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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焰狂嘯 第17頁

作者︰于兒

肩上傳來的劇烈疼痛,讓舞情絕悶哼一聲,臉色刷地泛白。

舞情絕深吸口氣,忍住痛楚地顫聲道︰「風公子,我的確是個魔女,接近你只為了教主。」她既無法救出他,當然也不能因為自己的關系,而連累到他的性命。

「不!你騙我。」風餃玉痛苦的吶喊著。

「絕兒,我有好多話還沒問你,走吧!」任殘月邪魅地一笑,摟著憔悴失神的舞情絕,瀟灑地走出去。

「舞姑娘……你別走呀……」

陰暗潮濕的地牢里,只留下風餃玉陣陣的哀求聲回蕩在四周。

第八章

任殘月帶著失神恍惚的舞情絕,來到一間奢華且充滿陽剛味的偌大寢室。

「呀!」舞情絕輕呼一聲,捂住被咬痛的耳垂,接著,她陡然瞠大雙眼,愣愣地對上眼前噙著狂肆邪笑的任殘月。

「回神了?」任殘月撫模她的雪頰,不正經地揶揄著。

舞情絕下意識地往後仰,卻突地被他扣住後腦,強壓她紅女敕櫻唇逼近他灼熱的薄抿雙唇。

「嗯!」任殘月忽然笑笑地伸出舌尖,狎婬描繪她輕顫的唇。

不一樣了,他眼神明顯地傳達出強勢的掠奪之色,也合該是時候了……

「你——想強要我?」舞情絕秋眸凝斂,彎起一抹淡然的笑,冷冷地盯視他。

任殘月的薄唇詭異地笑起來,但,並沒有笑出聲。

「不是嗎?」她的揣測難道不對?不然,他為何一徑以深沉狂肆的目光,來企圖凍結她的四肢百骸?

「對一半,因為我是替你制造報仇機會,而不是你所謂的‘強要’。」任殘月剎那間露出戲謔的眸光,深深竄進她迷茫空虛的心靈。

「那就開始吧!」不帶溫度地講完後,舞情絕便直直地橫躺在床上,無疑是要任由他擺布。

她的配合,卻讓任殘月魔魅的眼中閃爍著冷殘陰鷙的邪光,他低低、冷冷地逸出教人毛骨悚然的佞笑後,突然拿出一把鋒銳的匕首放置在床頭邊。

冷冽的刀光刺進舞情絕的眼,映照出她蒼白的小臉,她略感不解的瞥視他。

「難不成,你想要用你這柔軟無骨的身子來殺我?」任殘月露出譏誚表情,欣賞著舞情絕乍紅乍白的雪顏。

「哼!到時可別怪我一劍刺穿你的黑心。」舞情絕偏過頭,避開他特意挑逗的狎眸。

然而,捫心自問,她狠得下心來嗎?她似乎沒一絲的把握。

驀然,灑進來的余光變得晦暗了,她頓時意會到即將發生的事,雙手遂無意識地抓住底下的被子死絞。

「何必緊張?你不是很期待事情的發生嗎?」任殘月斜躺在她身側,狂肆輕佻地她玲瓏有致的身段。

舞情絕心房鼓噪得厲害,她試著強迫自己能無動于衷地看待這魅惑感官的過程,然後順利地拿到一旁的匕首,繼而狠狠……狠狠地……

頃刻——兩人交疊的胴體,迅速地揉合成一體,不過,或許是彼此間的冷熱差別太大,也或許是彼此間的對抗性太強,所以雙方才會不斷地征服、駕馭、再征服,直至另一方投降、臣服為止。

舞情絕幾度壓抑即要出口的嬌吟、喘息,甚或驚尖聲,所以她得不停地搖晃螓首,來減低兩具身子相互踫撞時所產生的灼熱感。

她好想吶喊、好想解月兌,但他絲毫不放過她,反而推進得更深、更快;她就要逐漸掉進這無底的深潮中了。

對了……刀……刀……舞情絕臉蛋雖布滿香汗,雙眸也因為水霧而視線模糊,然而,她管不了那麼多了,只要她一伸手就能報仇。可是,她現在連這麼簡單的動作都無能為力,因為她身子被人緊緊鉗制住,且毫不間斷地處在劇烈搖擺當中。

剎那間的失落,再加上一絲僥幸的意念,讓她迷亂地頻頻吁出氣。

「嗤!要不要……我幫你拿?」任殘月突然停止律動,粗喘嘎啞地訕笑她。

她連講話的氣力都沒有,只有趁此空檔拼命地喘息著。

「不回答,就不要在事後說我沒幫你。」下一刻,任殘月再次猛然挺腰,深深貫穿她緊繃的幽穴。

啊!沒想到會來得如此強烈,舞情絕瞬間吟哦一聲後,連忙慌亂地咬住下唇,不讓這個錯誤再次產生。

一直在俯睨她的任殘月,在看到她咬唇的動作時,頓時雙眼半眯,陰沉地鎖住她噙血的紅唇,驟然加快沖擊力。

逐漸滾燙的感官刺激,讓舞情絕不自禁地淌下淚水,並且越流越凶,但她依然死守最後一道防線。

「我看……你能熬……多久……」

粗濃低啞的戲謔聲一結束,一陣細碎嬌吟的輕喘聲終于從舞情絕的口中抖出,她赤果果地拋開身上所纏繞的束縛,持續地吟叫出動人的旋律。

她意志撐不住了。

「想我……停下來嗎?」他徹底支配她的身心。

「想……想……」她急需好好填補心口的缺縫,不然他會藉機潛藏進去,那她就無法再迫他出來了。

「你只要對我說句話……我就停……」他要她卸下那層仇恨的偽裝,毫無保留地獻出她的真心。

不……不,雖然沒有明講,她就是知道他所要的那句話;然而,那句話對她來說是代表多少恥辱與痛楚,她著實無法說出口。

可是,過多的極盡歡愉令她渾身快要燃燒起來,她多希望意識能夠暫時凍結,或是干脆從此不省人事,然而,他的折磨卻毫不松懈。

「我……我……」她不想這樣地羞慚死去。

「說!」任殘月強悍如狂獸。

「我愛你……」她捧出真心,任他踐踏。

「再說一次。」任殘月得寸進尺的加劇抽動。

舞情絕承受不住地開始哭叫,並舉起虛軟的雙手推拒他厚實雙肩,企圖分開兩具過分密合的身軀。

「我會繼續做到你說為止。」在她落崖之前,不就曾輕易對他吐實,而現今叫她重復這三個字,有這麼困難嗎?

「我愛你……我愛你……你快停……下來……」舞情絕渾身痙攣,禁不住地申吟吶喊。

任殘月眼中倏地掠過一絲令人猜不透的炯亮,在最後一記直搗後,他緩緩地撤出,且把身下已漸虛月兌的她摟抱在懷中,並拉起被子覆蓋住她姣美無瑕的胴體,以免他事情還沒問,就又愛她一次。

「先別睡,我有話要問你。」任殘月微扯唇角,搖晃著舞情絕疲累到昏昏欲睡的身子。

舞情絕不悅地嚶嚅一聲,反倒在他的懷中,尋求舒適的姿勢。

任殘月劍眉一揚,突然伸手攫住她已然泛青的豐挺用力揉擠。

舞情絕吃痛,驀然睜開沉重的眼皮,意識半醒地仰頭凝向蘊含戲謔、深欲的幽眸。

「答完後,你愛睡多久、就睡多久。」在松手之前,他仍忘情地滿足手欲。

「你要問什麼?」即使她睡著,他還是會用各種卑劣的手段讓她蘇醒。

「是誰醫好你的毒傷?」能醫好她身上的毒,唯有那個人,不過,他仍想听她親口證實。

「哼!難道你會不知?」提起在她身上下毒的事,舞情絕不由得冷哼,但由于體力透支的關系,卻變成有點嬌憨的口吻。

「我就要你說!」小幽蘭雖在生氣,依舊如此煽惑人心。

「任常生,一個跟你關系匪淺之人。」舞情絕賭氣地偏過臉,霎時,她忽而瞥見那柄發亮的匕首。

「他有跟你說些什麼嗎?」常叔該不會同她提起有關他以前那些亂七八糟的往事吧!?

「沒有。」舞情絕心不在焉的回答他,因為她正一心地想取得床頭旁的短刃,她抱定即使刺不死他,也要讓他嘗點苦頭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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