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別說話,只要讓我愛你!」
甯顤埋在她微敞的前襟里,宛如催眠似的醇厚嗓音,哄得她的意識一陣恍惚。
「爺……」不可以!她娘說,身子要等成婚後才能給她的夫婿看的——
然而他滾燙、狂亂的氣息呼在她胸前的雪膚上,卻驟然吹散了她的意識,水靈只能迷亂的仰起頭,任由他火熱得幾乎要將她焚傷的唇,滑上她堅挺的雪峰,佔據她初綻的粉女敕花蕾。
他毫不饜足的唇,沿著她胸前滑如凝脂般的雪白肌膚,宛如撥開緊閉的花辦,一層層往下探索,帶著未知的驚喜與嘆息,揭開她深藏其中的美麗。
然而,對初嘗的水靈而言,他的唇舌卻是天底下最殘酷的試煉,輕舌忝、兜轉的舌,饑渴的品嘗她肌膚上的香氣與甜美,惹起她一陣情不自禁的顫栗與輕吟。
他敏感的察覺到她輕顫的雙腳,幾乎支撐不住虛軟的身子,隨即將她輕放在偌大的床榻上,深黑的床褥襯著她細膩、滑女敕如初雪般的瑩白身子,美得幾乎令他窒息。
他迅速解去身上的束縛,急切的想感受她的細膩溫軟,猶感饑渴的唇,也毫下遲疑的沿著她美好的曲線往下探索,執意探尋她身子里最甜美誘人的珍露。
她忘情的低喊、嬌吟,將他強烈的亢奮推向最高點,直到他的身體因極度的渴望而緊繃、發疼。
他滿載著濃烈的黑眸,定定的凝望著她,雪白身子布滿自他身上滴落的晶瑩汗漬,隨著她扭動的身子一閃一閃,看來宛如揮動著斑瀾羽翅,在陽光下閃閃發光的彩蝶。
他難以忍耐的分開她的勻白雙腿,將自己置於她的腿間。
「喚我!」
「嗯?」水靈恍惚的悶哼道。
「喚我的名。」此刻他下再只是她的爺——而是一個為她的身心痴狂的男人!
「顤……啊、痛!」
她嬌軟的低喃,倏然消失在被狠狠撕裂的痛楚里。
「好痛!大壞蛋,你欺負我……放開我!我……我不要了……」
甯顤強忍爆發的痛楚,僵硬的自她馨香的胴體起身,看著她淚濕的眼睫、刷白的臉蛋,煞是淒楚可憐。
「乖,別哭!」甯顤心疼的吻去她眼睫上的淚,柔聲安慰道︰「我的甜水兒,忍著點!這是成為女人必要的痛苦,很快就會過去了。」
「我不要!你就只會欺負我……我不要再任你欺侮了……我……」水靈激烈的掙扎著,想掙月兌他沉重的身軀。
「喔,天!水靈兒,別動——」甯顤痛苦的自牙縫里擠出話來。她陣陣抽搐的濕熱花徑已經快將他逼瘋了。
「你……你這渾蛋!我已經快痛死了,你還叫我不能動,你……」一股奇妙的酥麻正自體內迅速蔓延開來,讓水靈的話聲嘎然而止。
「水靈兒,你怎麼了?」
看著她瞠大的含淚水眸、怔忡茫然的神情,甯顛深怕自己真傷了她。
「我……感覺好奇怪,身體里好熱、好麻……」她難受的扭動身子。
水靈逐漸染上嫣紅的雙頰,以及迷離渙散的水眸,讓甯顤頓時意會過來。
他俊美的瞼孔頓時揚起一抹俊魅的笑,決心要讓她享受這人間的極樂至喜。
「是不是這里?」甯顤壞壞的輕抽了下。
「喔……」他的移動,引起水靈一陣難以自抑的申吟。
「還是——這樣?」
他噙著抹賊笑,輕扭勁瘦的腰身,態意欣賞她發出嬌軟的嚶嚀,無助的弓起雪白身子,慌亂得宛如誤闖陷阱的雪兔。
「別……動!我好難受……」
現內那波急速涌出的炙熱,以及狂肆的泛入四肢百骸的酥麻,舒坦得讓她難以喘息。
「我純真的小水靈兒,那不是難受,是舒服……」他輕笑著,緩緩退出她緊窒得不可思議的花徑。
「而我保證,你絕對會喜歡!」一聲低喊,他毫無預警的深深沖進她柔軟的最深處。
「嗯……」他滾燙、堅挺的勃發,撞散了她好不容易回復的神智。
她以為會痛,然而令她出乎意料的強烈快感,卻隨著他試探的抽撤一波又一波的涌來。
她是怎麼了?
為甚麼身子會這麼熱、這麼燙?
一股陌生卻強烈得快讓她窒息的酥麻,更隨著他「鑽」進她私密處的東西邪惡的抽動,而越來越多?
他……他怎麼可以這樣欺負她?
難道他不知道她好熱、好難受,身子酥軟得像是要散開似的,他還拼命動個不停,存心折磨她?!
只是,此時此刻,水靈除了狂亂、迷醉的嬌吟外,連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甚至只能閉起眸子,緊抓著他,深怕自己淹溺在那股巨大的狂流里。
「我的小水兒,你是這麼甜、這麼軟!」甯顛狂亂的仰起頭,吐出深沉的嘆息。
她純真、無肋的狂亂模樣,惹人憐愛極了,他一遍又一遍的挺入她的柔軟中,看著她急促狂亂的嬌喘嚶嚀,絲毫不覺自己也早巳被狂猛的逼入了絕境,直到身體緊繃得令他疼痛。
「水靈兒,攀住我!」他啞聲命令道。
水靈恍惚的緊抱住他寬闊的背肌,在他逐漸加快的旋律中,感覺眼前的漩渦越轉越快、越擴越大,體內那股急欲沖出的駭人炙熱,讓她只能絕望的敞開自己,任由他一次又一次的掠奪、掏空自己。
「你好熱!幾乎快將我融化……」
他喑啞、狂熱的嘆息,隨著體內那波逐漸升高的極致快感,在她的體內滾成一個巨大的火球。
在他狂猛、快速的律動下,水靈逐漸攀上陌生的高點。
那是甚麼?水靈想抓住眼前那抹渺茫飄忽的金黃,然而卻總是落空,直到他的一記深挺,將她拱上金光燦爛的高點,極致的愉悅也將她的身體炸成點點燦爛。
隨著他發出一聲釋放的低喊,她在迷霧里飄揚的神智也跟著緩緩墜落。
好不容易平穩了氣息,水靈酡紅著臉,偷偷睜開一眼凝望著身旁閉眼假寐的俊臉。
他總愛抱她、吻她,任由她撒潑、任性,如今甚至佔有了她的身子,但她卻還是問下出口—她究竟是他的甚麼引
向來率直灑月兌的水靈,面對漠然、冷靜,讓人無法看穿心思的他,卻怎麼也問不出口。
帶著滿月復的疑竇,倦極的她終於緊靠著他的身子,沉沉睡去。
細數著身旁輕淺的規律氣息,甯顤緩緩張開一雙寫滿懊悔的黑眸。
他不該踫她的!
他承認自己對她的確有種難以言喻的特殊情愫與感覺,但,那或許只是罷了!
如今他竟失控的奪走了她的貞操,而他甚至還無法厘清對她究竟是怎麼樣的一種感情。
最重要的,他只是名凡夫,身為當朝宰相的他,無法不去顧慮天下人的目光。
她或許集聰穎、美麗、純真於一身,但,至多她終究也只是名「與眾不同」的丫鬟!
他側過頭,滿懷矛盾的黑眸定定凝睇著她無邪的睡顏。
聰明如他,在這身分懸殊難解的迷團間,竟然困惑了!
建築、布置得雅致考究的「璃宮」里,盈滿淡淡的蘭芷馨香,卻顯得格外平靜。
一位容貌精致、粉雕玉琢的女子獨坐串閣里,出神的凝望著遠處。
她美得勾人心神,春櫻般的朱唇不點而紅,一雙翦水明眸燦亮晶瑩,雪白無瑕的臉龐透著醉人的粉紅。
尤其是那一身雍容尊貴的氣息,更襯得她整個人宛如裹著金粉的下凡仙女般——
只是她眼中突兀的冷傲,卻徹底破壞了這份完美!
「天,無聊死了!」
突然間,自那雙柔美的櫻唇冒出不耐的低嚷。
「公主!那……容兒陪公主到御花園里走走可好?」一旁的侍女,忙不迭的安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