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嗎?」他又在她的耳鬢落下一吻,低啞道。
才離開台灣幾天,竟萬分想念……她的好廚藝,連英國頂尖飯店的美食也迎合不了他的胃口。
盡避只是幾道慣見家常菜,坐在布置溫馨的小飯廳中,扒著白飯、大啖菜肴,那滋味仿佛勾起他孩提時期的味覺,相對而坐的她那婉美賢淑的神韻,和當時年輕貌美的母親竟有幾分神似。
他念念不忘的,並非食物的味道,而是當下令他著迷的情境,他深深烙在心版上,無法忘懷。
即使忙得不可開交,那夜的氛圍仍不時揪著他的心,她美麗溫婉的模樣在腦中盤旋不去。基于這兩點,他便有足夠理由拋下迫在眉睫的工作,飛回台灣,直奔她的住所。
他埋首汲取她的發香,擱于她月復部的雙手稍稍把攏,讓她的俏臀服貼在他的胯下。
綺荷閉上眼,咬著唇,無力的偎在他的胸膛,潛意識想逃,卻被巨繩般的情感緊緊束縛著,無法掙月兌。
明知沖動來得太急太快並不尋常,但聶雅爵並不想違背澎湃的。
面對綺荷,失控的次數越來越頻繁,不論是情緒上或生理上的,總隨著她的反應起伏變化。
她的若即若離、忽冷忽熱,像是握在手里的沙,以為確實抓住了,下一刻卻又月兌離掌心,徒留惆悵。
在尚未透徹了解她之前,他並不想放手。與其說是男人天生的劣根性,倒不如說是「人性」更為貼切。
遒勁的手指握住她胸前的柔軟,時而輕緩、時而加重力道,恣意揉捏。
「嗯……」綺荷拱起背脊,嚶嚀一聲,嬌媚而略為抗拒的態度,宛若高傲又故作姿態的貓咪,讓人更想軟化她。
他身上淡雅怡人的柑橘香,和他優雅的氣質十分相襯,摧毀她不夠堅定的意志力,讓她無法抗拒,只能融化在他比火更為熾熱的懷抱里。
軟綿綿的身軀可比鍋中燜燒的美食,引人垂涎,雪白的肌膚泛著玫瑰般色彩,誘人采擷。
「你好美。」聶雅爵吻著她小巧骨感的耳朵,低低的贊美。
綺荷禁不起他的惡意挑逗,身體如觸電般顫栗連連,理智已失去主宰,只能溫馴的任他擺布。
他挪出一只手,探進裙內在她細如凝脂的大腿外側游移,滑女敕的膚觸教他無聲喟嘆。
他已侵犯到女性的私密禁區,她仰起尖美的下顎,蠕動小嘴柔聲抗議︰「不可以……」她顫巍巍的聲音飽含愉悅及懵懂排拒,但魅惑力十足,足以引爆男人的欲火。
「我不想放開你。」他的手指放肆地在她的蕾絲小褲邊緣徘徊,以英文低嗄訴說著。「不喜歡我踫你?」他問,食指卻惡質的壓住女性底端的縫隙,來回摩挲。
「啊——」她微微痙攣,忍不住申吟,心跳得好快好快。
她熱切、直接的反應,已說明了她的答案。
他挑唇,撥弄的愈發勤快,隔著薄薄的絲質小褲,能明顯感受到其中的濕潤。
「嗚……」她近乎嗚咽的低鳴,惴惴不安的扭動軀體,心慌意亂的企圖擺月兌惱人的觸踫。
聶雅爵強勢的扳正她的身子,深深含住她的芳唇,一手把玩她的,另一只手則繼續蹂躪她的腿間,強取豪奪著她口中的蜜津和女性的美好。
「綺荷,放輕松。」他柔嗄的誘哄。
她投降了——臣服在他一波波的侵略,全身的血液及細胞都吶喊著想緊緊纏著他、擁抱他、屬于他。
她真的願意奉獻自己,只為了心愛的男人。
「爵……」綺荷偷著空隙,喚著藏在心底的名字,解放滿腔泛濫的愛意。
他輕而易舉將她攔腰抱起,轉移陣地來到飯廳,將她置于木質餐桌上,掀開裙擺、強行拉下她的內褲,凝視著神秘的三角地帶,眼神幽遠深邃。
「好美。」他的長指滑過粉紅幽穴,沉醉嘶啞。
她反射性的並攏雙腿,意亂情迷的攀著他的手臂,欲支撐虛軟的身體。聶雅爵俐落的月兌掉上衣,露出精健的胸膛,解開皮帶、褲頭及拉練,下半身僅余一條緊身蔽體布料,包裹著雄偉的男性象征。
「唔……」不小心觸及那團鼓脹,綺荷羞害的避開眼,渾身發麻。
他倏地抓住她縴細的腳踝,分開她勻稱的玉腿,方便他瀏覽掩藏其中令人瘋狂的幽谷澗水。
「God……」他粗喘的驚嘆。
「求你……」別看。話尚未出口,兩個字已淹沒在噯昧的嚷叫聲中——他伸出手指按住瑩紅的敏感小珠。
他觀著她潮紅的嬌顏,加重手指的力氣及兜轉的速度。「求我什麼?」
綺荷難耐的撥動頭顱,只能嚶嚶喘息。
「喜歡我踫你嗎?」他停手,吻著她的唇角,執意得到答覆。
她搖頭又點頭,狂亂的情感沖激著理智,已失去自我。
「綺荷,回答我的問題。」聶雅爵不肯輕易妥協,暫時壓抑住想踫觸她的強烈渴求,沉聲追問。
她嬌吟,微掀的羽睫情意流轉,手指怯怯的撫上他結實的胸肌,不同于女人柔軟的觸感,硬挺卻富彈性的感覺令她驚奇。
她在心里早已呼喊千千萬萬遍︰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因為滿溢,所以哽咽無言。
她的舉動,不啻是在煽風點火,挑戰男人的忍耐極限。
男人向來就禁不起刺激,遑論此刻的她是如此美麗可人,性感嬌甜。
他的心、他的呼吸、他的靈魂,被她牢牢扼在手里。沉溺在她撩人的風情中,聶雅爵心中唯一的念頭,就是擁有她、佔有她,緊緊抓住她,不再讓她有機會從他身邊逃離。
他想愛她,徹底、瘋狂的愛她——
「回答我!」他幾乎是嘶吼著問,耐性瀕臨崩潰。「說你要我。」他索性逼迫她道出動人露骨的字眼。
綺荷捉住他的肩,震蕩不已,的沖擊讓她的聲音抖顫、字句支離破碎。
「我……要、爵,我要你……」
得到想要的答案,聶雅爵欣喜若狂,不太溫柔的剝除她身上的衣物,雪艷的胴體映入眼簾,他的呼吸越形粗重。
膜拜似的吻遍她的嬌軀之後,他拉下自己最後的屏障,昂挺滾燙的似咆哮巨獸,亟待發泄。
他抬高她的美腿,盯著柔女敕潮濕的花心做最後巡禮,在他充滿欲色的眼瞳下,她的幽穴不斷泌出涓涓細流,濡濕了臀溝,構成一幅春光無限的誘人景色。
挺身將他的碩大推進幽然甬道,被一股緊窒及溫暖包圍,令他倒抽一口氣。
綺荷的指甲因用力而陷入他的肩胛里,俏臉因疼痛皺成一團,輕聲嬌啼。
一陣狂喜席卷他的四肢百骸,他在她體內賣力律動,每一記沖刺都蘊涵著憐惜與疼愛。
激烈的歡愛,讓兩人都汗水淋灕,任彼此的氣息相融交換、以吻探索對方的靈魂。
狂野而大膽的男歡女愛持續蔓延著,夜,才正開始絢爛……
第八章
天邊暈染著一抹藍,由幽微的淺藍逐漸轉為明亮的湛藍,天已破曉。
和煦的陽光,透過窗簾漫灑進鵝黃色系的女性房間,房內顯得溫暖及寧靜。
床上修長窈窕的身軀翻個身,嚶嚀一聲,拉高薄被蓋住頭,以杜絕光線干擾,好繼續賴床。
僵固了下,被子猛然被掀開,人兒眨動眼皮,呆滯片刻,她混沌的腦袋霍地撥雲見日。
老天!
這是綺荷蘇醒後的第一個感覺。
她全身骨頭仿佛被移了位般酸疼不已,簡直像被拆壞的玩具。
昨夜荒腔走板的發展,一股腦的全沖上腦門,她無法遏制的燒紅了臉頰,這才記得身畔多出一個男人。
他正酣然熟睡,睡相仍舊俊美不凡,不若人間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