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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牢 第24頁

作者︰秦君行

原來就是因為溫蒂與米克背著羅倫有曖昧懷了孩子,才怕上了報會遭來羅倫的詢問,怕他打破砂鍋問到底,逼出事實,是以才拼命的躲避記者的拍照吧。

「你這麼做到底有什麼好處?」史恩咬牙切齒,怒氣充塞胸臆,足以殺死一個人。

「我只是希望敲醒你沉睡的心,睜開眼楮看看等在你身邊的我!溫蒂其實是個賤貨,她在你心目中的形象是假的,她根本不愛你,只是為了過好日子才和你在一起。」輸給一個死掉七年的女人,潔西卡是怎麼也咽不下這口氣的,「如果我沒記錯,溫蒂那個病弱的母親可從頭到尾都不曉得自己的女兒與一個家喻戶曉的大明星交往,她只看過米克,若要她老人家說誰最有資格當她女兒的男朋友,絕不會是你!」

史恩突地殘酷地笑著,「你最好不要以為這麼做可以讓我愛你,事實上,我只有對你的幼稚心態更厭惡!你和我是永遠不可能的!」旋了身,他步上來時路,雙手的拳頭從未松懈。

他萬萬想不到摯愛的女人居然背叛了他,和他的好朋友在一起,而可笑的是這七年來,他的心竟只讓仇恨住著,一心要為她的死報仇……

現在,他只知道他們死有余辜!

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是值得相信、可以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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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聲轟隆隆的,震撼了大地,也震撼了整座柏翠山莊,一道閃電一下子就把黑夜變成了明亮的白晝,白晝過後,雨夜的陰霾再度籠罩了整片落地窗。

「你不開燈嗎?」

細小微弱的聲音本該被狂雨所淹沒的,但史恩卻清晰地听到了,「誰準你進來的?給我出去!」

「丹尼爾說你已經整整三天不理公事,羅絲也說你三天沒有好好吃飯了……」宋萲舞毋需看到他的樣子,就能知道他會有的頹喪,曾經那麼的深愛一個人,在得知如此殘酷的事實後,任誰都承受不了。

當她看到報紙時,她壓下了來安慰他的沖動,因為明白他不會領情的,但在丹尼爾和羅絲先後都撥了電話給她後,她知道自己無法不來。

她怕他不懂得照顧自己,怕他會借酒精來麻痹自己

「他們當你是我的父母,向你告狀這些?他們領的究竟是誰的薪水,居然不經我的同意就放你進來?」史恩像負傷的野獸,企圖以憤恨的咆哮來自衛。

他不要任何人假惺惺的同情,尤其是她的!

「他們是關心你。」他的聲音讓她听了更是心酸不已,她不敢要求看他一眼,怕這一看,眼淚再也不受控制。

「那你是來看好戲的?取笑我的痴傻?」

「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受這件事的影響……」宋萲舞看到史恩顫抖了下,仿佛她用無形的武器刺穿了他。

「如果你和令尊是等著看我一蹶不振,然後放棄報仇,我可以現在告訴你,不可能!我和你們的梁子結大了,因為若是溫蒂沒死,這件事不會在多年後以報道的方式成為社會大眾茶余飯後的話題,這一切全是鑫華時報釀成的!」史恩氣憤填膺,再也無法忽視橫亙在心中的不平。

七年的執著換來一個背叛的解答,他什麼時候變笨了,讓人家耍著玩?

「你為什麼總要這麼偏激?為什麼就是忘不了要報復?」

「你們宋家人給我的羞辱,我要你們一次償還,這輩子任何女人都別想進駐我的心扉!」

最利的武器也遠不及此話對宋萲舞的殺傷力,他信誓旦旦的語調似城牆將自己包圍起來,再也不讓她越雷池半步。

終曲

"是你做的嗎?」

冰冷而熟悉的聲音教坐在吧台前喝酒的史恩回過了頭,看到因焦急而神色略顯蒼白的女人,他的心霎時一悸,喉結開始不安的振動。

但他仍淡淡地收回視線,若無其事地問道︰「你還來干什麼?難道舍不得走?一旦沾上我後就再也離不開了嗎?你是留戀我的錢財,還是貪戀我的身材?」

「我只是想問你,鑫華時報會倒閉是不是由你一手操縱的?」不哭,不能哭,宋萲舞死命地睜大眼楮,不讓他的冷嘲熱諷給擊潰。

但她的身子終究像被風吹得飄來飄去的落葉似的,晃蕩了好一會兒。

今早她按以往的時間到報社去上班,卻發現門口擠了一群媒體記者,她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身在傳播業,她居然也有面對麥克風的一天。

當其中一位男記者問她,鑫華時報的倒閉是否為史恩的復仇計劃之一時,她整個腦袋都空了。

報社倒了?!她甚至連任何前兆都嗅不到……

「倒了?」史恩有些納悶地回望著她,「這麼快?七年來我不過稍微使了一些小動作,難道鑫華只是個空殼子,禁不起這場小風雨?」

「真的是你。」冰冷的現實逼得宋萲舞清醒。「為什麼?」

「質問我為什麼,我有沒有听錯?」史恩嗜殺的眼中閃著一抹猙獰的光芒。

「你要報仇,折磨我就夠了,你明知道哀莫大于心死比任何形式的折磨都更加傷害人,為什麼還要毀了鑫華時報?」

「只折磨你太輕饒宋容濤了,我要他一無所有!」

「難道你一點惻隱之心都沒有嗎?你就一定要如此趕盡殺絕?」夢想消褪,人的樣子也變得模糊。

宋萲舞首次認清,這樣的男人對她不會有愛,只有滿滿的仇恨!

「沒有。我的同情心寧願用在流浪貓狗身上,也不會施舍一點給你們父女!」史恩狠絕地說,心中卻紛擾不安。

他用禁臠她的手段來報復宋容濤的這步棋是否走錯了?即使他走對了,為什麼會該死的有如置身地獄的感覺?

她疏離的樣子教他沒來由地害怕起來,她看到他在喝灑,卻未上前阻止,這不是他所熟悉的對他關心得無微不至的宋萲舞!

「是嗎?你覺得自己贏了,成功地毀了鑫華時報,報復了宋容濤嗎?」宋萲舞吸了一口氣,自憐地流下不再有溫度的淚。「我告訴你,沒有!就算我死了,宋容濤也不會在意,更不會浪費一滴眼淚在我身上。我只是他帶回家的一枚棋子,正如你待我的態度一樣,除了利用的價值之外,我在他心上是沒有一點地位的。」

她看到史恩皺了一下眉,但沒心情去揣測他的想法。

「我介入了宋家的姓,相對的也得負起鑫華時報的債務,而宋容濤早在三天前就飛到國外去了,對于這一切,他撒手不管,因為他知道我還有用處,姓宋的還有可用之處!」宋萲舞露出一抹苦笑,「你折磨我,他不痛不癢。鑫華時報毀了,他毋需負責,因為還有我,還有我這個大家搶著要,最後卻拼命想甩掉的棋子!」

她能不能不要承認自己曾經愛上有父親的感覺?不要承認她被自己的父親耍弄了一番?

「你……」史恩听傻了,她說的是真的嗎?

她的眼神並不悲哀,而是駭人的空洞。他可以感覺到她心中高傲的冰牆正在形成。

宋萲舞深情地看了他最後一眼,像是要將他的形影牢牢地烙印在心底的角落,然後逼迫自己不再眷戀的旋身。

她背著他說道︰「這是我最後一次在你面前掉眼淚。如果你真那麼恨和宋容濤有關系的人,我答應你,徹底消失在你的生命中。」

她決絕的語氣攫走了史恩的呼吸,望著她離去的背影,心緩緩絞痛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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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嫻,小舞醒了,我先出去,你們好好談談。」章孟靳注意到病床上的人兒眼皮動了動,出聲喚了站在窗旁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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