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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情夫君 第10頁

作者︰羽嫣

戚雪霓走至門外,谷殘焰才剛幫她細心的上過一次藥,其實背上的傷早不痛了,谷殘焰仍執意為她上藥,真是奇怪透了,望著谷殘焰離去的背影,戚雪霓不自覺發起呆來。

這幾天,谷殘焰怕是弄痛自己傷口似的,皆以軟絲綢沾著草藥替自己的上藥,呵護備至,反而讓戚雪霓微微感到愧疚,雖然他總是繃著一張臉,但還是能明顯的感受他的用心。

「厄羅!」

臥床以來第一次下了床,這才發現自己的房門外站著厄羅,他不是谷殘焰的貼身侍衛嗎?

「戚姑娘,島主還不允許你下床。」

「我沒事啦,為什麼還不能下床?」戚雪霓走近厄羅的身邊,厄羅隨即主動的向後退一大步,避著戚雪霓遠遠的。

「厄羅!你為什麼看到我要閃?」

「島主吩咐不準任何人靠近你。」

「我又沒身染惡疾,為何不準靠近我?」怒火逐漸在威雪霓的眼里燃燒。

「島主不希望有人踫觸到威姑娘的傷痕,擔心疤痕會留在姑娘的身上。」

戚雪霓咀嚼著厄羅話中的含義,雖然這些話都不是谷殘焰親口告訴她的!不過經由厄羅的轉述,更加確定這些都是真話,戚雪霓斂著長眉,內心一陣怪異的思緒流竄而過,他為什麼要對她這麼好?對她好,為什麼又不說?蹙著眉心,顯然對于谷殘焰突如其來的特別關照,感到微微的不安。

「他……是不是花很多……時間在這……照顧我?」

語氣中隱含著些許的不安,似乎轉眼間,他又不是這麼壞的人,戚雪霓陷入情緒的猶疑中。

「自從戚姑娘在海邊昏倒後,島主已經三天沒合眼了,島上的事務有許多急待著島主處理,全因姑娘的事而耽擱了。」

三天?那時候正是自己意識一團混亂的時候,他都沒合眼?為什麼她突然對他這麼重要?

「厄羅,你怎麼會在這里?」

「島主不希望有人打擾姑娘休息,特別是媚兒。」

難怪這幾天自己可以過得這麼安穩,原來有這麼一道護身符,內心的心牆頓時崩塌了一角,他對她的殘忍,可以怨,可以恨;可是他現在卻對她這麼好……這……該怎麼辦?

「那些草藥又是怎麼來的?」戚雪霓欲證明那些草藥不過是孤岩島唾手可得,這樣她比較不會不安。

「那些是孤岩島上的獨特植物,五年才長一次芽,那些草藥都是用芽磨制出來的,相當珍貴。戚姑娘,其實不瞞你說,你受傷那一天,島主的手臂不小心被房間內的暖爐燙到了,不過那些草藥實在有限,所以島主自己並沒有處理自己的傷口。」由于厄羅當時就在場,看著谷殘焰殷紅一片的手臂,他當時也僅以冷水沖過而已。

「被燙到?」

戚雪霓捂住小嘴,不敢相信自己親耳所听,難怪這幾天窗外雖然下著雨,果著身子的自己卻不覺得冷,身上的外衫散發的氣息,再一次強烈的沁人戚雪霓的鼻翼間,這幾天自己都是里著這件谷殘焰丟給她的外衫而眠,暖烘烘的感覺就像自己棲息在他的臂彎間。

「厄羅、我……」

戚雪霓老覺內心仍有疑問,想再問個明白,卻突然傳來一陣熟悉的聲音。

「噠!噠!」

听見熟悉的腳步聲逐漸逼近,戚雪霓趕緊躲至床上假寐,裝作一副深睡的模樣。再讓他對自己瞪上一眼,自己的內心一定會崩潰。

他……也燙傷了,卻沒上藥,為什麼……突然之間,戚雪霓感覺自己的份量在無形中加劇,她完全不知道谷殘做了這麼多的事,不行,再這樣下去……她一定會屈服……

如果他是來硬的,她或許比較有抵抗的能力,可是現在谷殘焰的表現,卻讓戚雪霓陷入一陣慌亂的情緒中……不行,我一定要讓他討厭我才行……只要持續的讓谷殘焰討厭自己到無法忍受的地步,他一定會送她回戚府的……單純的戚雪霓眼見游不回去,只好改采其它策略,這是日前威雪霓認為最有效的策略,因為這讓谷殘焰發了一大頓的火。

「還在睡?」

走進房間的谷殘焰,瞧見戚雪霓正背對著他而眠,這兩天來,她除了睡還是睡,怎麼可能有這麼嗜睡的人。

比殘焰走近戚雪霓弓著的背,邪笑自嘴角揚起,自己可不是以德報怨的人,而是有仇必報之人,還會變本加厲的加倍奉還,谷殘焰撩起戚雪霓的外衫,戚雪霓頓感背上一陣冷風襲過,又不敢作聲,只好強忍著。

一雙大掌在威雪霓早恢復光潔的美背來回的游走,不時輕撫,不時輕輕騷著,溫柔至極。

好癢,戚雪霓頓感背心一陣奇癢,又不敢隨意亂動,強憋著那蝕人的搔癢,該死的邪惡男人,竟敢用這種下流方法對付她。

還不醒?谷殘焰嘴角噙滿笑意,看她要忍到幾時,該是算帳的時候了,谷殘焰這幾天心情好的不得了,這個女人還增加不少他生活的樂趣。

「好癢。」

戚雪霓皺著眉心,背心的搔癢仍然持續著,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限了,身後的邪佞男子依舊沒有收手的打算。

「喂,癢死了,你要搔到幾時啊!」

戚雪霓忍不住發火,坐起身,對著谷殘焰就是一陣迎面的痛批,癢死人了,戚雪霓不忘伸出手趕緊抓抓搔癢難耐的後背。

「你不是在睡嗎?」

比殘焰挑高眉,狀似無心的詢問,好似自己完全不知情。

「真睡也被你搔起來,喂,可不可以請你抓抓這里。」

戚雪霓手指著背部的最內側,那里癢的要死,無奈自己就是手短,不抓又會痛苦的要死,戚雪霓咕噥著。

「你、該死的!」

比殘焰手心竟不听使喚的主動輕抓著戚雪霓發癢的地方,瞬間的好臉色,化為灰飛湮滅。

「呼,好舒服啊!」

戚雪霓滿足的發出喃喃聲,力道大小適中,真是舒服……

「夠了吧!」

紫黑的一張臉,谷殘焰這輩子從沒這麼窩囊過。

「謝謝。」

「給我過來。」

「等一下。」

戚雪霓猛地一個坐起身,拉起谷殘焰的衣袖,果然靠近手肘的部位,留下一個疤痕,相對于自己的完全復原的傷口,那個疤痕看在威雪霓的眼里更是怵目驚心。

戚雪霓忽地輕輕的啜吮著谷殘焰那滾燙的疤痕,溫熱的眸子逐漸泛濕,這個疤是因為她而留的。

「做什麼?」

比殘焰眼里閃過一絲不穩的流光,她在疼惜自己的傷嗎?不行,她不可能會這麼做,谷殘焰迅速的拉下袖子,像是被抓著了小辮子般不悅。

「你為什麼自己不擦藥?」

戚雪霓抬頭,睨著谷殘焰,眼里有些許責備他不好好愛護自己的眸光。

「沒了。」

比殘焰迫不及待結束話題,對于這個話題不感到興趣。

「听說你三天沒合眼?」想從他的口中听出他對自己的在乎,或許真有那麼一點點小渴望。

「哪個多嘴的人嚼舌根,不關你的事。」

比殘焰意有所指的看著門外的厄羅,神情相當的不高興。

「不關他的事,是我自己要問的。」擔心牽連無辜,戚雪霓趕緊澄清。

「給我過來,不要徑在那雞毛蒜皮的小事打轉。」

比殘焰粗魯的拽著戚雪霓,拉至床下,白女敕的臂膀被硬生生的拐著,戚雪霓一點反抗的機會也沒有。

「你要帶我去哪?」

「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經過重重的長廊,這才到達了目的地,夜殘樓的廳堂,谷殘焰粗魯的將威雪霓拉至一旁的躺椅上,自己跟著坐在一旁,從沒和谷殘焰並肩而坐的戚雪霓深深的懷疑谷殘焰有何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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