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甜的東西,身體就會出現這樣一點一點紅紅的,不過不礙事了,只要稍微……」
「稍微怎樣?」
應無心惡意的截斷話尾,看著映兒惶恐萬分的睜著認真的眼神,一股笑意直嗆應無心的心房,記起以前的自己從來不會玩這些小把戲,女人不過是供自己發泄的工具罷了。如今,自己竟然會要出小手段,騙取女人的眼淚,應無心開始嘲笑著自己。不過……這種感覺他真的樂在其中,尤其是他的小女人。
「這樣……」
應無心一個壓身,將映兒撲倒在地面上,舌尖開始纏吻著那誘人的艷色唇瓣,大掌則是撫上那柔女敕的,細細逗弄著,隔著衣衫挑逗著、搓揉著,直到紅艷的蓓蕾硬挺為止。
「爺……那些斑點真的這樣就可以除去嗎?」
雖然對應無心的行動有些疑惑,不過若真是如此,自己卻也是願意的。
「嗯……」
應無心如子夜般的黑瞳閃耀出迷離,望著如凝脂般的細女敕膚觸,應無心真的迷醉了。
晚風輕輕吹拂著,明亮的月光則是照在兩人逐漸重疊的身影上,灑出一身的銀白。
「爺……唔……」
喜歡他……炙熱的愛戀烘亂映兒所有的思緒,心里滿是爺的影,今生有幸成了爺的人,不管多苦,她絕對都不會後悔。
「映兒……」
修長的指節緊緊纏繞那烏黑的青絲,白女敕的乳澤、鮮紅欲滴的唇瓣,一次又一次的挑起應無心最深層的渴望,應無心只知道自己真的要她,要一個小丫頭做自己的女人。
柔和的月光中,伴隨著微淡的涼意,花瓣隨著清風而逐漸飛落在兩人的身軀上,春風……正開始吹襲……
沐爾親王府
沐爾親王依舊相當的憤怒,可惡的混小子,他就不相信一個小小的平民百姓,他竟然無法奈他何。
「可惡的小子!」
沐爾親王憤恨的拍桌子泄恨,從來沒有人敢在本親王面前,如此的不識相。
「王爺莫動怒……」
蘭兒癱趴在沐爾親王的懷間。
「這怎麼可能叫本王不動氣,應無心根本是找本王的麻煩!」
「是啊,那個應無心啊,曾跟蘭兒說過即使是一百個王爺也斗不過他。」
蘭兒對于應無心拋棄自己,相當的無法諒解,自己好歹也伺候他兩三年了,而他竟然說丟就丟。
「你不是跟過應無心嗎?應該知道他有什麼缺點。」
「啟稟親王,應無心將絳日莊的貨全賣給了敦王府及雋王府。」
一名部屬陡然出現,趕緊說明親王交代的事。
「可惡的應無心,明知本親王要那些琺瑯彩瓷瓶,竟然如此瞧不起本親王!」
「親王,別氣了。」
蘭兒拍拍沐爾親王的背,看來這個親王對于應無心是恨之入骨,或許自己可以好好利用這點。「那應無心有沒有打算來向本王陪罪?」
「嗯……據屬下的觀察,親王交給應無心的紋盤似乎被丟了。」
「親王……你看看,他根本沒把你放在眼里。」
蘭兒樂的在這個時候同仇敵愾。
「夠了!下去!」
沐爾親王煩悶的揮退下人,全是一些廢物,沒一個會做事的。
「你不是待在應無心那個小子身邊有一段日子了,他不是玩慣了京城的女人,你怎麼會突然被趕出來?」
沐爾親王有興趣的則是這一點,說不定眼前這個女人可以幫助自己扳倒應無心。
「我……這……唉……親王這就別問了,應無心喜新厭舊的性兒,大家都是知道的。」
「哼……看來你也是應無心不要的破鞋,這樣讓你待在親王府似乎沒有什麼用處。」
沐爾親王只是希望能在蘭兒的嘴里听到什麼,沒想到卻沒一個知道應無心究竟有什麼弱點。
「親王……別這麼說……」
蘭兒惶恐的看著沐爾親王,原來他還是只是要利用自己來打倒應無心。
「你不是曾經是應無心最寵的女人,如果我要殺了你,應無心會來救你嗎?」
沐爾親王自覺沒有什麼事情可以扳倒應無心,惟一的弱點,大概只有女人了。
「我……蘭兒……」
蘭兒椅子還不及坐熱,趕緊奪門而逃,即使親王拿自己當籌碼,應無心根本是不可能理會的,只是萬萬沒想到沐爾親王會如此簡單的看出自己的能耐。
「哼……全是一堆廢物。」
我就不相信我打不倒應無心,我絕對會讓你吃吃苦頭的!沐爾親王火冒三丈,這世間敢這麼忤逆他的人只有他一個,這種事情他絕對不容許!
映兒高高興興的拿著無糖的甜餅兒到廳堂,準備拿給應無心試吃看看,人還沒到,立即听到廳堂里傳來一陣陣的咆哮聲。
「怎麼回事啊?」
映兒趕緊奔入廳堂內,只見應無心憤怒萬分的指責一名下人。
「阿德,你好大的膽子啊,絳日莊養你這麼多年,沒想到你卻恩將仇報!」
應無心怒氣盈滿整張臉,十足的憤怒,而他的腳下則是跪著一名畏畏縮縮的年輕男子。映兒一時之間也不敢進入廳堂內,畢竟自己的身份還是一個丫頭,只好靜靜的看著情勢的發展。
「應爺……你就原諒小的一次吧。」
阿德苦苦求饒,祈求應無心能原諒自己的過失。
「原諒你?哼!我可沒這麼大的度量,好大的膽子竟敢盜賣絳日莊的東西,也不想你的主子是何等人物,看來我在你心中的份量不夠威嚴嘛!」
應無心怒氣沖沖,這個狗山崽子膽子大到偷賣絳日莊的東西,根本沒把他這個主子放在眼里。「應爺……實在是被逼債逼急了,所以小的才會做出這等糊涂事。」
阿德依舊拼命求饒,自己明明做得天衣無縫,怎麼會讓主子給發現了?
「哼……絳日莊是不養任何廢物的。來人,把這個小子給拖下去,杖打一百粗棍,趕出絳日莊。」應無心無法容忍絳日莊出現這等偷雞模狗的走狗,他應無心可不是好惹的。
「應爺饒命啊……應爺饒命啊……」
一听到粗棍伺候,阿德嚇得臉都白了,絳日莊的粗棍可是會打死人的,這會兒,更加賣命求饒。「拖下去……」
應無心煩悶的踢開緊拉著衣擺的阿德。
「應爺……阿德真的不敢了……應爺……」
阿德嚇得屎尿失禁,頻頻顫抖。
啊……阿德?一抹模糊的影子躍進映兒的腦海中,是那個以前在巷子邊的那個阿德嗎?幼時的記憶一股腦兒全轟進了腦海中。
「應爺……阿德……真的不敢了……應爺……」
阿德哭著求饒,樣子頗為狼狽,而在阿德即將被人拖出來之際,轉過身來得那一剎那,映兒猛然瞧見了阿德的長相,更加確定是自己在進入君府前的兒時玩伴。
「鏗!鏘!」
是他……是他沒錯……映兒驚愕的一個不留神,手上的瓷盤掉落在地,發出極大的聲響。
「映兒?你來這里干什麼?」
應無心隨即把目光放柔,為什麼映兒看起來一臉吃驚的模樣。
「我……」
映兒不知道該不該把兒時玩伴的事告訴應無心。
「映兒?」
阿德順著應無心的眼光看去,猛然驚覺,听著應無心喊著映兒的名字極其溫柔,難道她真的是謠傳中主子的小女奴,如果真是這樣,那他就有救了。
「映兒……是我啊……阿德……你忘了嗎?映兒……快救救我……」
阿德連滾帶爬的趕忙奔至映兒的裙擺下,乞求映兒能替他求情一番。
「映兒……這是怎麼回事?你認識這個小子?」
應無心的俊顏隨即黑沉幾分,怎麼都沒听她提過,看著阿德狀似親昵的拉住映兒的小繡鞋,一股嗆喉的酸意,噴嗆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