說快騎!」見她沒動的意思,他再次大動肝火,吼了出來,所車身旁的機車呼呼嘯嘯而過,消滅了部分難聽的字眼。
她氣怒的回身,啟動機車然後在剩餘的路上一句話也不吭。
一到家門她便跳下車往屋裡奔去。
他早知道這女人會幹這種衝動事,在她停下車奔開的那一刻便也跟著伸出手,將她硬生生的給扯回機車上,然後按進座位,然後騎走。
兩隻手臂便將她給困在裡面了。
直到拉進他家裡,他才冷著臉問︰「妳到底在氣什麼?!」平常見她天天翻臉日日舌劍也沒見過她這樣生氣,說實在,他真的怕,伯她似乎就會這樣狠下心來將他給踢到冷死人的英國去,他相信這女人真的會。
「我在氣你是不是和每個女人一發生關係就搬出這套說辭來!你家就在英國、你就快要離開台灣,然後兩年後我可以在台中在新竹在台灣的每一個可能的地方看見你根本是個抱著五歲娃兒的老爸!」她氣怒未消,換口氣繼續,「我不是這麼遜的女人,你要走要留我都不會哭哭啼啼,我也不會巴著你幹出要你負責這種丟臉的事,你沒必要用這種藉口為自己脫身!」
一陣沉默表示風雨欲來,他氣得簡直要將屋頂給掀了,扯了她的細腕塞給她他的手機,狂吼著︰「任何一個電話!任何一個電話都可以!妳打!問我是誰、我住哪、我來台灣做什麼?!」
她靜了下來,一言不發也不動。
他將電話扯了過來,「我打。」
她看著他等電話接通,然後一串流利的英文從他口中彈了出來,就像他彈奏鋼琴一樣好聽。
至於內容她只聽得懂他叫電話裡的人grandpa?之後,她是一個字也沒聽懂。
可是沒多久他竟然將電話遞給她,「我爺爺想和妳說話。」
「我!」她連連揮手,「我不會講英文……啊……」
他惡劣的把電話直接貼在她耳上,她清楚的聽見電話那頭一個低低的聲音,「嗨,我可以講中文,Kevin只有氣極了才會用英文說話,妳別怕呀小泵娘,我是穆海德。」
她停頓了很久,不肯吐出個宇來。
聲音極溫和好聽的老人開始鼓勵她,「可別把我當Kevin的爺爺,我討厭極了這孩子,所以也許……我可以說些他小時候如何在牙醫那兒尿褲子的事給妳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