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不甚專心的樣子,他吻得更是用力,舌探進她的口里,挑逗著那小巧的舌尖,纏綿的吻著、擁著,激烈的令她難以招架。
好一下子他才離開她的唇瓣,以為就此結束時,他的大手突地探進她衣襟里面,揉著她一只渾圓。
「不……」她在他的懷里掙扎著,他喚她來,只是為了要她的身子?
「別反抗我,我的女奴。」他將俊顏埋進她的頸邊,輕咬著她柔軟的耳垂,且還邪肆的往她耳里探進,弄得她一陣嬌嚀。
天!他的手一旦觸踫到她身,就如著火一般,熨燙了她的皮膚、她的身子,他的手是不是著了魔了?
揉著她胸前的渾圓同時,他將她的身子抱上了案桌,他的眼光正好直視著她胸前的春光。
她身上的衣物被他褪至一半,玲瓏的兜兒又映入他的眼里,只是這一會兒,卻是一抹潔白的肚兜,包裹一對成熟的綿乳,且仔細一瞧,沒被揉搓的另一只椒孔,胸前上的粉紅正凸起挺立著薄薄的肚兜,他心神一漾,隔著肚兜輕含住那挺立的小蓓蕾。
「不……不要……」她雖已非清白之身,可是每次面對他那熟練的動作,總是叫她臉紅耳赤的。「少爺,這兒是書齋,不……不可以。」
「我喜歡。」他淡淡的回了一句,隨即用舌尖家弄著那凸硬的蓓蕾。
才一刻的時間,他又將她身上的衣物全數褪去,眼里也蒙上邪笑,她的身子,他當真是百看不厭。
她合緊雙腿,瞧他惡狠狠的眼光直肆虐著自己的身子,她的臉兒又一陣的紅躁,紅透了整個耳根子,可這樣的變化,卻只是增添他的罷了。
他想要她,才短短幾天沒有踫她,他的身子就已呈自動備軍狀態,完全不用前戲的挑逗,就可以直接進入她的體內,但他並不想這麼做,他想從她的身上得到更多的情趣。
她哭喪著臉兒開口︰「少爺,你別每次都撕破我的衣裳……」她的聲音細如貓叫,真是搞不懂他怎麼這麼暴力,每次都這麼激動。
「我喜歡。」他一樣淡淡的回答,大手往她的移去,最後一件的褻褲是她惟一可蔽身的衣物,不過,卻還是毀在他的手里,絲綢撕裂的聲音傳遍整個書齋。
她雙手撐在桌面上,無法制止他的動作,只有無力的嬌吟著。
眼一閉,滑下臉龐。
而管念禎也起身,看見她臉上的淚水後,停止了動作,眉一緊鎖,沉聲問道︰「我弄疼你了?」
她輕搖頭,只是將臉別過一邊,腳一動,腳鏈也隨之發出聲響。
她覺得此刻的自己,活得好沒尊嚴,像個被禁禽的下賤女奴,任由主子的欺凌,而她正是這種情況。
他抬起大手拭去她臉上的淚水。「別哭……」她的淚光,令他的聲音放柔了起來。
她不敢奢望些什麼!連他溫柔的對待,都只怕是自己的幻想。她搖著頭,告誡自己別再沉淪自己編織的夢幻里,只會讓她不能自拔的深愛這殘忍的男人。
他屏氣,舌尖舌忝去她的淚水後,發現她這梨花淚顏,依然勾得他的,因此解下了褲頭,大手往下分開她的細腿,。
他額上冒出許多汗珠,不斷的想擁有她的一切。
她的小手也攀上他的背,將身子往他的胸膛貼緊,月復內的空虛感煙消雲散,取代的是快樂的歡愉。
一次又一次的驅策前進,那充實的感覺令她昏眩了所有的知覺,她只知道自己的身子隨著他狂烈的動作而擺動,口里那曖昧的嬌吟也流泄于一屋,二人的身子就像是要融化般的水乳交融在一起,緊緊的箍著對方的身子。
她愛他,真的好愛他……二人迷失在狂亂之中,管念禎只听到她的申吟及她的喃喃自語……
莊里的人搞不清唐韶菡的身份到底為何,一下由貴客成了冷盈、冷香的賤婢,這下卻又成了少莊主的侍妾,讓大家模不著頭緒。
只有冷盈、冷香知情,唐韶菡對管念禎而言是個重要的女人,否則他不會讓她再次住進他的寢房里頭,還夜夜要她服侍。
唐韶菡在憶念山莊的日子,已經過了將近一個月,她以侍妾的身份,服侍著管念禎。
每晚的歡愉讓她累壞了身子,卻讓她更愛他。
這是對還是錯?她早已弄不清了。
沒有人知情,管念禎只要與她翻雲覆雨後,便會整裝離開寢房,不願在此過夜,反而是到書閣齋里的小房間休憩,直到天明才又回來。
她弄不懂,為何他索取她的身子後,卻一聲不響的離開寢房呢?而且,他在索取她的身子時,漸漸地不再深吻她的唇、不再溫柔的撫模她的身子,而是強制的進入她身子,不管她舒不舒服,當下就要了她。
她好難過,淚水再度滑下時,他也不再輕輕為她拭去,只是冷眼的看著她,之後便撤離她的身子,一言不發的離開寢房,連看她一眼都嫌煩。
這種日子,好難捱,今夜,管念禎剛離去,她披了外衣,來到窗外望著黑幕上,那皎潔的明月,撒落一地的銀粉。
她的眼里不再單純,而是蒙上了憂愁及黯淡,他對她的態度就是對待女奴一般,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
美眸垂下,腳踝上的腳鏈還未解去,依然是緊箍著她的雙腳,束縛著她的自由,也緊縛著她的心。
失去自由也一並失去了心,她以為只要待在他的身邊就可以治愈傷口,可是她錯了,那種一廂情願的情感,怎麼獨自一人舌忝舐傷口都沒有用,反而只將傷口愈舐愈大,直到一病不起。
她望了望雙手,心想自己是不是要放開,讓自己的心隨風而逝,不再掛心于一名無心的男人,讓殘酷的他,只蹂躪她的身子就好?這樣,她的痛苦會不會減少呢?
無聲的嘆氣,她抬眸望著晶亮的月兒,煩人之事全涌上心頭。
沉思時,她卻沒有听見門房已被人偷偷推開,又被人偷偷合起。
進來的是冷盈及冷香,她們注意唐韶菡很久了,且當她們知道管念禎總會在三更天離去,直到天明才會再回來,她們知道有機會下手了。
冷香示意冷盈小聲一點,手里握著一瓶小小的瓷罐,小心翼翼的加入冷盈手上的補品,完事之後,便將小鞭子放入自己的袖中。
半晌,冷盈才故意咳了幾聲,引起唐韶菡的注意。
唐韶菡完全沒有想到寢房會有人出現,像只被驚擾的小綿羊轉過頭,見到平時不熱絡的冷盈及冷香。
她不解,為何她們二人會在三更半夜出現。
「唐姑娘。」冷盈佯裝好臉色的走上前,將補品往桌上一放。「我听了下人說,你最近氣色不大好呢,所以特地和妹妹冷香替你熬了一碗補品,特來給你當消夜。」
唐韶菡受寵若驚,而從小和外人沒啥接觸的她,完全不知道人心的險惡,因此心里一陣感動,連忙的點頭答謝︰「謝謝冷姑娘,我以為……」以為她們討厭她呢!
「別說那麼多了,先將補品喝完吧!」冷香不改冰冷的口氣。「有話等等再說。」
她就不相信,等一下唐韶菡喝完了那碗毒湯,還說得出話來。
唐韶菡不疑有他的端起補品喝著,且在冷盈的催促下,將碗里的湯藥全喝進肚里。
「冷姑娘,真是謝謝……」話還未完,唐韶菡只覺得月復內一陣絞痛,汗水一顆顆從她的額上冒出,手上的碗也摔下地上,成了一地的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