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說不出甜言蜜語,捏捏她俏鼻,還是損她,「這樣有自信了還吃醋!」
「秦項磊!你真的是很討人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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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使這場球賽踢到了下午七點半,秦項磊還是堅持一定要去他家,無論剛剛他愛憐的女人如何苦苦哀求,他都堅持要在今天讓她和他的父母見面。
車子越行越近,喬安在車里又開始退縮。
「我這身衣眼你叫我怎麼去見你父母?」
「我覺得很好了,比你剛剛的樣子好很多。」他眼里的她還停留在一絲不掛,縱使那是他最滿意的衣著。
「秦項磊!為何我覺得你越來越色?!」
「所以你最好不要再像今天這樣嚇我,我會一次比一次色,而且不會倒退回去。」他是真的被嚇到了,所以今天非讓她和老爸老媽見面不可,若可以他簡直想今天結婚。
「你一點都不講理!而且也沒事先對你父母說起,這樣唐突我才不要!」她攀著車門直想跳車而去。
他真的離發瘋不會太遠!為何一卡車的女人巴不得他帶她們去見他的父母,而他最想娶進門的這個,卻是這副巴不得跳車逃逸的模樣!
偏偏他就是只要她!這該死的女人!
「你心里頭在罵我對不對?」她把頭抵在他方向盤下往上看。
他揚起僵硬的嘴角,快速看了她一眼,咬著牙,「沒有。」
「我覺得你有!我不管!你不可以帶個心里暗罵的女人去見你的父母!」
他會不會瘋掉啊……
停好車,他連拉帶扯像拖只野猴子似的將女人帶到父母跟前。
進了家門,他的母親還算幽默。
「你。」她指指自己的兒子,「剛從非洲回來?」
喬安,在沉默幾秒的空間里第一個爆出笑聲來。
第十章
喬安不曉得他是用什麼方法讓白美女從她的視線消失,反正從那天開始,她不再看見他們出雙人對,也沒再接到白美人找「阿磊」的電話,不過他的電話會不會再讓白美女接到她就不知道了。
因為她撂下狠話,她是決計決計不會再打行動電話給他。
-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她雖是膽小懦弱,可也有拗脾氣的堅持。
不過對于單眼皮大眼楮的定義她倒是有了別的方向。
那天見了他父母後,下山的路上她才怯怯的開口問。
「呃……」她又回復到了那個理虧的小紅帽。
夜色迷人的很,他突然覺得有這個女人在他的生活里,竟是讓他變得「精采」了起來,縱使他得習慣突如其來的三溫暖,可他也不敢去想像,要是今後沒有她……日子會是怎樣的沒趣。
「小姐,你就有話直說吧。」
「你……你母親的眼楮……」
「我們家都有我爸的審美因子,都愛我媽那雙眼,怎麼?」
糗了。
「我以為你喜歡我是因為忘不了初戀情人的那雙美麗眼眸,而我的眼楮剛好和她長得像……」
開車的他微皺了眉頭。
「是誰告訴你這種‘聰明’的推理的?」他心中的不二人選逐漸浮現。
「沒有人告訴我啊,你去翻翻任何可歌可泣的小說,都可以看見這種故事層出不窮啊……」她打著太極拳,把這類的推理當常識,說得可簡單。
「你是豬投胎啊!為何不來問我?我不是因為白羽晨有那雙眼而曾經和她交往,更不是因為忘不了那雙眼楮而次次交往的女人都是這種……」說不下去了!他本來就不善解釋,現在叫他說明這種、這種……
「我知道了嘛……就是戀母情結就對了。」她「寬容」的點點頭。
「戴喬安!把你的腦袋放好,否則難保我不會把它摘下來當足球踢!」要不是現在正在開車,他一定會掐死她!
「好啦,可是……以後還是會出用很多和我一樣……不,和你母親一樣的眼楮那怎麼辦,你個個都愛耶。」她是真的煩惱。
他內心的哀號真是不知該對誰訴,對!他也很想問問自己,為何全天下長這種眼楮的也不在少數,他偏偏遇上最麻煩、最難搞的一個。
「我想如果每個長這種眼楮的女人都像你這樣的話……我有一個就夠了。」他揉揉太陽穴,右邊的刺痛簡直越來越放大。
她卻被他因為揉著太陽穴而將頭發弄散的模樣給弄紅了臉。
「呃……鐘馗……你真的很帥耶……」
他深深皺了眉頭,不確定的再問一次,「你說,你現在還叫我什麼?」
「呃……啊!你看流星……」
他臉轉都沒轉的盯著她,要不是現在正在開車,他還打算看到這女人求饒為止。
最後在女人自己奉上一吻之後,他才決定放過她。
後,二十歲出頭的女人真的是……
太可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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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確實是帶她去買了顆流星。
她再次在那間看來高級到討人厭的珠寶店門口。
「為何又是來這間店!而且你剛剛只是說吃飯又沒說要來這種店,你看我的牛仔褲和T恤!」她鼓著粉粉的頰,再次賴在地上。
他隨她也一同往街旁地面坐下,經過的機車廢氣剛好在他們兩個鼻子前端。
「呃……那邊有花叢台子比較干淨,你要不要去坐在那?」
他搖搖頭,如果他的女人喜歡坐路邊,那麼他不舍放她一人獨坐。
「可是你那件西裝褲……」那筆挺特殊的質料,連她都覺得心疼。
他一笑置之。
撐了一陣,直到兩人都灰頭土臉,她才不甘願的站起身來,仲出小手,「走吧。」反正兩人一樣髒了。
「去哪?」
燃用下巴努努那間店。
他起身摟緊她,一同輟開那扇玻璃門,然後揚著得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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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覺得有件事情不對勁,而且是太不對勁了,雖然她是很樂于陪著他看新屋、想裝潢、找家具、看燈飾……可是……
為何他每件事情都一定要問過她?又不是她要去住!
甚至于他太忙時,施工工人打來的電話還直接指名就是找她!
她已經開始覺得那個男人太不負責任了!
她找他找了半天,總算在賣場的逃生樓梯間逮到他。
「秦項磊!這是你的房間好不好?你問我地毯要裝長毛還是短毛的,會不會太奇怪?那個工人更可怕,問我樓梯燈要裝幾個按鍵!我怎麼作決定?!」
「以後你也用得到,問你沒什麼錯。」
「地毯我用得到?!為何我會睡到你家地毯上去,我的小屋現在好不容易才裝好冷氣舒服的很,我為何要去睡地毯上?」
她的雙眸認真的很,讓秦項磊再次覺得想撫頭痛哭。
他抓緊她的縴臂,看來又快要失控,「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的不知道?」
「你要我知道什麼?!」
她是真的不知道,要命!
「你現在就和我回家。」他揪住她的手臂,已經上演過一次擄人記,他可不想天天當上第一男主角,只盼望這女人配合些。
「可是,現在正在上班……」
他看一下手表,「只差二十分,現在走。」他扯她下樓梯。
「喂……你不要工作我可還要啊……你慢一點……」她的腿不短,可也沒法子像他那樣四格一步摔啊!
小紅帽再次被擄走。
可這次目的地是位于他老家山腳下的新屋子。
還沒進院子她便听見熟悉的狗叫聲,她眉一縮,緊抓著秦項磊的手臂,喃喃自語,「不可能……不可能……」
他低來,耳朵靠在她嘴邊,「你說什麼不可能?」
「沒。」不可發神經,天底下的狗叫聲都一個樣!
可是在開門的同時,身上撲來那毛茸茸的動物時,她的尖叫聲幾乎快要讓這個高級別墅區的鄰居以為發生了搶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