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紅煞的美顏嬌羞的點頭,白雨芙手足無措,惶恐中帶點期待。
荊弄影拉下白雨芙擱在胸前的柔荑,胸前的春光頓時一覽無疑。
「你要從哪里開始呢?」
逗弄似的詢問,更是讓白雨芙身處最灼熱的溫度舌里,白雨芙張著杏口,不知如何回答。
「我知道了……」
荊弄影了然于心似的,托住白雨芙的香腮,抿緊的薄唇輕輕沾上紅潤的唇瓣,白雨芙腦袋一片空白,只能由荊弄影操控著她的意志。
看著白雨芙逐漸氤氳迷蒙的艷色,荊弄影不自覺更加拉近兩間的距離,原來跟她調情是這麼有趣的事,看似這麼聒噪的人,卻在這一刻安靜地不像話。
白雨芙的擺動著唇齒間的菱舌,學著纏卷荊弄影的舌尖,為求更深入,主動的將一雙白皙的女敕膀擱在荊弄影厚實的臂膀上。
拉著白雨芙躺平,看著不著半絲寸縷的美體,沁入荊弄影鼻端的恬人幽香,荊弄影真的迷醉了。
「弄影……」
「不要怕,一下子就過去了……」
荊弄影出聲安慰著晶亮的水瞳里盛滿忐忑不安的妻子。
「嗯……」
她將唇瓣緊緊的咬著,朝荊弄影點點頭,仿佛如臨大敵般,看在他的眼里相當有趣,對于白雨芙的純真,更添了份憐愛。
「放松……」
荊弄影再度攫取住白雨芙粉澤的美唇,靈動的舌尖纏繞著白雨芙的丁香小舌,白雨芙這才放松了緊皺的眉心。
陰鷙的眸光閃耀出陣陣的柔波,荊弄影這才猛然憶起自己過去的日子實在是空虛的可怕,三年來說的話,可能都沒有這幾天與白雨芙相處說的話來得多。
今夜的旖旎是那樣不同尋常……
白雨芙沉沉的睡去。兩人幾乎听到了雞鳴聲,荊弄影才戀戀不舍的退出了白雨芙滑女敕的身軀。
深沉的黑瞳盯著懷里深睡的人兒,嘴角逸出一絲笑意,自己就像是個躁進的小毛頭,未曾奮戰過這麼久,嘴角的笑意有一半是嘲笑自己。
白雨芙始終枕在荊弄影堅實的臂膀上,柔女敕的大腿則是圈在荊弄影的腰際,溫熱的膚觸又開始了撩撥荊弄影的。
胯下的昂揚又開始蠢蠢欲動,自己就像是個辣手摧花的采花賊,想奪取才剛綻放的女敕蕊。
炫目的朝陽照進了煙雲苑,時候已經不早了,他可是還有一堆事等著要處理,抽身離開凌亂地被褥,荊弄影起身更衣,這丫頭可是累壞了。
穿著妥當後,荊弄影又回身將白雨芙擱在絲被外頭的雪白臂膀給放人了被窩中,在白雨芙現出瑰紅指痕的頸項上輕吻著,自己真的是太粗魯了。
一見到荊弄影離去,菱香趕緊進了屋子,從未看過少爺那麼晚起,菱香不自覺紅透了半邊臉!
「菱香……」
一听到腳步聲,白雨芙自睡夢中清醒過來,揉著困乏的大眼,菱香目睹白雨芙全身處處是紅印,內心更是一陣錯愕。
「少夫人!你沒事吧!」
「我很好啊……」
白雨芙根本不知道自己現在這個樣子有多狼狽。
「少夫人!菱香去幫你燒一盆熱水,讓你沐浴包衣吧!」
菱香趕緊匆匆離去,就算是以前,雲少夫人也沒有這個狼狽過,可見昨晚……菱香不敢再想下去了。
熱氣繚繞著屋內,白雨芙高興的浸坐在浴桶內,洗著熱呼呼地玫瑰花澡,還不忘哼著小調。
「少夫人……你身體怎麼都紅紅的啊?」
菱香拿著絹布替白雨芙擦拭著美背,白皙的雪背上有著明顯指痕。
「我……菱香……你可不可不要問這麼難回答的問題啊。」
氤氳的水氣攏著白雨芙潮紅的粉臉,思及昨晚自己的吟哦,白雨芙真恨不得埋入水中,淹死自己算了,相公抱了她……
「是!」
菱香看著白雨芙困窘的羞澀,偷偷竊笑著。
「弄影他去了那里?」
「少爺去御閣了,少夫人有事要找少爺嗎?」
「沒、沒……」
深怕菱香再問她難以啟齒的問題,白雨芙索性閉起了嘴,免得自討苦吃。
沐浴包衣完畢,白雨芙小臉上滿是幸福神色,月兌去稚氣的一面,發散出蛻變成女人的迷人風韻。
白雨芙愉悅的走往御閣。她順道先繞到後頭的花園,映入她眼簾的正是猶繚繞在雲霧中的紅懺軒。
像是思及了什麼,白雨芙急忙忙的趕到紅懺軒,那陣低淒的啜泣聲依然持續著,原本喜悅的心情頓時被一陣幽淒所取代。
「大……大姐!大姐!」白雨芙用力拍打著門板。
「嗚……嗚……」
沈雲昕依舊埋頭痛哭,完全不理會外頭的白雨芙。
「大姐,別哭了,我一定會想辦法救你出去的。」
既然是弄影把她關在這里的,那就去求他,請他放雲昕夫人出來。
「嗚……孩子……」沈雲昕依舊自言自語著。
「你一定要堅強,我會救你出來的。」
白雨芙急忙忙的趕到御閣,準備好好地和荊弄影商量這件事,經過昨晚的相處,白雨芙更加確定荊弄影不是殘忍的人,這件事一定還有商量的余地。
這時忽地在樹叢後頭出現了一個人影,偷偷觀察著白雨芙一舉一動,亦跟上白雨芙的步伐。
「少夫人!少夫人!」
听到一連串呼喚,白雨芙只好先停下急欲前進的腳步。
「沁兒?有什麼事嗎?」
「舞小姐請少夫人過去她那里坐坐。」
沁兒的神色相當的陌生與冰冷。
「可是我……」
白雨芙的內心放不下沈雲昕,急得想跟荊弄影商討這件事。
「少夫人是不是要去御閣?」
「你怎麼知道!」
「現在正是少爺最忙的時候,雨少夫人暫時先不要過去,畢竟朝廷交酒的時刻快到了。」
沁兒的口吻讓白雨芙自覺氣勢弱了許多。
「好吧!沁兒,我跟你去吧。」
在沁兒的帶領下,白雨芙只好先到荊舞兒所在的韻樓,暫時先將這件事擱著。
穿過瓊廊,沁兒將白雨芙帶到韻樓,荊舞兒正在樓台上沏著茶。
「小姐!」
「沁兒,幫少夫人沏茶來。」
「舞兒,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即使經過了幾十日的時間,她仍不喜歡荊舞兒過于冰涼的眼光。
「嫂子!荊府里有些地方是去不得的,如果你希望繼續待在荊府的話,最好能接受我的勸告。」
荊舞兒盯著白雨芙白里透紅的粉臉,這是她的錯覺嗎?白雨芙顯然變得比第一次見到她還要美艷,難怪哥哥會動情,弄影哥哥進出煙雲苑太多次了,這太不尋常了。
白雨芙迎上荊舞兒的目光,更加確定她是帶著敵意的,白雨芙還是不懂自己究竟是哪里得罪了她,再說兩人根本都沒什麼交集,可是荊舞兒表現出來的就像是視自己為敵人一般。
「舞兒!你指的是紅懺軒嗎?」
白雨芙不懂為什麼要對一個手無縛雞的女人如此殘忍。
「是誰告訴你紅懺軒的事?」
「我……」
發現荊舞兒咄咄逼人的氣勢,白雨芙再度啞口,身子不自覺往後倒退了幾步,這里真的好有壓迫感。
「是不是菱香?」
「她……她沒說些什麼……我……」
荊舞兒將白雨芙的恐懼全看在眼里,更加確定她的臆測。
「沁兒,送客,我累了!」
荊舞兒突如其來的走進屋內,不再理會白雨芙,白雨芙看見荊舞兒走了,這才松了一口氣,以後不管是誰叫她來這個地方,她絕對是不來了。
白雨芙驚魂未甫的回到煙雲苑,沒什麼心思去找荊弄影,內心滿是對荊舞兒的疑惑與不安,好像感覺得到她會做出什麼事般。
「少夫人,你怎麼了,臉色這麼蒼白。」
菱香替白雨芙準備了杯熱茶,讓她緩緩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