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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無限大 第4頁

作者︰竹笙

「我沒有未婚夫。」曉曉呆呆地對謝雋笑了一笑,接著她似乎像想起什麼,斂下了笑容,掉下成串的淚珠,「天武門……嗚哇……他們害死我阿爹,嗚……以後我就只有自己一個人了,哇……」

她說著,雙臂又攀上他的頸子,主動偎在他的胸襟,哭得好不傷心。

謝雋驚異於她的醉語,同時雙眸盛滿了對她的心疼與不舍,第三個反應則是在心中思付︰將來定要嚴禁她不得沾酒,免得她見人就攀,讓人給吃了豆腐。

大掌輕輕拍撫曉曉的背,憐惜地說︰「你不會只有一個人,你有我,乖!別哭!」

「真的?你會陪我?」

曉曉努力撐著逐漸發軟的身子,抬起頭來,淚眼濛濛看著他,見他點頭,她呆呆地忘了流淚。

「怎麼了?是不是哪不舒服呀?」見她不哭不笑、呆了半晌,謝雋問道。

緩緩搖了一下頭,她覺得她的頭好重喔!一股嗆辣直沖心口,她覺得肚子鼓鼓的,她想……

打了個酒嗝,她離開謝雋的懷抱,轉個方向朝屋里顛躓前進——

「你要去哪?我抱你去!」謝雋翻翻白眼,在她快要摔死自己時,將她整個人橫抱起來。

「我要去洗手間。」她伸手指著屋里某一扇門。

他順著她指的方向,走進洗手間,他放下她,「自己可以嗎?」

已經全身無力的她,困難的背靠著牆壁,胡亂的點點頭。

看她這模樣,他遲疑著該扔下她一個人待在廁所嗎?

「我快……尿出……」她噘著嘴低喊,同時伸手推了推他。

無奈地他只好紳士的站在門外,以防萬一。

須臾,曉曉打開了門,甜甜地對他招手,要他進去。

謝雋雖困惑,卻還是依她的意,再次走進洗手問。

「做什麼?」

一幫我扣扣子好不好?」曉曉指指自己褲子的鈕扣,要求道。

「你說什麼!?」謝雋粗著嗓子驚訝的低吼。

雖然知道她醉醺醺的,且扣個鈕扣也只是小事,但他可是天武門紅武堂的堂主耶!從來都只有女人伺候他穿衣,他可從未伺候過任何一個人,而她竟然開口……

但她甜膩的笑靨使他投降了,嘆口大氣,他彎身一邊幫她扣扣子,一邊喃喃抱怨加警告︰「你是唯一讓我這樣做的女人,記住!不準說出去。」

「我不會說出去的……從昨天到現在,我的手都不听我的話,一直抖啊抖的……還是你最好了,謝謝!」曉曉甜甜憨憨地笑著。

看著她天真的笑容,他的惱恨隨即讓疼惜取代,伸手輕輕摩挲她嬌女敕的粉頰,忍不住地他低下頭顱,慢慢靠近他想攫取的寶物……

可就在他快封住她的菱嘴時,曉曉的身子卻突然倒向他的懷里,逼得他只好趕緊擁住暈醉的她。

看她已經發出小小的鼾聲,謝雋再次嘆口氣,認栽地橫抱起她的身軀,驀地,他想起她剛剛的話——

「從昨天到現在,我的手都不听我的話,一直抖啊抖的……」

他的笑容倏地不見了,雙腳前進的方向也由往臥室轉回來時的方向。

「少爺?」在大廳等得腳發酸而坐下來的博佑,在看見主子神色嚴肅地抱著梁小姐往外沖時,不解地喚道。

「她可能酒精中毒了。」沒有停下步伐,謝雋匆匆丟下解釋的話語,便越過了還愣在那的傅佑,往大門的方向走去。

暗佑望著少爺急急忙忙的背影,依他從小即跟隨主子的經驗,除了老爺及已逝的老夫人外,還未曾見過少爺如此縱容過誰;加上前一刻,大廳所發生的一切,梁曉曉競讓少爺一向燃起便不易熄火的怒氣,瞬間消了大半,並灌入他懷疑他看錯的柔情與憐惜,傅佑幾乎可以肯定,少爺就快要臣服在老爺為他所定下的婚約了!

「傅——佑——」

一聲有如獅王般的怒吼,將那自以為是分析師的傅佑給嚇得跳起來,不敢再耽擱地沖向大門……

哎呀!怎麼一張眼就全身酸痛、口干舌燥,兩眼矇朧的看不清楚?而且一顆頭脹得像是有兩顆大,難受極了!

曉曉想從床上坐起,卻發現掙扎了半天,仿佛是有什麼束縛著自己,讓她怎麼努力都無法離開床,睡意全消的她,雙眸連連眨了幾次,視線總算比較清楚了。

可是……天啊!這是哪呀?

壓下心慌,她環顧一下四周一片的淨白及手上的點滴,她安下了心。

原來她在醫院,而之所以全身不能動,是因為她被綁在床上,她想大概是為了防止她不小心動到了手上的針頭吧!

但……是誰把她帶到這來的?

從小她就與阿爹相依為命,是阿爹父代母職的將她拉拔大的,所以自從阿爹下院 ,她就足不出戶,成天或坐或跪的直杵在阿爹的牌位前。

幾天前,她終於生氣了,搬出阿爹所有珍藏的寶貝酒,威脅著阿爹,若再不回家,她便要將所有他向來不準她踫的酒暍個精光。

酒,她是一瓶一瓶的暍,暍醉了就睡,睡醒了又暍,一直這樣反反覆覆的,直到……

記憶只到她開了最後一瓶酒,接著就沒了,至於她是怎麼來醫院的,她一點印象都沒有……

呃,她的頭好痛喔!

曉曉偏過頭,藉著壓枕的動作來抵著太陽穴,她輕聲申吟起來。

「痛死活該!誰要你不自量力,竟然喝到酒精中毒都不曉得,蠢蛋。」極盡責備的聲音,隨開啟的房門轟了進來。

停下壓枕的動作,曉曉將視線轉向來人,她詫異極了。

病房門前出現兩名男子,走在後頭的男子手提一只保溫盒,對著她笑咪咪地,不過,吸引她目光的卻是定在前頭的男人,雖然他前一秒惡聲數落著她,可她的眼瞳還是不自主的盯著他。

眼前佔滿曉曉整個視線的人,有著一百八十幾公分的身軀,深邃的輪廓、挺直的鼻梁、剛毅性感的唇形、炯炯有神的黑眸……

「怎麼?酒精也順便把你毒啞了嚼?」謝雋知道自己不該如此的尖苛,但只要一想到昨晚抱著她,匆匆上醫院掛急診,還夸張的把天武門的總醫師給請了過來,他的口氣就無法好起來。

雙手輕輕地幫她解開昨晚因要打點滴,怕她隨意亂動,不小心傷了自己,而將她綁在床沿的布條。

眨眨眼,曉曉一時間並沒有听懂他話中的嘲諷。

「呃,你們是誰啊?」她呆愣地問著,從他們的衣著來看,他們並非醫護人員。

將她扶起,並體貼地在她背後墊了個枕頭後,他才開口介紹自己,「我是天武門紅武堂謝雋。」

天武門這三個宇有如石塊般打入曉曉的腦子,驀地,她將才獲得自由的手,往他臉上招呼了過去——

啪!

響亮的巴掌聲在小小的單人病房中回蕩著,同時震驚了所有的人。

空氣似乎凝結了,房里除明顯的喘氣聲外,靜到只怕一根針掉在地上,都會听得一清二楚。

率先有所動作的是跟謝雋一起進來的傅佑,他先將自己張得老大的嘴巴閉上,接著將手中的保溫盒放下,然後看著雙眼微眯仍不掩其銳利光芒、臉色難看至極的主子。

「你在打蚊子?」謝雋嘴里淨是血味。

老天!怎麼辦?雖然昨晚主子已經認定了梁小姐為他的未婚妻,但從沒挨過女人打的他,難保不會被怒火燒了理智。

而以少爺的力氣,一根手指,呃,不!是半根手指,就能將這位身材嬌小的女娃打得哭爹喊娘。

「少爺,粱小姐她不是有意的,她……」努力地想為自己未來的半個主子說話,可還沒來得及講出一些開月兌的話語,就被她硬生生的截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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