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他究竟為自己找了一個什麼樣的麻煩?本來想看看一個火爆浪子和一個清純嬌嬌女的戀愛戲碼,怎麼會演變成現在他不得不為自己的性命安全做打算的境況。
這可以用一個「慘」字來形容嗎?
***
昔日的無憂被今日的沉重給取代,憐憐望著窗外閃亮的星月,一顆心沉甸甸的,慌得難受。
一種仿佛即將失去的恐懼讓她將目光自星月中抽離,沒有多想的她倏地回身,走出自己的房間,來到火耀日的門前。
盡避自己在大哥的面前說得那麼有把握,可是只要一想到火耀日偏執火爆的個性,她的方寸就全亂了。
此刻慌亂的她極度的渴望著火耀日溫暖的懷抱,她希望能借由他來平撫自己的不安。
所以即使她明知道只要一旦推開了這扇門,就會像是潘朵拉開啟寶盒一般,不會再有回頭的機會,但她亦不遲疑。
輕輕的推開了房門,憐憐悄然的步至床邊,用著溫柔的眼細細的臨摹著火耀日俊挺的容顏。
冷不防的,原本緊閉的雙目倏地睜開,四目相迎,原本十足的勇氣在那炙熱的對視當中退怯。
還來不及先探詢憐憐深夜造訪的原因,火耀日先是伸手拉過她略顯冰冷的小手,將它們仔細的包裹在自己溫暖的掌中。「你怎麼來了?」
從今天下午憐憐回來後,就一直很不對勁,他都還沒有來得及問,現在她又突然出現在這兒,這樣的情況讓他頗覺怪異的皺起眉。
「日哥哥,你想要我嗎?」沒有回答火耀日的問題,憐憐只是微顫著單薄的身子問道。
「我……」這是個什麼鬼問題啊!
她難道不知道他想她已經想得發疼了嗎?只是在他的心中,她的天真和單純讓他不想像對待其他女人一般的對待她。
有生以來第一次的,他想要尊重一個女人,不想將強烈的發泄在她的身上,他希望他們之間的一切是單純的,是兩廂情願的。
「過來!」仿佛看出憐憐的不安,火耀日強勢但溫柔的將憐憐抱上床,緊緊的置于自己溫暖的懷抱。「你怎麼會突然問起這個問題呢?」
看著平日笑靨燦人的臉龐被一抹濃濃的憂愁給蓋住,火耀日的濃眉不由得皺了起來,也讓他開始想要找出困擾她的事情。
一股溫暖自火耀日寬闊的胸膛傳來,被那股溫暖包圍著的憐憐感到舒服,不由得閉上了眼,也順便避去火耀日那帶著探索的眸光。
「日哥哥,要我好嗎?」小手小心翼翼的攀上他寬闊的胸膛,憐憐可憐兮兮的聲調和要求足以摧毀意志剛強的男人。
冷不防的倒抽一口氣,火耀日勉強壓抑自己強烈的,一把捉住憐憐在他胸前恣意蠢動的小手,語氣有些急促的問︰「憐憐,你到底怎麼了?」
「我……我只是想要和日哥哥在一起。」被制住手的憐憐像是被人奪去心愛的玩具一般,不高興的嘟起嘴,那俏生生的模樣煞是惹人心憐。
「你真的這樣希望嗎?」看見她的委屈,火耀日心疼的放開她的手,當她的雙手再次以極快的速度重新爬上他偉岸的胸膛,那帶點稚氣的觸模再次讓火耀日幾乎把持不住。
火耀日忍不住的低吼一聲,翻身罩上憐憐嬌小的身軀,居高臨下的望著她,想從她的臉上看出一絲端倪。
可是她的臉除了不安之外,並無其他,火耀日于是淡淡的警告著她將有的後果,「我再給你一次選擇的機會,否則一旦開始,我不會再讓你有借口逃開。」
火耀日的警告終于讓憐憐頓住動作,一雙透著迷蒙的水靈大眼直視著他的俊顏。
她感受著火耀日眸中強烈的眷戀與珍惜,憐憐的心里漾滿無限的愛意,時間仿佛就此停止了。
以為她的沉默是一種退怯,火耀日嘆了一口氣,勉強壓內不斷竄升的,起身將她攬腰抱起。
他是一個成熟的男人,知道如果再繼續讓她留在這里,那鐵定會出事,搞不好他真的會不顧她的意願而強行要了她,所以他挺有自知之明的一把抱起她,好將她送回房去。
可偏偏他的雙手才踫上憐憐,她便用行動回答他,她將自己的櫻唇主動地貼上火耀日那薄逸的唇畔。
***
餅午的陽光放肆的透過窗欞灑落在憐憐的身上,讓她整個人像是包裹在一層亮眼的金粉當中。
像是個小天使似的純真睡容,徹底的吸引火耀日的目光,仿佛怎麼看都不厭似的,火耀日並不急著起身,反而盡情的將她惹人心憐的嬌顏刻入自己的腦海之中。
在雙眸終于饜足之後,他溫柔的伸手搖晃著依然沉睡的人兒,惹來一聲抗議的嬌喃,憐憐反手一拉,將兩人身上的被單全數往自己的頭上罩去,仿佛這樣便可以阻絕一些侵擾。
「小傻瓜,別再睡了。」火耀日看著她孩子氣的行為,忍不住的失笑,一種想要徹底擁有她的念頭不斷的在他心底滋生。
「憐憐,你要是再不起來,我可是要……」未竟的話語,火耀日決定用動作來表達。
銳利的雙眸在她身上梭巡了一圈,找到一個弱點之後,就將手鑽進去,恣意的在她雪白的胭體上輕撫。
「你在于什麼?」突來的侵擾讓憐伶倏地清醒,在意識到他的意圖後,憐憐倏地往後滾了一圈,徹底的遠離火耀日的勢力範圍。
看她那戒慎恐懼的模樣,讓火耀日再次忍不住地搖頭失笑,然後倏地出手,在她還來不及反應之際,便將她重新圈入自己的懷中。
突然一抹念頭閃過火耀日的腦海,幾乎沒有多想的,他已經決定要立刻執行剛剛閃過腦海的念頭,他帥氣的自床上一躍而下,然後奔出房門,再回來時將一套純白色的薄紗洋裝遞給憐憐,然後快速的將自己打理妥當。
可當他一切準備好時,卻看見憐憐還是呆愣愣的坐在床上,他忍不住的月兌口威脅著,「你若再不快換衣服的話,那麼我不介意由我來代勞。」
「啥?」她還沒回過神來,但火耀日卻已經動手準備替她穿上衣物。
「你到底想要干什麼嘛?」憐憐手忙腳亂的拍去他爬上她嬌軀的魔手,另一方面又忙著探詢他那帶著興奮的意圖,說實在話,這樣模不著頭緒的狀況讓她隱然有些不安。
然而面對憐憐的詢問,火耀日卻只是漾著一抹神秘的笑容,什麼話也不多說的將還在發愣的憐憐推進浴室中。
「我只給你十分鐘的時間,到時你若還沒有準備好一切,我說過我不介意代勞。」一如方才的霸氣,他壓根就沒有給憐憐任何拒絕的機會,徑自威脅著。
「你到底想要干嘛?」憐憐的心愈來愈慌,可是火耀日卻怎麼也不給她一個答案,她氣怒的坐在馬桶座椅上,瞪視著浴室的門,仿佛這樣就可以將她的怒氣傳達給那個可惡的男人一樣。
「天啊!你怎麼還沒準備好啊?」十分鐘後門又開了,火耀日像是一團火球般的卷進來,拿起梳子就往她的長發梳去。
「你到底在干什麼?」從原本的無措變成憤怒,憐憐再也受不了這樣混沌的狀況。
尤其是在她知道哥哥和日之間的糾葛之後,她和日之間的一切似乎都變得虛幻起來,好像是隨時都會消失似的。
輕拍著憐憐柔女敕的雙頰,他只是在俊逸的臉上掛滿神秘的笑容。
「你先別管這麼多,跟著我出門就是了,我保證你一定會有一個很棒的驚喜。」
看他那興奮中仍不減的霸氣,她也只好放棄掙扎,任由他寵溺地將自己的黑發梳了又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