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擔心,已經快要接近尾聲了,再過幾天我們就可以人贓俱獲,況且雋已經把該清的老鼠都盯死了,我不會出事的。」
她眼里毫無保留的關心,教他心頭暖呼呼的,眸子里閃耀著激動的光芒,他突然將她抱起來,往幾步遠的大床走去……
「你做什麼?」他突如其來的動作,讓容容不安地紅了臉,躺在床上的她約略地知道他的目的。唐諒站在床邊,動作迅速利落又不失性感地月兌下一件件衣服,讓躺在床上的容容,羞赧地看著他漸漸在外的男性體魄……
「喜歡你看到的嗎?」
低沉的笑聲在她耳邊響起,不知什麼時候,只著下半身衣物的他,已經側臥在她的身邊,正在解開她的衣扣。
「你……別亂來,現在還是上班時間。」容容猛地回神,細女敕的手趕緊抓著襟口。
揚揚眉,唐諒不在意地先放下解扣的舉動,壓向她,倏然吻住了她的唇,汲取她口中的蜜津,狂猛得幾乎要將她整個人吞噬。
「老天!我想要你。」
「不、唔……不可以……」漲紅了雙頰、容容對于他大膽的挑逗,已然頭暈口口眩。
唐諒笑了,停下所有的動作,凝看身下人兒嬌羞的容顏,接著伸手輕輕撫摩她的粉頰——
他熾熱的眸光,讓容容覺得自己的心,越跳越快,
她吞了吞唾沫,垂下眼瞼,貝齒輕輕咬著下唇,又不自主的微吐舌尖,濕潤一下唇瓣。
唐諒的眸光更加熾熱了,她一定完全不了解,她這個無心的動作是種挑逗,教人忍不住……
霸住她不安分的粉唇,強悍且掠奪地探入她的口中與她糾纏。
他反復不斷地吻著她,一次又一次,好像非常眷戀那柔軟的唇瓣。
濃烈的吻佔去容容的所有,點燃她體內的,奪去她的心智!她無暇再思及些什麼,只能感受唇齒相接的滋味……
「嗯……」宛若撒嬌的鼻音逸出,她覺得她的心跳何止是加快而已,簡直是頻率全亂了!
他的吻帶著饑渴與強悍緊緊地壓住她的,狂烈的令她的唇不由自主地為他開啟;她的雙手更情不自禁地勾住他的頸後,熱烈地回應著他鷙猛的需索……
知道自己成功的奪去她的注意力,唐諒滿意的勾起唇角。
「你真是誘人。」抵在她唇際低喃著,大掌順著縴細的腰肢往下滑——
「啊、嗯——」她如遭電極般整個嬌軀驚弓起來,抑不住的逸出一聲吟哦。
「別……不可以……」身子弓起又垂落,容容在的門前掙扎著。
「噓,沒事的,別怕!」安撫她微弱的呢喃抗議聲。
她的理智在瞬間完完全全地從腦中抽離,陷入一片狂亂的中。
「嗯……諒……別……」容容低喘,伸手抓住唐諒的頭發,想要阻止他的撩弄。
「噓!別抗拒,你也會喜歡的。」
斑潮過後,唐諒還停留在她體內,他貪婪地輕吻她微腫的唇瓣。
「呃、別……」先前因誤會而起的悲傷、難過,加上剛剛過猛的激情,容容這會呼吸都還未平穩,哪還有體力再承受他的需索。
「別怕!我不會。」知道她真的無力再承受一次,唐諒體貼的抱著她柔軟的胴體。
須臾,他控制住了蠢蠢欲動的火苗後,松開已經快陷入睡眠狀態的容容,起身穿戴好一切。
這時,房內電話響了起來,唐諒馬上抄起話筒。
听著電話,他原本輕松愜意的面容開始有了轉變,在掛上話筒的同時,一張臉可說冷冽的讓人心驚。
已經因電話的聲響而醒來的容容,見唐諒如此冷峻,她雖顫驚,但奇異地卻不害怕,大概是因為已經有了他不可能傷她的認知了。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仍躺在床上的她,緩緩伸出玉手,關心的握住他的手。
柔女敕的小手輕易地平息了他眼中的冷然,唐諒在床沿坐了下來,將容容的手舉至唇邊眷戀地啄吻。「沒事,你在這睡一會兒,晚一點我來接你。」
「你要去哪里?」疲憊的她,實在已經很難集中心神了。
「醫院。」唐諒慶幸自己不讓容容那麼早曝光的決定是正確的。
「醫院?」容容覺得他的眼神很奇怪。
「楊興以為陳詩妮是阻礙楊凝當上門主夫人的石頭,剛剛派人去清理了。」他低頭啄吻一下她的朱唇,「繼續睡,我會來接你。」語畢,他頭也不回的走出了休息室。
而容容卻恍若被點了穴般,愣愣地盯著他消失的方向。
第十章
走出總裁室,唐諒邊往專屬電梯走去,邊出聲制止比他早一步走出辦公室的楊立。
「你留下來,別讓任何人靠近我的辦公室。」匆匆交代完保護容容的命令後,他很快的下了一樓,坐上已經在公司前頭等候他的車子。
「怎麼一回事?」唐諒一坐定,便開口向已經等在車子里的程亦問明。
「我想八成是因為道上開始有風聲傳出警方在調查了,所以楊興急著加快速度,想趁早綁住有錢有勢的靠山。」不用說,那個靠山自是他身邊這個叱吒風雲的唐諒了,「而最快的方法,當然就是來場交通意外,將跑道上的石頭給清理干淨,免得被絆住了。」
「那陳敬他們父女倆,現在情況如何?」雖然他還沒跟陳敬父女倆清算之前下藥的賬,但怎麼說,陳敬還是天武門的老臣,有一定的功勞在,所以身為門主的唐諒,還是關心的問道。
「車子前頭幾乎全毀,陳老左腿骨折上了石膏不用住院,不過坐一陣輪椅是免不了的。」讓喉嚨歇個幾秒,程亦嘴角隱隱含著護笑,接著說著陳詩妮的情況。
唐諒一听,不解地看向程亦,「我听錯,還是你說錯?陳老骨折沒住院,陳詩妮額角擦傷卻住院了?」
「呃……」程亦咧嘴笑了,「身為門主,老臣的女兒因一宗可能是不尋常的車禍而住院,是應該前往探望的。」
閑言,唐諒霍地明白了,他翻翻白眼、跟著笑了——
老天!他開始佩服那對父女了,為了當上一門之母,什麼離譜的蠢事都做的出來。
也罷!既然楊興將箭頭指向他們父女倆,就暫時讓他們當炮灰了,這樣一來,容容就安全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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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回家的路上踱步而行,已經有差不多兩三個小時了。
容容沒有等唐諒。
事實上,他前腳才離開,發愣的她便再也無睡意的著了裝,離開了公司。
以前同事們話八卦,听見唐諒與楊凝、陳詩妮之間的曖昧流言時,她從來不覺有什麼特別的感覺。
她與唐諒發生了關系後,再听見那些流言,她也只是莫名的渾身不自在,頂多心頭有時無時地覺得悶悶的。
現在她確定了自己的感情,再听到那些話……
甩甩頭、容容苦澀地笑一笑。
夜已經很深,晚風也透著寒意,她知道自己應該停下這愚蠢的行為,不再虐待雙腿地招輛車子、乖乖的回家。
可是她不想回家,一點都不想,她不想回到冷冷清清的屋子,一個人胡思亂想著唐諒為何一听到陳秘書出事,就急急跳離她的身邊、奔向她?
望著四周視線所及的每家商店都是熱鬧的,百貨公司里的櫥窗也都是時髦、繽紛的……
夜越來越沉,有幾家店商開始拉下鐵門,結束了一天的辛勞,而她已經好倦、好累,可是她還是繼續走著,腦袋空空心不在焉地走著,走到兩條腿的酸痛奪去所有的感覺,她仍不想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