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官家小姐的骨子里還是婬得很……」
嘗試到戚雪霓主動送上的舌尖,谷殘焰不自覺的輕笑著,早說過什麼高貴的官家小姐、閨中千金都是一個樣,他的吻,都能讓她們服服貼貼的。
「嗯……」
戚雪霓發出滿足的囈語聲。
「呵呵……
比殘焰邪肆的俊臉在海風呼嘯的黑夜中格外醒目,舌尖逗弄著經不起再三摧殘的蓓蕾,細細的咽咬著,不同于對待媚兒的蠻勁,而是帶有一點憐惜的意味……
「看來還是要在海邊要你……」
陡地,冰涼的海水沖上谷殘焰健壯的身軀,谷殘焰與戚雪霓的身軀更為緊密的相貼在一塊兒。戚雪霓的眉心還是緊緊的糾結著,谷殘焰的前戲仍未解除一身的熱火。
「下次再跟你好好的玩……」
畢竟老是在昏睡的狀況下,一點樂趣也沒有,谷殘焰索性放棄漫長的前戲,直接進入主題。
「我讓你一輩子都忘不了我……刻在你身上的印記永遠都不會消失……」
「啊……」
未經人事的痛楚,不自覺的讓因高熱而昏迷的戚雪霓清醒了許多,微眯的星眸不知道自身處在何處,只知道自己落在健壯的臂彎中,進行著令自己不安的行動。
可是這種感覺好……像騰雲駕霧……不願冒出的理智打斷自己的遨游……戚雪霓選擇放逐理智……只想自己繼續下去……
冰涼的海水潑不滅谷殘焰郁悶內心的熊熊欲火,看著戚雪霓瑰麗的粉臉因他的賣力沖刺如鮮艷絕倫的紅玫瑰……綻放開來……
要她……冷冽的侮水更激起谷殘焰熱切的欲火,就算兩人一同被這欲火焚盡……亦是值得。
比殘焰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望著身下的人兒起伏不定的胸口,谷殘焰嘴角揚起一股笑意……
懊死的女人……谷殘焰微微憤怒的低咒,自己從不會任意的失控,不喜自己無法掌控局面……望著殷紅一片的血痕,在兩人纏繞交疊的腿際間,身旁的貝砂也意外的染上一些血漬。
「還是處子……」
不知為何,谷殘焰內心升起一股無比的快感,自己是她的第一個男人,身上已經烙印了屬于他的氣息。
「你……焰……」
戚雪霓身軀的火熱逐漸消退,微張著星眸,隱隱約約靠著暈黃的月光發現自己身前的男軀,是他……記得媚兒都是這麼叫他的……戚雪霓神智在忽醒忽夢間,辨別不出這種銷魂蝕心的的感覺究竟是夢還是真……令戚雪霓訝異的是,自己內心竟無半點怨慰……
「呵呵……是我……」
戚雪霓在完全失去意識的那一剎那,耳邊猶傳來那邪魅的嗓音,這個像邪神般的男子……映入眼簾的是那雙帶著促狹的玩笑性眼神,及唇角微微上揚的一抹勾人心魄的邪笑……
刺目的陽光灑入寬廣的室內,被猛地迎人的陽光曬得發熱的粉臉,戚雪霓悠悠的轉醒。
「好累喔……昨天到底怎麼回事……全身酸痛……」
掙扎的坐起身,覆蓋身軀的外衫陡地滑落至膝間,露出白女敕赤果的玉肌。
「哈啾……好冷。」
陡然一陣清風拂進室內,纏繞上不著寸縷的美軀。「啊……」衣衫呢?
跋緊抓回外衫遮蔽一身的雪白,粉臉驀地攀上羞赧的瑰紅,她怎麼全身光溜溜的……羞怯帶來的面紅耳赤一路延燒到耳根子,難道說昨天……那場夢是真的……
突如其來的發現,戚雪霓羞紅的將粉臉埋至膝間,昨天……那場斑熱……燙人的溫度……原本熱得難過的身子忽地降了溫般的清爽,耳邊似乎還听的到海風呼嘯而過,那真的不是夢?那場好像是真實的感官觸感,不是她在做夢?
憶起經由自己指尖劃過的肌肉稜線,是那麼真實,而那猛地暴起的痛楚依然可以清晰的感覺到,他在自己耳邊的低喃耳語好像還記得相當清楚。
「這些是……」
戚雪霓偷偷的掀起外衫,觀察起自己的身軀,這才發覺胸前的豐盈早印上一圈又一圈的紅痕與齒痕,身上到處皆留有相同的印記,況且自下月復部傳來一陣明顯的酸疼,似乎還留有騰雲駕霧後的殘余感覺,身上更留有淡淡的海水的咸味……
「不可能的……明明昨晚他和……那個女人……不可能是跟我……」
戚雪霓推翻自己的胡思亂想,那些婬亂的事是不能隨便亂想的,撇開奔亂不堪的思緒,戚雪霓梳理披散一身的烏黑長發。
「這是什麼……」
陡地自發稍間模到細砂般的顆粒,這些是什麼東西……戚雪霓將細砂端在掌心仔細的瞧著,掌心的細砂經由陽光的照射,發出炫目的光芒。
這些是……貝砂……戚雪霓猛然想起自己到島上的時候,也曾被沉浮在海浪底下的晶瑩白砂所吸引,頭發里怎麼有這些東西……內心不安的情緒如一片黑霧般的擴散開來,好像真的有這麼一回事。
正當戚雪霓對著手心晶瑩粉狀的顆粒,蹙著眉心,細細的回想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不可告人的事。
「喂……你該睡夠了吧。」
搖臀進門的正是郁積一晚怒氣,無處發泄的媚兒,明明都已經登上雲端了,谷殘焰卻猛地身退,害的自己一晚難受得死去活來。一雙媚眼不屑的睨著一臉恍惚的戚雪霓。
「可惡!」
猛然發現雪霓身上罩著谷殘焰的外衫,這還不打緊,竟然窩在谷殘焰死都不讓她踫,自己專門用來歇息的大床上,她在他身邊服侍他那麼多年,從沒能在那張獨有的大床上有歡愛的機會,這個女人憑什麼一開始就爬上那張大床?!
想到這兒,媚兒心里的憤恨更為增加。
「我……」
一向最看不起在谷殘焰面前搔首弄姿的媚兒,可听見她那指氣頤使的模樣,戚雪霓內心倒也沒發火,她昨晚到底有沒有和他在一起,如果沒有,自己肯定是做了場逼近真實的春夢,可是如果真是這樣……這些捏痕與齒痕又該怎麼解釋?
「我什麼我,焰說你是我的丫頭,你當然得服侍我。」
「你昨晚……」
戚雪霓不知該如何開口以證明自己的臆測,望著氣焰高漲的媚兒,自己著實不想與她有任何接觸。
「當然和焰歡愉了一晚,這有什麼好猜的,呵呵,不過說真的,你那琴聲還真把我推上雲端……哈哈……以後還要請你多多幫忙。」
不想在威雪霓面前顏面盡失,難道要說谷殘焰丟下欲火中燒的她,跑去救了她……這種臉她可丟不起,順著戚雪霓的問句,扯了個大謊,媚兒相信憑著戚雪霓與谷殘焰水火不容的個性,她是不可跟他求證這個問題的。
「是嗎?那就好……」
還好,真的只是自己在做夢……還好,不然要是他要是真的佔了她的身子,她一定羞愧的自殺。戚雪霓緊繃的情緒這才放下。
「還杵在那干什麼?快干活啊。」
戚雪霓內心雖憤憤不平,礙于谷殘焰威脅,擔心他真的會做出傷害戚家人的手段,只好乖乖听著媚兒的大聲小叫。
「要做什麼?」
內心少了份掛心的憂慮,戚雪霓恢復原本的冷顏,對于媚兒這種仗勢欺人的女人,應該叫宣三哥給她好看……披起身上的過于寬大的衣衫,自己的衣裳不知道被丟到哪里去了,只好將就眼前的外衫,聊勝于無,比果著身子好。
套進身子的衣衫明顯的過于寬大,有穿跟沒穿根本差不多,過低的領口隱隱約約可以看到渾圓的酥胸,蓬蓬女敕乳。
狐媚的女人,的本性都現了形,難怪島主會心癢難耐,媚兒看看自己的穿著,相較于戚雪霓的寬松,自己的衣料顯得過多,或許她該這麼穿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