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干嘛對他那麼好,他是要來染指你女兒的耶!孟半晚有口難言的瞪他一眼。
「伯母是說真的?」冷夜摩狡黠地邪睨孟半晚。
「當然,你盡避選……」
「媽!不要,他是來……」孟半晚急急地喊住。
「半晚,不要那麼小氣,何況冷先生還是你的朋友。」孟雙星笑瞪女兒一眼。
「冷先生,你慢慢挑,我先上樓去整理一下花卉。」
「媽!我跟你上樓。」她才不要一個人留在這里。
「你在說什麼傻話,待著,不要讓冷先生見笑,」孟雙星皺起眉,口氣不悅地講她幾句後,自行上樓。
「伯母風韻猶存,年輕時,必定令不少人傾倒。」冷夜摩雙手背握,戲譴地睇向得不到母親庇佑的孟半晚。
「我母親長得怎樣要你管。」氣死她了!
「好,我不管她,我來管你。」他悠哉地擺擺手、聳聳肩,調侃地走向她。
「你……想干嘛!我……媽在樓上,你要是敢再無禮的話,我就大叫。」她情急的低吼,希望能止住他宛如獵豹的步伐。
「你盡避叫,我很樂意讓伯母看到我們相好。」他肆無忌憚地曖昧訕笑,對于這種擒兔的過程,樂此不疲。
「不要臉。」她撒潑地握緊拳頭,往他礙眼的笑容揮去。
嘖嘖!攫住她揮過來的粉拳,往前一拉。
等孟半晚回神時,她已整個人貼在冷夜摩的身上。
「你只要乖乖的讓我抱一會兒就好,否則……我馬上帶你走。」
一听,本想妄動的她,驀然剎住。
「對!就是這樣。」冷夜摩親昵的熱氣吹拂在她圓額,在她背後游移的灼熱雙手,順勢從她的衣服下擺竄進,一接觸到她光滑細致的背脊,不禁贊嘆地低吟。
「你快……快住手,外面……的人會……會看到。」孟半晚全身僵直的閉上雙眼,羞愧地窩在他懷里。
雖然與他相處的時間並不多,每一次的見面,她也都在極力地排斥他;然而,他天生的領袖氣質,卻讓她從不質疑他所說出來的話。
即使,他不安分的大掌已經挑開她的胸衣,罩住她的渾圓撫弄揉搓,她也僅能窘迫地咬唇輕顫,抵抗這股強烈的燥熱。因為她深知,如果她現在反抗的話,鐵定會被他帶走;到那時,她就真的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
「放心,我不會讓別人有機會看到的。」冷夜摩粗嗄沙啞地安撫她,他正恣意地享受手掌上所傳來的陣陣歡愉。
就在她緊繃得快要咬住他的衣領時,冷夜摩迅速地扣緊被他挑開的胸衣,意猶未盡地退出來。
孟半晚虛月兌得差點站不住腳,雙頰潮紅地攀在他身上喘息,她總算捱了過去,沒有不知羞恥的申吟,否則,豈個是會被他看扁。
「定力不錯嘛!」他謔笑地低頭親吻她的發際。「我真迫不及待地想听听你那輕吟的嬌喘聲,是否就像黃鶯出谷一樣的迷人。」此話一出,表示他不再浪費時間玩游戲,該要收成的時候。
他原本不想那麼快結束,但剛才只觸及到她潤滑的肌膚、豐腴的雙峰,就今他全身為之沸騰、期待,這是他從未有過的,所以他不想等了。
「你……」孟半晚心神俱駭地推開他,顛簸的往後退。
「我渴望我們下一次的踫面。」冷夜摩揚著一抹濃烈的,悠然地單手插入褲袋,瀟灑地揮揮手,旋身離去。
「我們不可能會再見面,你死了這條心吧!」孟半晚憤怒地跑到門口,對著即將上車的冷夜摩,嘶吼地喊著。
「哈哈哈!」
冷夜摩狂笑出聲,凝視她一眼後坐上車,隨即車子揚長而去。
真是可惡到了極點,他以為他是誰啊!她已經打定主意不再回邵氏上班,而邵隻也沒能耐逼迫她了。
所以該大笑的人是她才對,哼哼!
邵宅
「隻兒!我想在最近挑個好日子,讓你跟夜摩趕快結婚。」
邵家大老,邵隻的父親邵齊文,六十出頭,兩頰鬢海雖已泛白,但瘦削堅毅的面龐仍看得出他固執、剛強的一面,無一絲的老態龍鐘。
「再過些時候吧!」邵隻淡淡的說,對于自己的婚姻大事,狀似不積極。
「你們都已經延遲了半年,難道還要繼續拖下去?」邵隻的冷淡讓邵齊文斂容責問。
在半年鄉前,他們父女二人應邀出席日隍集團來華開設公司的慶祝酒會,席間,日隍的總裁冷夜摩主動前來與他攀談,當時真讓邵齊文為之受寵若驚,在場人士無不對他另眼相看,爭先恐後地詢問他是如何結交上這號大人物,讓他面子里子都十足。
然而,最讓他感到詫異的還在後頭,正當酒會快要完畢時,冷夜摩突然派人請他前往一敘,而這面談的結果,差點叫他當場愣在,驚訝得合不攏嘴,因為他居然要娶他的女兒。
但是,他並沒有為這突來的驚喜而沖昏頭,他曾問明冷夜摩為何要提這檔婚事,他的答案很簡單——一見鐘情。
在他回去把這件事告知隻兒後,想不到她也馬上答應,若實令他樂上好幾天,畢竟能得到跨國總裁的青睞,可是相當風光。
不過,冷夜摩提出先訂婚且不能曝光的要求,他無異議的允諾。因為他盤算過,暫且不要聲張,可以免去外界誤認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賣女求榮。
可也過了半年,他們竟然沒有任何的動靜,這可急煞了他。
「爸有問過夜摩的意思嗎?」邵隻把問題丟給冷夜摩。
「有!他說叫你決定。」在冷夜摩面前,他依舊矮人一截,不敢強問,但對自己的女兒,就不必有所顧忌。「你倒是說啊!」
「我不是說過了。」
邵隻毫無高低起伏的語調,再次讓邵齊文氣結。
「你……好!到時人要是飛走了,可別怪我沒警告過你。」他撂下話,氣憤地走出去。
再給她一段時間就好,等她把所有的事情處理完後,大家都會曉得她的厲害,包括對她寄予厚望的父親。邵隻倚在門柱,心中喃喃自語著,冰冷的眼神里,有說不出的詭異。
「東主,羅剎會在十門凌晨二點左右接貨。」
「听風!」
「是。」冷酷男子恭敬地上前一步,等候指示。
「你說——南主為什麼不直接鏟平黑赤幫?」東主懶洋洋地交疊雙腳,語調中帶有惡意的調侃。
「屬下認為……」听風猶豫地停頓下來。
「說啊!」
「屬下不敢妄自猜測,不過听風認為是……听雨的關系。」一直面無表情的听風,終于有了略微的臉部變化。
「听雨!」嗯!想不到連听風都猜得出,看來老二的功力有待加強。
「東主,那批貨要怎麼處置?」唉!不該多嘴!听風突然打斷東主的凝思,趕緊請示。
「嘿!你干嘛緊張,我又不會對听雨怎樣!」東主邪睨了他一眼,失笑地說道。
「听風不敢。」他垂下頭去。
「我要的東西呢?」听風多慮了,他不會插手介入老二和听雨之間的事,他現在玩得還算愉快,所以沒有那種閑情逸致去管他們。
「在這兒。」听風隨手拿出一份資料遞給東主。
只見東主饒富興味地翻看孟半晚的資料,其實,在他接到命令要去調查她時,心中頗感訝異,無法理解東主為何對這名女子產生興趣。
因為,以他之前的了解,東主對于女人,大都只是一時的玩樂,從不費心去取悅。
不似現在,東主居然會為了孟半晚的事,而把羅剎放在一旁。
看情形,他得要密切注意她了。
第五章
哎喲!討厭,又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