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這只是我一點小意思,你就受不了了。」只要再前進一公分,他就可以完全含住她輕薄的唇瓣,「貂兒,你的表現著實令我太過失望。」哼!她之前不是最愛和他張牙舞爪、強詞奪理嗎?
你以為我喜歡被你勒著脖子,再听你那些冷言冷語嗎?
要不是為了徹底斬斷那僅有的血緣關系,我才不會跑到這來接受你的侮辱!桑貂兒恨不得將這段心里的話給說出,但她知道此刻不行,也沒必要。何況她若不再有所動作,言隱逸說不定真會勒死她。
而她唯一能做的動作,也就只有一樣——
桑貂兒猝然傾頭封住他的唇,丁香小舌更在勇猛地闖入他口中後,立即糾纏住他的唇舌。其實她主動攻擊的用意很簡單,就是企圖引發他的,藉以軟化他的立場;如果不成,最起碼她還能夠求得暫時的生存。
這個女人在干什麼?以為這樣做就可以免死了嗎?
哼!他就看看她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言隱逸任由她主導這個密實的吻,雙手松開她的衣領,改而環住她的腰身;不過他手勁之大、用力之猛,簡直可以把她的腰給折成二半。
桑貂兒也唯有皺緊眉頭地接受,沒有半絲的怨言。
還是不行!就算她的雙腳可以著地,可是她仍確信言隱逸的神智到目前還是十分的清晰且可怖。
這下子,桑貂兒更急迫了。她開始有了更進一步的動作,首先慢慢地移動雙腳,順勢也將他帶離沙發前。
而她的異常行徑,果真勾起言隱逸某方面的興致,所以他便依著她怯懦的步伐,往身後的文書櫃退去。
她記得他辦公室內套房的出入口,就隱藏在這櫃子的右側。
在了解她急切地拍打牆壁是為了什麼後,他忍不住在她嘴旁輕笑出聲。
嘖,既然她饑渴成這樣,那他就給她吧!
言隱逸不知做了何種動作,只听見一聲輕微的喀喳聲響起,他便擁著她,同時閃入房內。
桑貂兒只覺得眼前一亮,在睜眼的剎那,她就看到了一張大床。
瞬間,她的心也開始狂跳起來。
不過,在她還來不及退縮前,她已經一把將言隱逸推倒在床,當然,這也需要言隱逸的配合才能成功。
怦、怦、怦……
當兩人四目交接時,桑貂兒可以很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心跳聲,然而,就算她緊張到手腳發軟、四肢冰冷,仍舊無法制止自己月兌衣的動作。
不一會兒,她就已經全身赤果,而全身每一寸所暴露出來的粉女敕肌膚,彷佛都可以掐出水似的,讓言隱逸不禁眯起眼,貪婪地掃遍她全身上下。
她無瑕而絕美的玲瓏身軀,的確可以勾起他的。
但,還沒完呢!
未著寸縷的桑貂兒,猛地跳上了床,一鼓作氣地扯開他身上所有的衣物,只有在解開他的褲頭時,由于雙手抖得太厲害,他才幫她一把。
在言隱逸的衣服也全數褪盡後,桑貂兒的嬌身旋即密密實實地貼合上去,沒有停頓地在他完美的體魄上不停地蠕動著。
當彼此毫無一點空隙時,言隱逸還能忍受得住,不過在她瘋狂地扭動自己的身軀後,他的呼吸便立即轉為急促,他眸里的黯沉也加深了。
他決定要宣泄。
桑貂兒再度被反壓在他身下時,她反倒不再這麼害怕。因為她終于成功地激起他的,令他毫無保留地開始掠奪她。
可她還是不怎麼放心,為了怕他被欲念所操控的意識會在短時間內就回歸本位,她盡心又盡力地滿足他各種的索求,一刻也不敢有所懈怠。
在他一次又一次地侵略她的身體,而她也一次又一次地命令自己絕對不可暈倒。良久,她終于挨到言隱逸滿足地離開她的身子,仰躺沉睡。
吁……好累……好累喔……
就算是氣喘如牛、癱軟在床的桑貂兒仍舊不敢吐納得太大聲,以免將身旁的男人給吵醒。
現在,就等他清醒,她再好好地跟他溝通溝通她接下來所要談的事。相信在他精力消耗得差不多之下,他必定能捺住性子,專心地把她的說給听完,不會有中途想掐死她的舉動。
可是她……桑貂兒頻頻地打著呵欠,似乎也承受不住這種「我倆沒有明天」的激情交歡。
就睡一下好了,反正他八成也要睡得滿久才能起得來。
她在閉眼的剎那,意識就已墜入黑暗之中,足見她真的累壞了。
然而,就在下一刻,原本該沉睡的人卻突然睜開眼,側首凝視身旁淨是一片倦意的麗顏。
她這麼賣力到底是何居心?純粹交歡嗎?哼,他當然不信。
嘖,那是什麼原因,讓她寧可冒著生命危險,也要跑來找他?
記得在他最後一次警告她之後,他便將她完全摒除在外,甚至嚴禁任何人在他面前提起桑貂兒這個名字。
難道說,這個女人還不死心?
反正再等一會兒,謎底自然就會揭開。
「唔……」
好熱……桑貂兒恍恍惚惚地感覺到有種陌生又灼熱的物體正不斷地肆虐她的隱私部位。她難耐地扭動縴腰,想重新歸入深眠;但這股不知名的熱體,卻在下一瞬間轉為粗暴——
桑貂兒輕叫一聲,霍然驚醒。
她下意識地翻滾半圈,在他的大掌月兌離她後,旋即並攏雙腿,慌忙地溜進被窩里去。
「哼,舍得醒了是嗎?」他沒什麼耐心等她自動醒來,何且他已經給她三十分鐘的睡眠時間了。
「你、你是什麼時候醒過來的?」該死,她拼命死纏爛打的結果,反倒是她累得半死,而他的精神狀況卻依然好到不能再好。失算!
「有事就快說,別淨講這些廢話。」他听完後,再決定是否要將她活生生扼死,還是再與她……翻雲覆雨一次。
「我、我是想要你……想請你幫我一個忙。」桑貂兒揪緊胸前的被子,表情有些僵硬、語氣有些怯懦的低頭說道。
「說。」坐起身的言隱逸,從床頭拿了根煙點燃。
「我、我是——你有沒有論及婚嫁的女友?」他會如此排斥她、厭惡她,或許是因為有個女人已經坐穩言氏的女主人的寶座了吧。
煙灰正巧掉落在言隱逸健美的果胸上,他從容地拂掉。「你有什麼資格來問我這種問題。」他的聲音充滿寒氣。
「你不要誤會,我、我沒有別的意思。」她的呼吸為之一窒,螓首忽地抬起,在不及防備下,迎上他那雙犀利的黑眸。
他冷哼一聲,側身將抽了二口的煙給捻熄。
「其實我會這麼問,是關系到我接下來要請你幫……」
「我只有情婦,而你不巧正是其中之一。」他可以不必跟她羅唆這麼多,不過,就算是他對于她請求之事有了興趣吧!
桑貂兒一听,頓時羞憤交加,更快的,她壓下忿然的情緒,飛快地掩下長睫。
她現下已無生氣的本錢,何況他說得也沒錯,她的確是幫他暖床的眾女人之一。她有著莫名的感傷,隨後又對自己突生的愁悵感到萬分可笑。
「那、那就好,這樣就不會有什麼……什麼誤解發生了。」
「桑貂兒,你得搞清楚,我還沒有應允你任何的事。」
顯然,她前一句話說得太獨斷,惹怒了言隱逸。
呀!貂兒也察覺自己犯了大忌。
「對不起。」她立刻道歉。
「嘖,以前想听你說這三個字,簡直難如登天。而現在,你竟然那麼爽快就低頭認錯,實在大出我意料之外。我不禁要好奇,你到底是為了何事而來求我的呢?」驀地,他轉過身,毫不溫柔地支起她的下顎,一臉莫測高深地盯住臉色瞬間刷白的桑貂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