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舞情絕被這種狂浪的姿勢驚羞得無所適從,哪有余力再顧及那把匕首。
他是故意的,他是藉此來鉗住她的身子的。
明知她體力無法負荷他蠻橫的索求,居然還謊稱她可以拿刀來對付他,這根本就是在虛應她。
舞情絕掙扎地移開身子,拒絕他無止境的殘害,她實在是又熱、又痛、又餓,疲乏至極的身子,掩蓋了她些微的感官喜悅。
「不要了……我很痛……很餓……」舞情絕嬌吟地邊說邊往前趴臥在他懷中。
「你真會選時辰。」任殘月低吼一聲,隨即放過她。
叩叩——「教主!嘻……飯菜準備好了。」歌吟想維持一般的語調,但顯然失敗了。
是歌吟!舞情絕無地自容的偏過臉,不敢想象這種尷尬的局面。
「進來。」任殘月的嘴角浮上一絲詭異的邪笑後,伸手扯下紗帳,以免便宜歌吟這鬼丫頭的眼。
拌吟推開門,輕巧的把飯菜擱在桌上,一副懵懂無知地說︰「教主,小姐已經快兩天沒吃東西了,如果您還要小姐再堅持下去的話,歌吟斗膽,請教主先讓小姐吃點東西,免得小姐萬一餓昏,那教主就沒戲唱了。」
「貧嘴!」任殘月臉色一沉、語調冰冷。
原來,小絕兒真的餓了,難怪支撐不到兩下就癱伏在他身上。
「歌吟別亂說,快下去。」
任殘月不悅的斥責,讓舞情絕心生警惕,以為他會對歌吟不利。
「是……」歌吟掩住嘴,正要識相地離去之前,冷不防地月兌口說道︰「教主,歌吟順便把止痛的藥放在桌上,請您代歌吟幫小姐涂抹。」
「歌吟!」舞情絕懊惱地申吟。
「這個丫頭,不給她一點教訓……」任殘月冷冷地撂下話,但臉上卻奇異地沒半點怒氣。
「不……不,你饒了她好不好?歌吟她絕對沒有忤逆你的意思。」舞情絕連忙代她向任殘月求情。
「哼!想要我饒人,就不許像她一樣忤逆我。」任殘月眸光霎時掠過狡黠,可惜舞情絕因慌恐垂下眼而沒注意到。
「好……好,我什麼都依你。」她本來就無籌碼,再多加這一項也無妨。
「嗯!」任殘月突然赤身下榻,並在桌前取走藥罐後,隨即又上榻,「把腳張開。」他邪惡地握住她一只女敕白腳踝。
「你……你要……做什麼?」舞情絕奮力地扭動著被他箍住的腳,而另一腳也拼命地掙扎著。
「你再反抗,我就處死歌吟。」她粉潤玉琢的身子,他哪處沒嘗過?何必還要他用威脅的方式才肯順從。
舞情絕霎時僵住了身子,瞅視他的鳳眸有著深深的椎痛,而這抹痛楚讓任殘月霎時怔住心神,停止動作。
「你方才給的承諾還有效嗎?如果有,就請你放過她吧!」舞情絕滿月復酸澀。
「為了她,你寧可喪失這唯一的機會?」任殘月猙獰了臉,語氣令人不寒而栗。
舞情絕勾起淡然的唇角,不甚在意地點頭。
「好,非常好。」他最討厭的,就是她一副什麼都不在乎的表情。
「把腳張開。」對!就是要她大驚失色;要她在他身下申吟喘息;要她對他露出盛滿情感的笑容。
「我不痛……」片刻間的平靜,又讓他打破了。
「絕兒,你要跟我比耐心嗎?」他手指已沾滿藥膏,貼近她的私密領域。
舞情絕羞憤地咬著牙、合上雙眼,緩緩地張開腿。
論耐心!她是永遠不及他……
#$%#$%#$%
風溫玉著實無法再忍受沒他的日子。
有多少時日他不曾召喚過她?
她可是為了他才放棄名門世冑的千金身份,委屈地待在他身邊。
而今,她都快要失去他了。
不!她不準、不許、不要……
第九章
「帶上來。」任殘月薄削的唇微微上勾。
偌大陰森的大壇之上,其兩旁分別站立著五名直挺挺的冷面黑衣人,而位居高座的任殘月,則狀似慵懶地敲著椅把,宛如沉睡中的猛獅。
哼!他認定一生都得要待在大牢內等死的風餃玉,居然會向他低頭降服,是他大少爺禁不住長期折騰,還是敵不過風溫玉的死纏爛打,甚者,是他另有意圖?
當今武林各派,有十之八九都落在他的掌控中,而敢與之抗衡的,僅剩下少林、武當。
如今,少林的明德大師及武當的白虛道長都被他所擒,這足以讓他們有所顧忌而不敢輕舉妄動。
所以,就算把風餃玉放出來,料他一個人也搞不出什麼名堂。
「教主,風餃玉帶到。」二名黑衣人領著神色萎靡的風餃玉來到大壇中央。
「跪下!」立在任殘月身側的赤奴,肅殺地喝令。
風餃玉神情一顫,猶似不甘卻也听命地徐徐半跪在任殘月面前。
「風餃玉,想不到你真的做了我任殘月的走狗!」任殘月雙眸饒富深意的睇睨他,故意拿他當初的話來反諷。
「我……我願意……從此歸順于……教主。」風餃玉低下頭,掩飾那張扭曲變形的臉孔。
「喔!是什麼原因,讓你屈服地跪在我腳下?」任殘月雙手環胸,眼泛冷意。
「是……是溫玉說服了我。」他們二人各取所需,不過,溫玉可能要失望了,因為他打算要……
「風溫玉!?」任殘月睨盯著風餃玉微抖的頭顱,俊美詭譎的臉龐,有著一抹狡猾的淺笑。
「沒……錯。」溫玉前二天的話,確實給了他當頭棒喝。他要得到舞情絕,就不能永遠被囚禁在暗無天日的地牢里。
雖然他十分明了溫玉是因為舞情絕阻斷她的好事,才特地要引他出面,順便叫他帶走舞情絕去另尋一片天。
當然,他要是真的照溫玉的話去做,他相信自己的項上人頭很快就會落地,所以,他如要一勞永逸,就非得從他身上下手不可。
「在歸順赤焰教後,不許有二心,你能做到嗎?」任殘月神色陡然轉為凌厲。
「把頭抬起來,不要給我縮頭縮尾。」
他森寒嚴厲的口吻,赫然教風餃玉心生驚恐,半晌不敢抬眼。
「做不到就滾回地牢去,來人……」
「做得到、做得到,我對教主發誓絕無二心!」不能再回牢籠了,風餃玉抖顫地迎向任殘月晦暗殘陰的駭人雙瞳。
「嗯!你馬上回風華山莊,隨時等候命令,我要一舉殲滅少林、武當。」任殘月冷森地吐出計劃後,正要拂袖離去,風餃玉卻突然在此時迸出一句話來︰「教主……可否讓我見……見舞姑娘一面?」
「你要見她?」嘖嘖!果真是為了他的小幽蘭。
他輕蔑的銳眼讓風餃玉冷汗直冒、雙眼流露恐懼,他……會被殺嗎?
「好!我讓你見。」任殘月逸出幽幽地恣笑,冷眼睥睨風餃玉極力想隱藏的興奮神情。
他倒要看看風餃玉的膽量到底有多大?
#$%#$%#$%
要她在這里等誰呢?
她不認為此地除了他,還有誰是她可以見的?
舞情絕獨自坐在圓亭內,悒悒地凝視前方一簇艷色桃紅的花叢。
它們,很快就會凋謝了吧!?
就如同……
「舞姑娘……我……」風餃玉一走進圓亭,就看到一幅傾國傾城的美人圖。
好美!她絕塵的靈韻及無邪的沉靜,更令他執意要奪得美人垂愛。
「風公子,你怎會……會出來?」難道她要等的人,就是他?
「這……這……」他突然喉頭干枯,吶吶得不知如何啟口。
「舞姑娘,其實你應該明白我對你的心,從第一眼見到你,我就一直……」他得盡快表明來意。
「風公子,情絕我恐怕承受不起。」舞情絕輕柔淡漠地截斷他突如其來的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