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回府有何不好?」他收起笑容,看著她一張氣臉,「難道你想在青樓過此一生?」
「哼。」她冷哼一聲道︰「還沒遇上你之前,我可是清白之身,你怎能如此肯定說我是名鴇兒?」
是啊,在青樓里的她,竟然還是清白之身。這點他就是想不通。
「該死的、自以為是的男人。」她又罵了一聲,轉回自己的眼光。
「收回你的話。」他扣住她的下顎。「我不管你的身份為何,從今之後,你就是我趙磊的人。」
她又哼了一聲,不以為然的看著他。
他在她瘦弱的肩頭點了一下,解開她的穴道,還她活動的自由。
一旦能自由的活動,她第一個反應就是離開他眼前,因此二話不說就想往外跳,只是一雙鐵臂比她更快的箍住她的柳腰上,一個用力,讓她跌入自己的懷里。
「你敢逃?」他眼冒寒光,對上她一雙無懼的大眼。
「放我走!」她氣呼呼的叫著,「你已經毀了我的清白,還強要我的人,你的眼里到底有沒有王法啊?」放肆的大男人,她快氣死了。
「我就是王法。」他的鐵臂依然箍緊她的身子。
「王個大頭!」她又出口罵著不好听的話,「叫你放開我,你是耳聾不成?」她小手在他的胸膛捶打著,對他而言,只不過像蚊子叮牛角一般。
「我警告你別再動了。」他壓低聲音說著,語氣有著混濁。
昨晚的藥性還沒有退去嗎?他緊握拳,心里咒罵著夏淳璟。
听他聲音不對勁,她抬起一張氣得圓滾的小臉,一雙美眸望進他的冷眸里,發現一雙深遂的黑眸竟閃著絲異樣的光采……
她的心跳漏了一拍,抿緊了雙唇,也停止了自己反抗的動作。女人天生的直覺,就是知道男人腦子里的想法。他的眼光,好像要把她活生生的吃下去。
她喬招兒天不怕地不怕,可骨子里就怕這個名叫趙磊的男人。
什麼男人沒見過?就是沒見過趙磊這般冷酷且森冷的男人,再說她從他的臉上,看不出他下一個動作是什麼,自己只能像個不能反抗的小羊,活生生任他宰割。
喬招兒,這回你可遇到克星了!她自嘲的喃語著。
見她一雙澄澈的大眼,他另一手愛憐的模向她粉女敕的臉頰,光滑細致的觸感,讓他對她「愛不釋手」,她的肌膚猶如新生嬰兒般的水女敕光滑,他俯首想吻向她的飽滿小唇時,只差一個小指頭的距離,她一只柔荑竟然往他臉上貼去,「啪」一聲,好不大力。
「別以為你可以對我亂來。」她得意的看著他微紅的臉頰,嘴邊正噙著笑容。
她以為她可以在老虎嘴邊捻須嗎?如果她這樣想,那她就錯了。他趙磊是一名容不得女人放肆的男人,高高在上的王爺身份,使得女人沒有半個敢反抗他、拒絕他,只有面前的小鴇兒,處處反抗他、處處與他作對。
他護住她一雙放肆的小手,低頭狠吻她玫瑰唇瓣,舌尖先是侵入她的口里,逗弄著口中的丁香小舌,之後舌尖離開她的口中,改以輕嚙、輕啃她的唇瓣,咬得她微微作疼、有點心癢難耐。
她別開染上一張紅彩的小臉,重重的喘著氣。
「喜歡我的吻嗎?」他笑著問。
她瞪了他一眼。「誰喜歡啊!」她的舌尖舌忝了唇瓣一口,才發現已被他吻得有些微腫,而口里似乎還殘留著他的味道。
「別反抗我,」他將她一張臉扳正。「否則我有很多手段可以馴服你。」
馴服?一听到這詞兒,她更加得不滿了,敢情他將她當成野獸不成?是不是還要拿著鞭子往她身上抽呢?
她小臉上全是又氣又恨的表情,他不在意,只在乎她一張標致的小臉。「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我不想告訴你!」她一張小臉高傲的仰起。
「是嗎?」他撇了撇嘴角,不避嫌的將大手探進她的前襟里。「不說是吧,那我只有用我的方法,讓你告訴我了……」他探出舌尖,往她皙白的頸子吻去,而大手也隔著薄薄的肚兜磨擦著。
「該死的你……」她雙手貼緊他的胸膛,努力想離開他的鉗制,然而他的動作愈來愈放肆,她相信他會在這小小的轎子里頭要了她,因此她只好乖乖投降︰「我、我叫招兒、叫招兒……」
「招兒?」他停止動作,看著她一張滿是紅霞的小臉。「招兒是吧?」好不容易,他的臉上多了一抹笑容。
「是,你這該死的男人!」她咬牙的罵著。
「你這女人依舊學不乖。」他一雙迷人的黑眸,望了她一眼,又將一張薄唇蓋上她軟柔嬌美的唇瓣,吸吮著她口里的香液。
好一會兒,他才離開她的唇,見她如泥的倚偎在自己懷里,他的心竟然升起一股滿足。
望著他得意的笑容,她又開口想要罵人︰「該……」可是一看到他挑眉的俊臉,她又將話吞回月復內,恨恨的握著粉拳,氣憤的在心里罵著——
該死的男人!
這時喬招兒才明白,趙磊會這麼狂妄的將她從青樓押回來,原來他是一名王爺。
趙磊的大手扣在喬招兒的腰際邊,將她帶進一間舒適寬大的閣房里,里頭華麗卻不庸俗,干淨明亮,且一道繡著百花的屏風後頭,正是諾大的床鋪。
「以後,這里便是你的房間。」他放開她腰際間的大手,讓她隨處走動。
對屋內的陳設她壓根兒沒有半點興趣,臉上沒有一絲的歡喜,她只是繃著美顏,望著他一張冷漠的俊臉。「我問你,你將我贖回來,到底是為了什麼?」
他先是愣了一下,之後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你認為呢?」她比他想像中要單純多了。
她噘著小嘴,想了一下才開口︰「我又不是你,怎麼知道你的想法。」況且這種情況下,她沒有多余的時間和他猜謎。
他一雙大手環繞到她的前腰,將她整個嬌小的身子揉進他碩壯的胸膛里頭。「我想將你納為小妾,你說可好?」他在耳旁輕訴著。
小……小妾?她的身子微微一僵,這個自大的男人,竟然要她將她納為小妾?
見她身子微微的顫抖,他誤以為她是感動的啜泣,「怎麼,感動到痛哭流涕?」
她轉過身去,一張小臉仰高的看著他。「這種話你也說得出來?將我從妓院押回來,只是為了滿足你的私欲?」她將他視為色鬼一般。
「這麼說,你壓根兒也不想離開妓院?」他不喜歡她的語氣,好像她天生就是鴇兒似的。「侍候成千上萬的男人,有侍候我一人好嗎?」
「有、有、有!」她氣得胡亂答話。「都是你、都是你毀了我的清白!」她好想哭,這樣一來她永遠都不能回家了,要是被爹知道,肯定要將她逐出喬府。
他一氣,動手撕去她的衣服,一身粉紅的肚兜映入他的眼里,賽霜欺雪般的肌膚,漾了一大片春色。「你是嫌你的開苞費太少?還是因為我沒有滿足你?所以你才饑渴的想要一群男人。」腦海起浮一堆男人擁有她的景象,一股怒氣油然而生。
「你……你胡說什麼啊?」她羞得掩蓋胸前的春色。「我警告你,別再靠過來了。」她的腳步直往後頭退去。只可惜她退到桌旁想要繞道時,才發現他高大的身子已經壓了下來,將她制在桌面上。
「原來,你想要男人想要到這種地步了……」他的聲音降到冰點。「沒關系,我相信我還能滿足你,會讓你每天累得下不了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