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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香烈君 第19頁

作者︰竹笙

「琴兒早上九點有課,你去我住處接她。」

沒錯,電話是邢野那家伙打的。

懊死!他還真是算準了,他會乖乖听話,瞧!這會兒他不是出現在邢野的大廈里了嗎?唉……

「當!」電梯門開了,程恩與心情非常愉快的美艷女子擦身而過。

***

雅琴緩緩地蘇醒,但額頭的劇痛及從窗簾穿射而來的光線,令她緊擰眉頭,難過地眨眨雙眼。

突然一個龐然大物掩住了光亮,讓她得以微微睜開眼眸。

「琴妹妹,你終于醒啦!」有點戲謔的男音,由她上頭傳來。

雅琴閉閉仍有些酸澀的大眼,然後再次地眨一眨。

「怎麼,被打傻了?你已經昏迷了三天耶!要是再不醒,邢野就要把我給宰了,然後再拆了這家醫院。」程恩一邊小心翼翼地將雅琴攙扶坐起,一邊喃喃地吐出抱怨。

「我怎麼了?」雅琴納悶地伸手模模額上的繃帶。

「你忘了?邢野在台中的姘頭找上你,然後像潑婦一樣,對你又罵又打的,最後,還氣不過地順手拿起一旁的花瓶,往你頭上一砸。」程恩起身,比手畫腳夸大地述說著,好似他是真的親眼瞧見的。

雅琴想起來了,她被一個陌生女人給砸破頭,而且好像還流了不少血。

「那個女人真的是邢哥哥的姘……呃,情人嗎?」突然意會到程恩話中傳來的消息,雅琴馬上挺直腰桿緊張地抓著被子,並張大眼楮問道。

听到她的問題,程恩先是一笑,然後一手叉腰、一手往前伸出食指,對著她左右搖擺。

「嘖、嘖!」琴妹妹這樣不行喔,對自己怎麼可以這麼沒信心呢?那個丑八怪只是你邢哥哥眾多的追求者之一而已,你這個樣子怎麼打敗那些花痴?怎麼保護心上人不被她們給吞了?」

見他有如耍猴戲般地逗趣,雅琴再悶的心情也留不久,她不禁展顏笑了起來。

「這樣就對啦!要知道,你那傾城傾國的笑容是誰也比不上的。」程恩滿意地看著她。

「什麼傾城傾國呀?你別胡說。」雅琴不好意思地嬌斥道。

「我可沒胡說喔!你要不信的話,等邢野來了,你自個問他就知道了,不過你現在這身狼狽模樣,不知他還會不會如此認為就是了?」

「哼!他才不會像你一樣那麼膚淺呢。不過,話又說回來了,看你手舞足蹈的樣子,似乎是很幸災樂禍喔?」被程恩這麼一逗,雅琴忘記額上的傷,孩子氣地嘟著嘴,假裝不高興的問罪著。

小妮子已釋懷的神情,令程恩安心地勾起唇角。

「喔!琴妹妹你真是傷我的心呀。瞧!我怕你醒來,沒有見到認識的人會害怕,所以這麼辛辛苦苦守候在你的床邊,結果呢?你還誣賴我幸災樂禍。」他佯裝心痛地捧著心,哀怨著一張臉控訴道。

雅琴再一次被惹得嬌笑連連,這使得她原本蒼白的小臉,終于稍稍染上微微的紅潤。

「對嘛,這樣才是我認識的琴妹妹嘛,不枉我花了兩、三個小時守在這。」程恩坐在床沿得意地望著她頰上的那抹氣色。

「什麼?我昏迷了三天,你才照顧我區區兩、三個小時而已。」

他還得意的點頭,雅琴先是張大眼瞪著他一會,然後才沒好氣的說︰「那你在邀什麼功呀?」

「話可不能這麼說呀,有邢野那個大木頭在,你想我哪爭得到這守護權呀?」程恩一副不滿的反駁。

雅琴一听,再次挺直腰桿急急問道︰「什麼?他不是在台中嗎?怎麼會知道我在醫院?他什麼時候來的?現在人呢?」她一連串地吐出問話。

程恩也不磨她,詳細說道︰「是我通知他的,你昏迷的這三天,他一直都守在你的床邊,一步也沒離開過,要不是兩、三個小時前,邢幫里臨時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處理,我想,我也不會有這等榮幸,成為你清醒時第一個入眼的人。」

「喔!」雅琴垂下失望的眼眸,原本被程恩好不容易挑起的好心情,又沉寂下來了。

程恩沒有忽略她眼底一閃而逝的失望與落寞,心疼地拍拍她的手。

「嘿!別這樣,邢野真的很關心你,要不是邢幫發生的事情阻礙到漂白計劃,而且再拖不得,不然他也不會在這個時候離開你。」

見程恩擔心的看著她,雅琴趕緊將失落的心情甩開,露出虛軟的微笑,點點頭。

「嗯,程大哥你別擔心,我知道邢哥哥他很在乎我的,我只是沒有看到他,感覺有些難過罷了。」

「這個你放心,你的邢哥哥還在台北。」

「真的?」雅琴眼帶期盼。

程恩莞爾地笑了一笑,「當然是真的嘍,我有騙過你嗎?」

「你當然……有騙過我嘍。」知道自己很快就能再見到邢野,她的心情好的可以抬杠了,「不但是騙過我,還把我耍得團團轉呢。」

「耍你?不會吧!琴妹妹,我怎麼可能這麼惡劣?你是不是記錯了?」程恩大喊冤枉。

「記錯?哼!我才不會記錯呢,是程大哥健忘吧,前一陣子你不是才算計過我跟邢哥哥嗎?」她得理不饒人地嘟囔著。

呃!這小妮子怎麼記性這麼好,藥事件都過那麼久了,她還念念不忘,連口齒都尖銳了幾倍,真是太不可愛了。

不過,他可也不是省油的燈。

清清喉,他笑臉吟吟地開口解釋︰「呵呵!琴妹妹你別這麼說,我哪是設計你們呀,你想想……」

雅琴滿意地看著他在床前一邊繞來繞去,一邊努力地尋找完美借口為自己月兌罪的景象。

不久,疲倦很快又襲上了雅琴,畢竟她還是個病人,不能太過勞累,她只好躺回床上,閉上雙眼,讓耳邊的括嗓聲,伴隨著自己緩緩走進周公的家──

「……所以我這是好心、是疼你,你明白了嗎?」

終于說完,程恩吁了口氣,對自己臨時能找出這麼好的理由感到滿意,他高興地面對听眾準備尋求認同──

怎麼人是躺平的?

「呃!琴妹妹,你有……」

程恩的聲音消失在口里,愣了一愣,他才有反應地張大眼楮不敢相信的瞪著那張熟睡的小臉。

不會吧?在他費了那麼多腦汁之後,她竟然……

這……這到底是誰耍誰呀?

***

凌晨三點時分,晦暗的天際竟莫名其妙地飄著細絲,悶熱的大地在雨水的消暑下,氣溫低了一、兩度。

往碼頭方向的公路上,六輛黑色轎車呈一直線排列行駛著。

須臾,六輛車子依序到達位于碼頭的一座倉庫前,但車子里的人卻沒有意思要下車,他們似乎是在等人。

沒錯,他們的確是在等人,陳大昌與兒子正坐在第四輛車的後坐。

自從南部的工廠被抄了,他們損失了三分之一的財產後,許多資金就卡得死死的,故沒有辦法大批的供貨,以至于流失了不少大宗買賣的機會。

好不容易,終于談成了這筆上億元的交易,卻有因為陳虹虹的一時氣憤,動了邢野的女人,搞得他們在幫里情勢更加的緊張,只差沒有撕破臉而已。

在這種月復背受敵的情況,原本是不應該挺而走險繼續交易,但是陳大昌實在太需要這筆錢了,所以他還是決定出貨。

唯恐會再有什麼突發事件橫生枝節、陳大昌決定親自披掛上陣,以防有任何意外。

遠方車燈一亮一滅,如此重復五次的閃光。

陳大昌知道買主出現了,示意護著毒品的兒子跟他下車。

奇怪?信號都打過那麼久了,怎麼不見買主過來呢?

陳大昌還來不及作下任何的斷定,一旁的陳翔已經耐不住地吼道︰「你們在干什麼?動作那麼慢,老子可沒那個閑工夫,你到底要不要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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