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她的臉蛋,他邊說邊在她那布滿紅雲的頰上落下點點輕吻。
「只是我和他們正在創辦一家公司,為了怕爸刻意破壞,所以才會瞞著所有的人。」
「爸為什麼要破壞你啊?」講到這里,她就更加不懂了,在她的心中認為尚諾肯努力上進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冷群應該沒有理由去破壞他的努力才對啊!
無奈的笑布滿冷尚諾的俊臉.想起他和父親之間的關系,心中難免涌起一絲遺憾。
「如果他知道我是這麼不想要繼承冷氏的話,以他那心高氣傲的性子,你想他會不會氣得火冒三丈,無所不用其極的來打擊我?」
「喔!」冰顏應了一聲,從他那滿含無奈的聲調中听出他的難過,于是她直起身子,將他的頭欖在胸前,想要安慰他。
可是她的舉動卻在無意間充滿勾引的誘惑,當冷尚諾的唇隔著白紗觸踫到她胸前的蓓蕾時,一股頓時自他的涌上,所有的思緒在此刻停擺。
盡避已經在一起多時,也要了她無數回,但是卻還是總要不夠她,他溫柔地以唇舌透著白紗輕舌忝著她的蓓蕾,引來她的陣陣輕顫。
伸手推著冷尚諾的頭,冰顏嬌喘地抗議。「你別這樣嘛!你還沒和我說完你那些兄弟的事情啊!」
「那些可以以後再說。」冷尚諾不理會她的掙扎,唇舌更加用力的吸吮著她因懷孕而變得更豐滿的胸,並且手已經悄悄來到她的身後,輕而易舉的拉下白紗的拉鏈。
沒有發現他的舉動,冰顏為了怕他的勾引,霍地自他的膝上跳下,不意卻讓整件白紗滑落在她的腳邊。
白色的紗像是一堆白雪,襯托著冰顏通體紅透的身軀,讓冷尚諾忍不住為了眼前的美色倒抽一口氣。
「我……這……」她為這突如其來的情況傻眼,雙手無措得不知該往哪里放。
現在還是大白天,而且她又懷孕了,一眼就可以看出她已然微微凸起的小骯,這樣的身材早已不如初識時的凹凸有致,冰顏怕他會嫌棄她的身子。
想到這個可能.她頓時用雙手將眼捂起,嘴里還一直喊著。「你別看我……現在的我變得好丑……我們可不可以不做?」
冷尚諾起身來到她的身後,再次將她帶入他的懷中,讓她緊貼著自己。
「現在的你是最美的,你自己看你把我害成這樣。」
「你……你……胡說!」紊亂的思緒讓冰顏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只知道自己的心跳是一下快過一下。「我的肚子變得那麼大,怎麼會美?一定是你自己胡思亂想才會變成這樣的。」
當然可以感覺得到他的是多麼的堅強,可是冰顏卻不相信那是因為自己,因為她總覺得自己現在很丑。
懷孕以後,他們當然還是有做的事情,可是以往等兩人有時間溫存時都已經是半夜了,隔著昏暗的燈光,她的感受還不這麼深刻,可如今是大白天,而他卻看見了毫無遮掩的她,想來就教她既害羞又害怕。
見冰顏仍兀自捂著眼楮,話語中對自己的嫌棄讓冷尚諾心疼極了。
「真的嗎?」冰顏還是不太相信。听說有很多男人會偷腥,都是在妻子懷孕的時候,那不就說明了男人不喜歡踫懷孕的女人嗎?
「當然是真的嘍!」冷尚諾肯定的保證,雙手不住的往下移去,探進她身軀最嬌女敕處。輕柔地挑弄著她的花心。
「從我們相識到現在,我有騙過你嗎?」
在他的撫弄下,冰顏所有的思緒終于被所掩蓋,聲音也成了帶著輕喘的破碎。「沒……沒……有。」
「那就對了。」細碎的吻落在她的全身,他更加努力的取悅她,感受到她嬌軀的輕顫,忍不住的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
「我愛你……永遠……永遠……」
手中的動作更加積極,听她嘴里還不斷地呢噥著,冷尚諾彎身抱起她,往床的方向走去。
「我也愛你!」在交纏中,冰顏仍勉強的回應著他的愛語,但是伴隨體內快感不斷蜂擁而出的則是陣陣的空虛?
知道她已經準備好了,冷尚諾將整個身軀撐在她的上方,然後溫柔的問︰「給我,好嗎?」
這是每次在進入她之前都會問的一勾話,短短的幾個字,代表著他對她的愛和尊重。
「嗯!」無助的應允他的要求,他的體貼再次感動她,所以第一次她不再被動的等待著他的進入。
一陣陣的狂潮淹沒了他們,那交纏的不僅僅是兩人的身軀,甚至還交纏著兩顆相屬的心。
第八章
凱悅飯店內的小包廂,原都是為了提供給那些有名的政商有一個私密的空間,進行商業或政治的談判。
但是今日在其中的一個小包廂中,卻少了這種劍拔弩張的緊張情勢,反而多了一點點的浪漫氣氛。
像征愛情的火紅玫瑰,整齊的排放在包廂的周圍,讓整個包廂形成一個充滿各色玫瑰的花海。
中間的空間則擺放著一個長桌,放著一些精致的佳肴和顏色繽紛的調酒,除此之外空中還飄散了無數個心形的氣球,整個會場看起來相當精致。
這個小型的婚宴,就是冷尚諾要給冰顏的一個驚喜。
邀請的賓客則都是冷尚諾曾向她提過的好朋友,此刻除了辛無悔表情冷淡的立于會場的一角外,其他如梁真俠、戰平和雷祈風的臉上都帶著親切的笑容,安撫著在陌生環境中有些不安的冰山。
對于這個天真的大孩子,他們三人不但沒有嫌惡他的智能不足,反而都很疼愛他,甚至還有些欣羨他不用在這個人吃人的世界中打滾。
而冰山雖然有三個大哥哥哄著吃蛋糕點心,可是視線卻頻頻瞄向立于強角的辛元悔,似乎有些害怕冷淡的他會突然跑過來欺負自己。
最後,梁真俠有些心疼他的驚懼,出聲對辛無悔說道︰「無悔,你也別這樣,今天我們是要來慶祝尚諾結婚這樁喜事,你這樣板著臉都嚇壞小山了。」
一口飲盡杯中的酒,辛無悔的視線淡淡的掃過來,然後冷冷的開口,「如果你覺得我掃了你們的興。我可以離開。」
反正他本來就不想來的,要不是梁真俠他們三個沖到他家,將他白酒瓶中挖出來,他現在也不必在這兒強顏歡笑。
「你還真敢說,憑我們和尚諾的情誼,來這兒幫他難道不應該嗎?瞧瞧你這態度活像尚諾和你是個不相干的人似的。」
戰平本就心直口快,雖然不太明白辛無悔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可是看他這要死不活的模樣,他就直想揍人。
「唉……」辛無悔低嘆了一聲,不語的再次將酒杯注滿了酒,仰頭一飲而盡。
「你還喝!我看你都要醉死在酒里了。」靠辛無悔較近的雷祈風,一把搶下他手中的酒杯,要不是為了怕嚇著小山,他早就一把將它們給扔了。
辛無悔還是無言,知道自己不該掃了大家的興,畢竟他們不是別人,是和自己共同打拼過的兄弟。
可是,烙梅無端的失蹤,卻真的教他失了魂、失了心,這個禮拜以來,他找遍台北的大街小巷,卻什麼也找不到。
這樣的情形教他怎麼接受,他也很想為尚諾祝福啊!可是一想到好友是有情人終成眷屬,而他呢?
「你這樣,是為了那個女人吧?」一直站在一旁的梁真俠一語道破辛無悔的心事。
雖然無悔從不提和那女人之間的糾葛,可是他對無悔這一年來的轉變,可以說都看在眼底。
「她走了!再也不會回來了。」再也忍不住積壓在心里的痛苦,辛無悔黯然的承認自己的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