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的挑逗弄得氣喘吁吁、全身癱弱無力。
他在她胸前的紅莓輕咬一口,引來她一陣嬌羞的抗議,他不肯放過她的以唇舌在她的胸前啃咬肆虐。
「別……」許久不曾接觸過任何男性的她,哪禁得起辛無悔這般技巧的逗弄,她終于忍不住的嚶嚀出聲。
「告訴我,你要我。」辛無悔將唇貼在烙梅的耳際,誘惑的嗓音直達她紊亂的大腦。
「無悔,我要你……」為求解除那像是焚身般的欲火,她乖乖地說出他想听的話。
他的唇微微上揚,唇舌並用的開始在她嬌軀上點燃更多的火苗,直到她再也忍不住的弓起身子索求更多時,他這才不再強忍自己胯下的疼痛,縱身與她緊密的結合在一起。
重溫愛情與欲情的雙重結合,沒有任何的強迫和為難,兩人在那一瞬間體驗到彼此的愛。
那一夜,他們超月兌所有的現實,放下心頭的歉疚,一次又一次的藉著的糾纏,消解兩人這些年來的相思之情……
*****
隨著車子的快速奔馳,窗外的景物不斷的飛逝,烙梅的眉頭也漸漸的皺了起來。
「你說冷尚諾他們家在哪里?」她轉頭向開車的辛無悔問道。
一夜激情的疲憊在她憔悴的臉上可以看出端倪,但在辛無悔那俊逸的臉上卻盡是精神奕奕的神采。
「陽明山啊!」偏頭給了她一抹微笑,辛無悔隨口回答,然後又專心的開車。
「不要告訴我,離開台灣的這些年里,陽明山已經搬到淡水去了。」不悅的聲音自她口中說出,質問的意思相當濃厚。
月兌去嚴肅正經的模樣,辛無悔臉上那抹痞子般的微笑讓她心中就算有氣,也發泄不出來。
「我說過我們要去尚諾家嗎?」支手握著方向盤,辛無悔的另一只手已經悄悄的撫上她的臉蛋。
「你該死的敢說你沒有,是誰一大早把我挖起來,說要帶我去見我關心的心?」烙梅氣沖沖的撥開他的手,低吼出這長長的一串話。
「我是這麼說過啊!可是我又沒說是要去看冰顏。」無辜的聳聳肩,他賴皮的否認她的指控。
別看他在人前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但是再次找到烙梅之後,以往那些玩世不恭和七情六欲全都迅速的回到他的腦海。
「你……」他確實沒這麼說過,可是他卻引導她這麼想,氣不過的她,索性閉上眼不再理會辛無悔。
「生氣啦!」偏頭瞥了眼閉上雙眸,鼓起腮幫子的烙梅。辛無悔愛極了這樣生氣勃勃的她,日子仿佛又回到他故意引誘她時的甜蜜。
只不過那時候是刻意的引誘,而此刻卻是兩人真心的相愛,所以這樣的感覺更甜更棒。
「哼!」烙梅冷哼一聲,硬是不張開雙眼,藉此表達她的怒氣。
昨夜被他折騰一夜沒怎麼睡,現在才一大清早就被他拉出門,如果說是去冰顏家,那她也就認了,沒想到竟然不是,她當然生氣嘍!
「別氣了,等一下去完該去的地方,我一定會帶你去看看冰顏和尚諾,這總行了吧!」他不願她真氣壞身子,辛無悔溫柔的承諾。
他當然知道烙梅現下急著想要去探望冰顏,可是他有更急的事情要先去做,那就是要解開她的心結。
所以他才會七早八早的拉她出門,就是要帶她去見一個人,而那個人會告訴她,烙雪死前的一切心事,包括對烙梅的。
因為唯有這樣,她才不會一再的想要逃離他,所以這件事當然比去探望冰顏重要多了。
要先解開她的心結要緊,他就只有這麼一個心愛的女人,要是又不留神的被她溜走了,搞不好他得找個十年八年的。
「那到底是什麼地方,為什麼你這麼急著要帶我去?」听到他的承諾,烙梅終于比較不氣了,于是睜開眼好奇地問。
「到了你就知道了。」這是一個驚喜,他可不想這麼早就揭開謎底。「要是累的話,你就先睡一下,等到了我再叫你。」
靶受到他對她的溫柔,烙梅的心溢著感動,于是也就不再追問,听話的閉上眼假寐著。
車子繼續爬行在蜿蜒的路上,辛無悔將方向盤往右一轉,進入一處私人的產業。
只見那條路上,筆直的種滿參天的大樹,在路的盡頭,有一幢造型古老卻保持得很好的建築物,那是一間養老院。
辛無悔將車停在養老院前,熄火後轉頭看向已陷入睡眠中的烙梅,寵溺的輕撫著她的臉頰,看來自己昨夜真的將她累壞了。
不過這也不能怪他啊!誰教她一逃就那麼久,他只不過將這些年的需要加減乘除然後再打個零點一折罷了。
言下之意,在未來的日子里,那另外的九點九折,她是有得還了。
第9章(2)
滿足的享受烙梅的睡姿一會,直到看見已經有些老人家出來散步,他這才伸手搖了搖她。
「到了嗎?」見車子已經停下,烙梅揉著惺忪的睡眼,對著辛無悔問。
「嗯。」傾身在她還迷迷糊糊之際偷了一個香吻,他半恐嚇地說︰「你再不快清醒些,我就要在這兒要債了。」
「喝!」聞言,烙梅倒抽了口氣,三魂七魄在瞬間全數歸位,雙眼戒慎恐懼的盯著辛無悔,並迅速的打開車門沖了出去。
他要債的手段真是太厲害了,所以如果真讓他繼續要下去,她可以想象自己可會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見她溜得飛快,辛無悔愉快地笑著,然後跟著下了車,走到她身邊一把將她攬進懷里,曖昧地在她耳際說︰「別表現得像是我要強暴你似的,昨夜你不也挺享受的。」
「你別太過分了!」烙梅右手肘毫不留情地撞了他的腰側,得意地看著他夸張的呼痛。
兩人笑開了好一會,辛無悔這才終于正經起來。「走吧!帶你去見一個人,這個人絕對可以打開你所有的心結。」
「你到底要帶我去見誰?」烙梅雖然疑惑的看著信心滿滿的他,但心底仍不由自主的升起一股期待。
苞著他的腳步,走進養老院中,只見他熟悉的左轉右轉的穿過長廊,好似常來這兒一樣。
終于他停在一扇門前,對跟在身後的她伸出手「準備好了嗎?」
「嗯!」深吸一口氣,雖然不知道在這扇門後等著她的是什麼,但烙梅仍是將手放進他的大掌中。
兩人連袂進入房內,烙梅好奇的打量這個房間,精致而舒適的家具整齊有序的擺放著。
一個婦人正站在窗邊看著窗外,那背影讓她的心里興起一股熟悉的感覺。
意識到那個可能,烙梅的手緊緊的攀在辛無悔的臂上,修長的指甲幾乎嵌入了他的肉中。
手臂傳來的刺痛讓他了解烙梅的緊張,于是他收緊自己的手臂,將她牢牢的護在自己的身側。
「伯母。」辛無悔率先開口喚道。
只見那婦人的身軀震動了一下,便緩緩地回過身來。
當她看見站在辛無悔身側的烙梅時,情緒忍不住激動起來,眼淚一滴滴的落下,手巍顫顫地往烙梅的方向伸去。「小梅,真的是你嗎?」
「媽……」沒有任何的心理準備,見到自己的母親,烙梅下意識地低喚一聲便倏然住口,因為在絕裂的那日母親曾說過沒她這個女兒,所以她也不知道該喚母親什麼?
轉頭看了眼辛無悔,烙梅的眼中滿是不解,為什麼他會知道母親在這,也不懂他為什麼要帶她來這里?
難道他不知道所有饒家的人都恨她嗎?恨她這個雜種讓烙雪三番兩次的發病,他們都認定是她害得烙雪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