啐!一個被臨時充滿玩具的小女圭女圭,干嘛要拿來跟小美比!
「三少哥哥,你煞到小美是嗎?」小美嗤笑地舉起手,在他失焦的雙眸前晃呀晃的。
有問題!
她小美果然是個小埃星,每當在大少、二少、三少哥哥有事時,就適巧的出現,然後再運用她高人一等的智慧找出問題所在,接著給他們來個當頭棒喝,迅速解除他們的盲點。
不過,她這次可要先跟三少哥哥講好價碼,以免偷雞不著又惹來一身騷。哼,就像二少哥哥一樣,到現在還派人逮她呢!
所以她也就抱著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最高指導原則,來到三少哥哥的新據點——台灣。
「你想得真美。」他邪氣地捏捏她紅撲撲的腮幫子。
「沒錯,小美是長得很美,難怪三少哥哥會看我看到移不開視線。」好不容易能調侃一向愛捉弄她的冷裴天,她當然不會錯過。
「哥哥看在你很少被人稱贊的份上,姑且讓我為你神魂顛倒一下好不?」一閃神,就被小表頭抓到小辮子。
「三少哥哥真過分,故意要移轉話題。」小美搖搖手指,笑眯眯地眨眨眼。
「小美,你皮癢了是嗎?要不要三少哥哥幫你抓一抓?」他冷不防一手提起小美的襟口,另一手則抵住她的胳肢窩,只要她一點頭,他隨時可以幫她騷癢。
「被我抓到重點,所以惱羞成怒,哈哈……好癢……哥哥欺負人,哈……你的癥狀跟二少差不多,一定是有女朋友,哇……我要跟義父說,三少欺負人……」小美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但仍舊死性不改地猛捋虎須。
「小美,你若嫌被老二追殺得還不夠,那就讓我也來參一腳吧。」冷裴天忽而頓住動作,凌厲的銳眸淡閃過毫無溫度的邪惡。
女朋友,虧小美冰淇淋想得出來。
「當然不好……不好了,哎喲!小美被三少哥哥拎得好難過……」識時務者為俊杰,等她月兌身後再研究。
不過,她可以確認未來的西後穩定有了著落,就不知她長得什麼模樣,有沒有像她這般可愛呢?假如有跟她方才不小心窺視到的小美女一樣也不錯,但就是太笨了點,隨隨便便就跟壞人走。
「以後還敢亂說話?」
「不敢了。」小美可憐兮兮地嘟嘴。
閑散無害的三少一旦發了火,其怒焰可比邪殘的二少還恐怖,所以她等一下還是選擇靠門站比較安全些。
一等冷裴天放下她,小美就一溜煙地先打開門就定位,旋即不知死活地說道︰「如果三少哥哥對女人有解決不了的困難,一切就包在我身上,所需付的代價就只要三少哥哥一丁點小零頭便可以?。」語畢,她已就準備逃跑位置。
「小美,三少對女人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他懶洋洋地勾起譏誚的唇瓣,徐緩的口吻有極大的篤定。
「是這樣嗎?」
「我不是老二。」妖邪的眸光突地一閃。
「說嘛,小美不會笑你的。」她仍是不信。
「再不走,我就把你送去給二哥。」妖魅的邪眸更熾烈。
「哼!拉不下臉就用威脅,我小美也不是被唬大的,到時若是想求我幫忙,一定給你開個天價。」小美不爽地頻頻嘀咕。
「你還說……」
「哼!」當小美吐完小舌,正要轉身離開時,忽而被懸掛在大門右側壁上的五位模特兒畫像的其中一幅級吸引住。「是那個笨笨女孩。」剛才她進門時還沒注意到,真是湊巧,她居然跟三少哥哥的公司有關系。
笨笨女孩?
「小美,你什麼時候見過她?」冷裴天的臉色微微一凜。
「就在剛才的巷口呀,她還一臉興奮地跟著兩名要抓她的人上車,你說她笨不笨?」
「抓她!?」這下他的臉色急遽變化,並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動作鉗住小美的手臂,「把你所看到的事給我說清楚。」
是誰敢抓他的人?
「就是有兩個……我臨時忘記他們的長相了。」君子報仇,連三秒鐘都不晚。
「小美!」冷裴天先行對听雷使個眼色後,冷冷地盯著一臉樣的小美。
「你要派听雷去哪兒,這樣沒頭沒腦的找,可是會很浪費時間。」小美很好心地提醒他。
「小美!」他的冷音已蘊含極度的自制,但隨時有可能爆發。
「我要三百萬。」小美甜甜地舉起三根手指。
「快說!」
「是美鈔喔。」
「小美!」冷裴天的嗓音冰至頂點。
「成交,其中一人臉上有疤,那輛車的車牌號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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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這位先生,我們要上山吃飯嗎?」席浮月側望窗外飛逝而過的昏暗線影,及漸漸爬升的崎嶇山路,微微不安地問。
是她搞錯嗎?他們根本不是她的影迷,都怪她太自我膨脹,人家只說出她的名字,她就高興得以為自己多了兩名崇拜者。
「先生,你們可能認錯對象,我還沒有實際走秀的經驗,所以……」席浮月極欲想補救捅出的漏子。
「你叫席浮月。」刀疤男子冷哼。
「是沒錯。」應該沒有其他模特兒跟她有相同的名字。「可是去吃頓飯需要上這麼遠的地方嗎?」而且天色已近昏暗,讓略顯無助彷徨的她,增添不知名的恐懼。
「你是真笨,還是裝糊涂。」刀疤男子猙獰一笑。
「難道,我們不是要去吃……」席浮月開始往車門縮去。
「若是可以話,我們是要吃你沒錯。」這小妮子的長相要比上回那個方麗倩好太多,他們青龍雙煞可得要好好招待她一番!
「吃我!」席浮月驚聲尖叫。她著急得雙手不停地扳動著車把。
會說吃她的人只有冷大哥一人,而她也只想讓冷大哥吃她,至于其他人說出這種話,只會令她惡心得徹底想吐。
「別試了,你開不了門的。」男子陰森森地對她婬笑。
席浮月不氣餒地試圖要開門跳車,但如同男子所說,她被困住了,除非他打開中控鎖,否則她是無法如願。
「你們干什麼要抓我?我又不認識你們。」她的雙手揪緊擱在胸前,驚慌的雙瞳泛起一抹狐疑。
「哼!能認得我們的人是少之又少。」那些人不是升天,就是躺在醫院。
「那你們究竟要帶我去哪里?」她開始覺得事態好像很嚴重。
她下意識地想起冷裴天,而且還荒誕地想起為何要拒絕他的重溫舊夢,若是她肯隨他去,就不會有現下的事發生。
「就是這里。」黑頭車在輾轉繞了幾圈後,停在佔地不大的獨棟別墅前。「下車。」刀疤男子硬是拖出不願下車的席浮月,拉她進入屋內。
「我又沒有做過壞事,飛環的事除外,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小心我去告訴警察先生……干嘛要綁著我?好痛……」席浮月被強行押入一間格局簡單的臥室後,隨即被男子固定在椅子上,四肢分別被繩索捆綁得死緊,絲毫不能動彈。
「等會兒有人會問你話,你給我老實回答,否則……」男子亮出一把輕薄的利刃,冷笑地貼在她細女敕的臉上摩挲。
「回答完之後是不是就可以放我走?疼……」席浮月希冀地問著,但由于她急于張口,以至于貼在她面頰上的刀鋒不期然地劃傷她,留下約兩公分長的小傷痕。
「皮膚真是細,就不知道這衣服底下……」
刀疤男子婬笑地要伸出手握住她的衣領,但另一名黑衣人旋即出聲喝止。
「青疤,委托人來了,待會再玩。」龍二突然拿起黑色膠帶貼住席浮月雙眼。
「這樣我會看不見東西……」帶有血絲的嬌美容顏在覆上膠帶後,更顯柔弱無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