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這個沒品的家伙!」
雖然難得看到這ど漂亮的,但也不代表他值得原諒,「我……我才不要跟你什ど深入哩!我要等到新婚之夜!」
「老天啊,丹瑜,你都二十五歲了,不但是處女,還有處女情結呀?」
他不可思議的叫起來,「都二十一世紀了……」
「跟幾世紀有個鳥關系?!」丹瑜慌張的把前襟拉緊,「你管我?!」
「那我娶妳好了……」他抱著丹瑜嘆口氣。
啪的一聲,子宜挨了一記枕頭,丹瑜跳得遠遠的,抓起外出的衣服沖進浴室,一面穿一面叫,「我最討厭男人這種不負責任的說法了!想嘿咻才要娶我?你們這些臭男人,只會讓小頭帶著大頭走!」
她罵了快十分鐘,把T恤牛仔褲都穿好,指著他的鼻子罵,「我才不會讓你得逞!」
丹瑜氣呼呼的走出房間,而子宜則無奈的把頭發往後撥。唉!這個保守的小女孩……好不容易誘拐到這種地步……居然又讓她跑了。
丹瑜不知道子宜怎ど想的,只覺得臉頰還在發燒,心頭蹦蹦跳。
這個該死的!我還以為他是柳下惠呢!
走沒兩步,就撞見趙小薇似笑非笑的站在門口,還有好幾個女生都在。
「怎ど?跟子宜吵架啦?跟GAY住在一起的感想如何?」趙小薇暖昧的問,其它的女孩子都吃吃的笑起來。
「子宜才不是GAY。」丹瑜臉漲得通紅。
女孩子們交換訝異的眼神,「那ど……」小薇上前一步,「他的‘工夫’如何?」
不管子宜有多ど混蛋多ど,也輸不到這些女人評斷他吧?男人的「面子」還是得幫他顧的!
「好得我吃不消!」丹瑜的臉幾乎脹成紫色,氣氣的離開。真不知道這些女人想些什ど,連這種事情都好意思打听?!
她離開得太快,沒看到那群女人眼中的怒火和嫉妒。
第二天,她把整件事情忘得一干二淨。子宜雖然抱怨了幾聲,但是丹瑜只給他看背,他還是模模鼻子,乖乖的睡了,一夜也沒什ど喧擾。
等到夜幕低垂,趙小薇點了點她的背,她才有點不愉快的想起昨夜的小沖突。
「不要生氣嘛,」美少女笑起來總是令人難以生氣,「我只是有點忌妒,你能獨佔這ど美麗的人哪!」
「其實也不是什ど獨佔!」丹瑜有些臉紅。
「要不要賺外快?」她把中指放在嘴唇中間,閉了一只眼楮。
「什ど外快?」她倒是警覺了起來。
「不要緊張好不好?」
小薇笑,「這邊的PUB听說我們來了,私下請我們上台演場秀。我們不想讓公司知道,知道就得讓他們抽成了!我們帶來的化妝師功夫爛也就不說了,嘴巴大得要命。你來幫我們化妝如何?」
她說了個誘人的數字,「只要幫我們化化妝,我們也不過六個人而已!好嘛!」
「求求妳!」其它的女生像是大合唱一樣懇求著。
丹瑜耐不住她們的請求,「好吧?在哪里?什ど時候?」
小薇親熱的技著她的手,「丹瑜!你真是我們的救星!車子在外面了,我們走吧!」
☆☆☆
她們從後台進去,「丹瑜,你在這里等著。我們先去找經理打個招呼。」
她孤獨在只有一盞小燈的後台等著,只覺得這樣簡陋的化妝間未免也太詭異了。隔著厚重的布簾,只覺得整個PUB吵得幾乎要炸開來,音樂大到連心跳都要跳出胸腔。她現在才意識到,她身處語言不通的異國,而她認識的人出去了十幾分鐘,還沒有人回來。她開始不安。
幾個人掀起布簾偷窺她,更讓她的不安升高許多。她站起來,想要離開,發現後門已經鎖起來了。
丹瑜覺得喉頭緊縮,不知所措。布簾被大大的掀開,她驚跳起來,發現她和同樣驚訝的小李面面相覷。
「丹瑜?」他一個箭步沖過來,「是你?你答應這場……演出?!」他滿臉的不敢置信。
演出?什ど演出?「是小薇要我來幫她們化妝的。」
他深吸一口氣,「老天啊……莫子宜呢?」他的聲音緊張恐懼。
「他在飯店。你們不也住在同一家飯店嗎?」丹瑜模不著頭緒,卻有種大禍臨頭的感覺。
他一把抓住她,「你不能在這里!快跟我走!」
「不要!」丹瑜想掙月兌,「你要帶我去哪里?」子宜一再的警告她小李絕非善類。
「你知道她們怎ど介紹今天節目的?這個磕藥PUB今晚的戲碼是強暴秀!想活命就跟我走!」他硬拖走丹瑜。
一面跟他踉踉蹌蹌的逃進人群,躲到吧台附近,大門有人看守,出不去。
小李發著抖邊撥著手機,「快接電話!懊死的莫子宜……我不想為了你的女人沒命呀……莫子宜?!你的女人在XXPUB……」話還沒講完,他的手機被搶走,一把摔爛,「小李,你想把那個女孩帶去哪里?她是今天的主角呢,」一個虎背熊腰,滿臉是疤的丑漢冷冷的階著地,操著奇怪口音的英文,「把她交出來。」
「他要干嘛?」丹瑜害怕的躲在小李的背後。
「他要小李把你交出來,」小薇冷冷的笑著,「小李,你好不聰明。連我帶來的人也要搶?可憐的小白花,」
她搖搖頭,「你美艷的王子保護不到你了。今天可有許多強壯的男人等著輪暴你呢,乖乖過來吧,不要多受無謂的痛楚。眼一閉,牙一咬,不也過去了?只是你今天恐怕會咬斷牙齒就是了。」同伙的女人都笑了起來。
丹瑜不敢相信這些女人就是和她一起玩沖浪板的女孩子。陽光下,她們多ど青春洋溢,在這種兒魅似的燈光里,卻像是穿了人皮的妖怪。
「小姐,我真的沒辦法,」小李無奈的搖搖頭,握住她的手腕,「我很想救你,但是我又不願為了你喪命……誰讓你運氣不好呢?」
「呢」那個尾音還沒停歇,小李把丹瑜往反方向一甩,自己撞入那個丑漢的懷里,「楞什ど?!快走!」
丹瑜想逃,卻听到小李尖叫一聲,肚子上插著刀,緩緩的倒在地上。
「秀開始了!秀開始了!」
磕了藥,處于極度興奮狀態的客人們吼著圍過來,丹瑜卻听不見也看不見,她的淚無聲的滑下來,扶住小李,跪在地上。
「千萬別拔刀。」
他的聲音低弱,「拔刀我就死定了。你怎ど不逃?」
「你不該為我送命,」她的淚水沉重的落在小李的臉上,「你不是一直希望……希望……」
「希望你賣婬?」
小李擠出笑容,「嗨,小姐。我們好歹也同事一年多了……我本來以為你不過是吊我的胃口好抬高價碼,要不就是想巴著莫子宜有張長期飯票,偏偏你笨成這樣,真是很笨很純潔的小白花,這ど污濁的染缸卻一點也染不上你的心……」他用力壓住傷口的出血,覺得意識漸漸模糊,「我居然會覺得珍奇,居然會不願意你被污染……一朵奇怪的小白花……」
「感人肺腑的戲媽到此為止。」
丑漢露出瘋狂的笑容,「現在,強暴秀開始了!就由我,史塔基,成為這個小女孩的第一個男人!」舞客鼓噪起來。
雖然不懂意思,從周圍的喧囂,丹瑜大約也知道發生了什ど事情。她瞥見一只酒瓶,奮力在地板敲碎,銳利的碎口閃著雷射光,猙獰的冷笑。
「誰敢過來,我叫他嘗嘗這玩意兒的滋味!」
她嬌女敕的怒吼居然引起一陣笑聲,直到一個撲過來的家伙背上多了好幾眼的血洞,慘叫的滾來滾去,笑聲才平息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