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被布條綁著的初音在他的撫觸下,一股莫名的漸漸的驅去她體內的寒冷。
她雖極力想要抗拒,但她的身體卻像是有著自我意識一般,緩緩的開始應和起皇甫紹天的動作。
一股莫名的熱流開始在她的身軀內流竄,理智漸漸被淹沒,初嘗雲雨的她不知所措的扭動起自己的身軀,迎合著他在她身上肆虐的手。
泛起一抹得意的笑容,眼見初音僵硬的身軀開始起了變化,皇甫紹天更有耐心的不斷撩撥她。「嗯……」初音被縛著的小嘴不由自主的流泄出一串似是嬌喘的嚶嚀,整個人已經完全陷入他所制造出來的漩渦之中。
一手扯去她嘴上的布條,她的嬌喘讓他加快手指的舞動,企圖將她帶入更深的情淵欲海。
「乖,告訴我你要什麼,我會讓你快樂的。」在她的耳際喃語著,這個時候的皇甫紹天算是溫柔的。
「我……不知道……」初音搖晃著頭,雖然拼了命的壓抑體內的燥熱,可是他的霸道卻怎麼也不放過她。
「你知道的,不要抗拒它。」翻身上榻,他將她擁入懷中,臉上露出肯定的一笑,按壓在她上的手指依然舞得狂妄。
「我……」初音只覺自己被攏在一個滾燙的懷抱中,無處可逃。
「快告訴我,你要什麼?」皇甫紹天耐心的哄著,非要她說出自己的想望。
即使知道自己贏得並不光明磊落,但對她的渴求和憤恨早已淹去他所有的理智。
不達目的絕不罷手,一向是他在商場上的信念,如今雖然早已被身下那雪白的身軀弄得奔騰,但他仍憑著極大的自制力,非要等到听她親口說出自己的要求。
如果這是一場戰爭,那麼他必定會是獲勝的一方,這樣堅強的自信讓初音壓根無處可逃。
一簇簇的火苗在她的身軀中流竄著,燒去她僅存的理智,小口緩緩的張開,迎接著他的唇舌。
不住的申吟和嬌喘自她的嘴里吐出,她只覺自己快要被扯進一個陌生的境地。
「乖,說出你要什麼,我會給你的。」皇甫紹天再次催促著,一陣陣傳來的腫痛,讓他知道自己已將達到臨界點。
「我……」初音猛烈的搖晃著頭,承受著體內傳來一波又一波的熱浪,意識模糊中,她終于吐出皇甫紹天想要的答案。「你……我要你……」
「乖!」贊賞地給了她一個吻,皇甫紹天再也克制不住的放任自己,一舉進入狹窄的甬道。
仿佛要將她撕裂的劇痛讓初音找回些許的理智,她睜眼看向覆在她身上的男人,忍不住的求饒著。「不要……好痛。」
「該死!」意識到那本不該存在的薄膜,皇甫紹天整個人愣住了,停下原本該有的動作,一股深沉的歉疚浮上心頭。
她真的是清倌,那處子的薄膜清清楚楚的告訴了他這個事實。
那他執意對她的懲罰,不就顯得既荒謬又可笑嗎?
「你走開……走開……」感受著深埋在她體內的巨大,初音含淚不斷的試圖抗拒,但雙手被縛的她,又如何能撼動像座山一樣的他呢!
「初音,你……我……」一向霸氣的皇甫紹天發現自己的錯誤,頓時竟變得啞口無言。
望著她那含淚帶怨的明眸,往日對她的憎恨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陌生的憐惜。
真是他錯怪了她,憐惜的吻一個個的落在她的頰上,希望能將自己的歉意傳達給她。
但是身陷劇痛中的初音並沒有感受到他的溫柔,只覺他帶給她的羞辱,讓她難受得像要死去般。
「你快走開,我恨你,你走啊!」失去理智的哭喊出滿心的恨意,初音這輩子第一次感受到恨的滋味。
她不斷的扭動,讓皇甫紹天稍稍平息的再次蘇醒,渴望獲得紓解的不斷催促著。
望著被自己禁錮在懷中的潔白身軀,他再也無法克制自己想要得到她的,驀地低吼一聲,緩緩的開始放任自己律動起來。
事已至此,他雖後悔,但卻不能抹去自己對她的傷害,帶著她同赴極樂似乎是此刻他唯一的選擇。
「你……」感受到他在她體內勃發的生命力,她簡直不敢相信他在發現自己的錯誤之後,竟然還是不放過她。
他到底是一個怎樣殘忍的男人,難道這樣子糟蹋她還不夠嗎?還得全數奪去她的尊嚴才算數?恨與欲不斷的在她的胸中交纏著,但這樣復雜的情緒卻不能滅去皇甫紹天在她體內所燃起的火苗。
漸漸的,理智再次臣服,初音雖然不願,但在欲火的催使下,白里透紅的身軀亦不由自主的應和起他的動作。
一次、兩次、三次……直到數不清的撞擊帶去她所有的思緒,只能任由皇甫紹天將她帶進情人的天地之中。
仰頭望向灰的天際,強忍著渾身酸疼的不適,行色匆匆的初音身上僅穿著一件薄薄的單衣,即使痛楚加上寒冷幾次讓她想要放棄,可她仍堅持的走在有些荒蕪的小徑上。
她一步踏過一步,任憑每踏下一步她的身子就像是要倒下般,但她仍是不肯放棄。
她要離開這里,趁那個魔鬼還未醒來的時候,能走多遠就走多遠,她什麼都不在乎了,只求能夠離開皇甫家。
她知道如果自己再繼續留在皇甫家,勢必永遠都生活得毫無尊嚴,真要沒有尊嚴的活著,那麼她寧願死在這荒郊野外亦不願回頭。
所以即使她走得跌跌撞撞,已經冷得全身發抖,可能無力再走下去,她也不後悔。
終于,最後的一絲力氣用盡,初音猶如一朵凋零的花朵翩然倒地,但她臉上依然帶著微笑,因為她終于走出屬于皇甫家的土地。
生不是皇甫家的人,死亦非皇甫家的鬼。
仰視著漸漸從雲靄中露出的朝陽,她的心有了一抹釋然,她覺得此刻她是自由的,不必再活在世人的眼光中,也不必再承受皇甫紹天的污辱。
她知道寒冷正逐漸侵蝕她的神智,可是她並不在乎,寧願就此死去,也不願再回皇甫家。
沒有任何一絲掙扎的,初音閉上了眼,靜靜的等待著時間的流逝,也等待著最後的解月兌。
"四小姐,有個女人躺在那兒。」沈翼遙停在離初音十步之遙,回頭向自家主子報告著路上的異狀。
就在初音意識逐漸混沌之際,耳邊忽地傳來一記沉穩的男音,她錯以為是皇甫紹天尋了來,逃不出生天的恐慌霎時朝她涌來。
她掙扎的想要起身再逃,可早已被寒冷和疲憊折磨得沒有氣力的她,壓根無法動彈,只能靜靜的躺著,連眼眸都乏力睜開,安靜地等待將來的怒氣。
身披紫色披風的皇甫紫情停住了腳步,淡漠的眼神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初音,面無表情的她只想快些離去。
畢竟救人一向不是她會做的事情,這世上該救的人何其多,如果每一個她都要插手管上一管,她豈不累死。
而會在這種天氣僅著單衣躺在這兒,不是存心找死?那她又何必浪費自己的氣力去拯救一個愚笨至極的女人。
天生冷情的皇甫紫情正欲繞過躺在地上的初音時,忽地瞥見初音頸上的紫晶玉墜。
她猛地停住腳步,睜眼仔細的瞧了初音胸前的紫晶玉墜一眼,然後轉身對著身後的沈翼遙交代道︰「看看她吧!如果還有救的話,就帶回莊里。」
初音等待了許久,耳邊卻只傳來一道輕柔嗓音,這教她安了心,終于陷入完全的黑暗之中。
女子身上掛的可是皇甫家只傳長媳的玉墜,這代表著地上躺著的女人可能是她未曾見面的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