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翹起來的紅唇是那麼可愛,像極了艷紅的櫻桃惹人垂涎,他忍不住癌下頭輕啄了一下。
玉翎害羞地垂下頭來,然而那女敕如花蕊的觸感卻搔得惠安更加心癢難耐,他抬起她的下巴,迎向她的唇。
甜美、溫潤的唇瓣在他輾過時,微微地抖動著,像破暖風拂過的春花般綻開,任他的舌做進—步品嘗。惠安有些笨拙地探索著她柔女敕的口腔,這雖然不算是他的初吻,但絕對有別于七年前被人強吻、及七年後玉翎如蜻蜓點水般的一啄,這是他第一次主動吻—個女孩。
熱情在升高,在沸騰,惠安的心跳如雷鳴,這甜蜜的吻已演變成焚身的肉欲,他申吟一聲,移開他的嘴,將頭靠在玉翎的秀發上喘氣。
玉翎覺得全身輕飄飄的,如處在無力狀態下。原來這才是接吻,跟她昨天親他的感覺相比,有著天壤之別。她也靠在他肩上喘氣,急促的心跳好比剛跑完百米距離般快速,就不知道惠安的心跳是否也跟她同樣的急?
她伸出小手撫著他的左胸,果然是劇烈地起伏著。她欣喜地翹起嘴角,移到他胸前傾听那澎湃如交響樂曲的心跳聲。
「玉翎,你生氣了嗎?」沒听見她出聲,讓惠安有些忐忑不安。他生平從未追過女孩,當然也不清楚該在何時吻情人才是適當時機,更何況他和玉翎算得上是情侶嗎?雖然兩人之間有過一段淡如白開水的純純初戀,但時隔七年,他有權利在重逢後的第二天就這樣熱情地親吻她嗎?
事實上,他們真正認識的時間可能不到兩個月,可是表姊和表姊夫不也是在認識不到一個月就論及婚嫁?那他跟王翎這樣子也不算是太過分啦!
「你就當我那麼愛生氣嗎?」她低聲埋怨。
「不是,只是你不說話,我的心好慌。」
「那麼愛听我說話,我每天嘰哩呱啦地吵死你,看你膩不膩?」
「不膩,我永遠听不膩的。」
玉翎听得大樂,靠在他寬厚的陶膛上,小手把玩著他的襯衫紐扣。
「玉翎,其實如果我早知道可以再遇見你,我就不參加公司辦的郊游了。」
「為什麼?」她抬起頭問。
「這樣我就可以多點時間陪你。」他深情地說。
玉翎微笑著嬌嗔道︰「誰要你陪嘛!」
「你不喜歡我陪?」他揚了揚眉。
「人家說︰『男兒志在四方』我一天到晚纏著你,妨礙了你的正常社交,可會遭人嫌的。」
「誰敢嫌你?」他瞪大眼楮故作凶惡狀。
「你呀,就怕你嫌我。」她愛嬌地睨他一眼。
「我才不會嫌你,我恨不得跟你綁在一起。」
「巧言令色!」她佯裝生氣地捶了他的胸瞠一下,他故作痛不欲生狀。
「好了,就會逗我。」玉翎靠在他的身上望著花園旁的一簇小紅花,過了許久才假裝不經意地將困擾了她好些日子的疑問說出︰「惠安,你這麼會……接吻,是不是交過很多女朋友?」
「我會接吻?」他詫異地瞪著她,「你怎麼知道我很會接吻?」
「人家怎麼知道嘛!」她害羞地將臉埋在惠安的懷中,「你吻得我……哎呀,反正你吻得人家心好慌,好亂……」她的聲音愈說愈低,「所以我想你一定是很會啦!」說完,她還偏過頭來白他一眼。
「害我緊張半天,還以為你吻過多少人才得來的結論。」
「你太壞了。」玉翎的粉拳不客氣地攻擊他堅硬的胸肌,「你明明知道人家沒接過吻,還故意取笑人家。」
「對不起。」惠安抓住她的小拳頭,放到口中輕咬,那一波波酥軟的感覺自玉翎手指傳回大腦,讓她無力地靠在他懷中。
餅了良久,她才想起惠安根本沒回答她的問題。
「喂,你還沒告訴我你是不是交過很多女朋友。」
「當然不是,你離開之後,我沒交過別的女朋友。」
「真的?」她疑問地挑著眉,「一直到現在都沒有?」
在她的逼視之下,惠安感到有些心虛起來,他別開眼光。
惠安的表情令玉翎心生疑竇,她控訴道︰「你有女朋友了?」
「不是!」他趕緊反駁。
「如果沒有,你會一副作賊心虛的表情嗎?」
「玉翎,」他安撫著她,「是有一個現在進行式,不過……」
「什麼叫作現在進行式?」她惱怒地問。
「玉翎,你講點道理嘛!我你分開了七年,你又沒有任何消息給我,所以……」
「所以你就移情別戀了!」玉翎離開他懷中,與他相隔十公分的距離。
「不是,因為我最近認識一個女同事,她人還不錯,所以我就想……」
「你想追她?」玉翎眼眶微濕,心中好委屈。
「也不是,」惠安揉著太陽穴,頭疼了起來,「我是想跟她交往看看……」
「你跟她約會?」
「還沒開始約會,我約她星期二起看電影。」
「看電影?你都從來沒帶我去看過電影!」
「玉翎,別這樣嘛!」他將她拉入懷中安撫,玉翎奮力掙扎,但惠安可不準備再放開她。
「我保證只此一次,下不為例,以後我只跟你約會,只陪你看電影,好不好?」
「你真的不可以再約她了!」玉翎噙著淚水警告。她可是很介意他跟別人約會的,就算是一次也不行。不過她想到,自己在美國時也赴過別人一、兩次約會,所以就決定不跟他計較了,免得他又說她愛生氣。
「我保證好不好?」惠安指天發誓終于讓玉翎破涕為笑。還好她沒再針對這個問題計較下去,要不然他可沒臉對秀芬爽約。
想起秀芬,他又頭痛了。他當然不能在第一次約會時就宣告分手,頂多下次不約她了。可是她是杰倫的女友昭欣的好友,他們那一對熱心地安排他和秀芬認識,這下子要辜負人家的好意了,可真教惠安傷透了腦筋。
4、初次約會
午後的陽光從被風掀起的薄紗窗簾外透射進來,斜斜照在四柱大床上纏卷的一雙身影。
床上的男人睜開惺忪的睡眼,佣懶地打了個呵欠,深情的眸光眷寵地凝視著懷里的嬌妻。
他可以看出愛妻的臉上仍有倦容,七個月的身孕時常令她昏昏欲睡。
他的目光下移到她隆起的小骯上,一只不安分的手隨即輕撫上眼光停留的地方。他無法想象昔日平坦的小骯,竟能孕育出他的孩子來。看瑞雲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而月復中的胎兒也一天比一天活潑好動,每每令他這個做父親的,對嬌妻的肚子愛不釋手,將貼月復傾听視為一天最高的娛樂,突然,他又感覺到手心下的月復部在蠕動,準是兒子在跟他過招,小小年紀已有一流高手的火候了!
「哎喲——」瑞雲發出輕柔的申吟聲,秀眉微?,令玉龍感到一陣心疼。
不乖的小孩,又踢痛媽媽了!
「怎麼了?小寶寶惹你難過了?要不要緊?」他柔聲問著愛妻,在她嫣紅的臉頰上灑下細吻。
瑞雲微微搖著頭,唇角綻出一朵輕柔的甜笑,情不自禁地伸手丈夫豐滿的下唇。
玉龍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將嬌妻的縴指吮吸進口中,充滿的眼光凝注在她睡衣領口處若隱若現的。
瑞雲在他灼熱的目光注視下微微顫抖著,她知道丈夫是個熱情的男人,但自從她有了身孕後,他一直很辛苦地壓抑著體內的,直到再也壓抑不了的時候,才會小心翼翼地跟她,而現在就是他忍不住的時候。
瑞雲緩緩露出性感的笑容,眼楮帶著一抹鼓勵挑逗著丈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