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隨時會有人經過的飯店大門擁物,讓保守的駱凡仙,嘗到偷情的刺激感,甚至產生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
樊御丞的舌與之交纏,像兩條滑溜的蛇相互追逐、嬉戲。
她從喉間逸出忘情的申吟,軟綿綿的、酥麻麻的,扣人心弦。
他總被她這種嬌媚的申吟撩撥的血脈賁張,恨不得立刻剝光她的衣服,完全佔有她……
「凡仙……」
不單單是他眷戀她的美好,駱凡仙也逃不開他撤下的情網,耽溺在他高超的吻技中,難以自拔。
明知禁忌、明知墮落,她仍放縱自己臣服在他的魅力之下。兩人擁吻的畫面,被打算離開的樊御妃盡收眼底,她倏地止住步伐,阻擋身後的蘇毅愷。
「我突然反悔,想答應你的午餐邀約。」她旋身,露出絕美的笑容對他說。
唉!為了哥哥的幸福,稍微犧牲一下也無妨。
即使清純小百合已經有男友了,不過,反正她的男友私底下也不檢討點至少他開口向她搭訕了。
蘇毅愷一听美人願意和他共度午餐,整個人像被灌了氣的氣球,輕飄飄的。
「那真是我的榮幸。」
嘿嘿!他等會兒可以順便訂一間房間,跟這種絕世美女做起愛來,一定很爽快吧!
他yinhui的腦子里,勾勒著她光溜溜躺在床上,任憑他為所欲為的情境。
扁用想的,他就快要受不了了……
他眼中的不懷好意,樊御妃一覽無遺。
哼!臭男人。她樊御妃可沒那麼蠢。「走吧!」
親愛的哥哥,祝你好運!
雨仍舊持續下著,且有逐漸加大的趨勢,就像兩人的唇瓣依然難分難舍,且越吻越烈。
直到彼此都缺乏氧氣,才依依不舍的離開對方的唇。
空氣是凍寒的,但唇是溫熱的、臉是滾燙的、心是暖和的。
凡仙覺得胸口鼓脹,呼吸困難,但她確信並非氣喘發作,而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喜悅。
她不敢理清那究竟代表什麼意義。
「跟著我。」樊御丞打破緘默,聲音低嘎。
此時此刻,他是發自內心如此希望,純粹對一個女人的渴求和喜愛。
沒有人能拒絕如此優秀俊挺的男人,她也不例外。「嗯。」
她羞赧的頷首,粉女敕的臉頰浮現兩朵紅雲,無限嬌美。
「搬過來跟我一起住,讓我照顧你。」
在他還沒厭倦她之前,他希望能時時刻刻听到她的聲音、看見她含羞帶怯的模樣。
一切發生的那麼突然,她根本來不及消化。「不……」
「為什麼?難道你不想和我在一起?」
他縱橫情場、所向無敵,卻頭一回對一個女人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她的心正天人交戰著。
當激情褪去,理智重新歸位,她再沒勇氣承認對他的傾心。
男友的請托在腦中盤旋,情感和道德拉扯著她,扯傷了她脆弱的心。
「我不可以。」她終究還是說出違心之論。
她每拒絕一次,就愈激發他的征服。
「你在說謊。」樊御丞毫不保留的戳破她的謊言。「你明明對我有感覺,為什麼不敢承認?」
「我……我沒有。」氣勢薄弱,沒有辦法說服他與自己。
「好。」他沒有生氣,反而邪氣的笑了。「既然你不了解自己的心意,那我證明給你看!」
而他的證明方式,讓凡仙連做夢都沒想到……
第6章(1)
運輸業龍頭界「皇宇集團」旗下的皇天航空,飛往賭城拉斯維加斯班機,緩緩降落在麥卡倫國際機場。
入夜的拉斯維加斯霓虹閃爍、金碧輝煌,向世人們炫耀著她的繽紛及致命的吸引力。
如皇宮般華麗奢侈的酒店、賭場,紙醉金迷、夜夜笙歌,人們不惜在此一擲千金,享受如帝王般的頂級待遇。
在這里,有可能一夕致富,也有可能一貧如洗,是天堂抑或地獄,端看個人造化,印正,最後的大贏家都將是擁有飯店及賭場的大老板。
至于經營各級學校而大受好評的御霸集團,實際上,也同時將讓人墮落沉淪的賭場營運得非常成功。
「黑白通吃」的本事,正是樊御丞令人嘖嘖稱奇、佩服之處。
而在著名酒店及賭場林立、競爭激烈的拉斯維加斯境內,由御霸集團與帝國集團共同出資興建「沙漠玫瑰」酒店。
這個消息傳出之後,在同業間掀起一陣驚濤駭浪,卻讓民眾雀躍不已。
「沙漠玫瑰」酒店耗資二十億美金,論其外觀、設備、服務皆是上上之選。
而其最讓人津津樂道的,是莫過于酒店的設計與概念,全源自御霸集團的年輕總裁樊御丞之手。
佔地三十六公頃的沙漠玫瑰酒店,以世界五大洲為主題
分別為古典浪漫的歐洲區、時尚奢華的美洲區、精致典雅的亞洲區、藍天綠地的度假天堂大洋洲,以及神秘野性的非洲區,任憑賓客選擇。
酒店有將近五千間高級套房,還另闢一區名為「拉斯維加斯」的賭場,面積有十五萬平方公尺。賭場里有兩千五百部吃角子老虎機、一百五十張賭桌,多用途大廳和可容納近乎五千人的劇院。
其他的,還有七座各式美食餐廳、酒吧,兩座高爾夫球場、八座室內外泳池、溫泉、SPA,三處健身中心,人造沙灘、購物商城……凡是想得到的,應有盡有。
賭城的奢靡、豪華必須親身經歷,方能體會個中滋味。
下了飛機,踏上土地,駱凡仙還是腳步虛浮,恍若置身夢境。
即使經過長途飛行,她至今仍無法相信,自己就這麼離開台灣,來到美國。
吧燥凍寒的空氣,讓她忍不住發抖。
走出機場,一輛加長型的勞斯萊斯已久候多時。
她一路始終保持沉默並非她沒有話說,而是根本不知從何開口。
窗外繁華的街景呼嘯而過,偌大的車內靜悄悄的,和外面嘈雜熱鬧的世界成為對比。「餓了嗎?」樊御丞將新鮮榨取的柳橙汁遞給她。
她望著他,有好多話想問。
她真的不懂他。
自從在飯店一別後,他又消失了好幾天,倒是八卦周刊報導了他的緋聞。
他對她說過的話就像那天的雨,隨著空氣蒸發了。
她明知不該對他抱存任何期待,可是還是感到失望、落寞。
加上男友每天向她追問籌錢進度,讓鮮少發脾氣的她感到萬分不悅。
她的笑容沒了,誰都看的出來她不快樂。
孰料,某天下課後,廣播要她到玫瑰小徑,有人找她。
雖然覺得奇怪,但她還是前去一探究竟。
然後消失幾天又赫然現身的樊御丞,二話不說就拉著她驅車趕到機場,她都還搞不清楚狀況,他就帶著她登機。更恐怖的是,他不知何時已幫她辦妥了護照、簽證。
問他,他但笑不語。
有錢,真能使鬼推磨,化不可能為可能。
而她到現在都不曉得,他帶她來此的目的究竟為何。
他擱下玻璃杯,側身凝睇她。「如果累了,先睡一下。」
他長年累月在世界各國飛梭往返,沒有時差調適上的問題。
而此番來拉斯維加斯,純粹是出席沙漠玫瑰酒店固定的股東會議。
至于第一次出國的駱凡仙,從頭至尾都處于緊張狀態,導致身體過于疲累,著實教她吃不消。
就在靜謐又平穩的車子里,她的眼皮越來越重,沒一會兒便沉沉睡去。樊御丞讓她胡亂擺蕩的小腦袋,靠在他寬闊的肩頭,讓她能夠睡得安穩些。
「開慢一點。」他吩咐司機。
「YesSir!」
好舒服的床、好怡人的溫度,好久不曾睡過這麼棒的覺。
駱凡仙是意識清醒的,卻舍不得睜開眼楮,破壞現有的寧靜不論是環境或心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