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難道電視小說里的夫妻都踫巧是天主教?」要是那樣太假了吧,中國最多的還是佛教啊,她比較喜歡道教,但是又不能跳大神結婚啊
「你才知小說騙人?」林朗趁機進行機會教育。
嗚嗚嗚嗚——好不甘心啊。
不管怎麼樣林太太還是真正地名正言順地落在了蘇明小的頭上,普天同慶吧。
第10章(1)
幸福的小兩口快樂地生活著,可是林朗一直忘記告訴老婆她懷孕的事情,而迷糊的老婆好像還沒意識到,結婚不到三天,興致勃勃地拉老公一起去逛街,接著回家氣個半死,她買褲子的時候,店員暗示她小骯大了點。
「老公,你說我是不是胖了?」不甘心地問正在畫圖的老公。最近他不是很喜歡她坐在電腦前,工作幾乎被他包了,連家務都加了鐘點工一個小時,盡量不讓她插手。是不是就是這樣才讓她養的胖了。
「胖了嗎?」從屏幕拉回視線,把電腦關掉,省得輻射到她肚子里的孩子,「作為老公我是很歡迎你胖的,抱著軟綿綿的肉肉比抱著排骨舒服多了。」
「可是人家小骯出來了呀,是不是和婆婆最近經常給我煲的湯有關,我就知道她在背地算計我。」想叫老公嫌棄她。
什麼叫小人之心,林朗深刻體會到了!他失笑地把她抱到腿上,她是重了點,寶寶看來很健康地在長大。
「你沒發覺自己的生理有什麼問題嗎?」母親幫她熬得安胎湯居然被她當做陷害。
蘇明小想了半天傻傻地看著老公,「我懷孕了?!」
「對!」忍不住親親發呆的老婆,真的可愛得要命。
「怎麼可能?我不是一直在吃事後避孕藥……」
林朗考慮要不要坦白那是鈣片。
「可惡,人家還自豪地給同事介紹我吃的避孕藥有水果味的,結果它這麼不可靠。果然花哨的東西不實用。」
他決定不告訴她,等老了把它當笑話告訴孫子。
然後林太太在補了三個月鈣以後開始喝老公給她熬的安胎補品。
去醫院檢查以後發覺小寶寶在他們的同居的第一個周末就已經在媽媽肚子里等待出世了。前三個月的孩子最容易流掉,而年輕的媽媽什麼也不知道地照常亂蹦亂跳亂吃零食,要不是她親愛的老公心里有數,估計現在有她的苦頭吃的。
三個月後,寶寶開始快速長大,長時間坐在電腦前不好的,工作也不能做了,沒辦法只好回家。本來雙方老人都要她注意一下胎教,結果听音樂和英語磁帶的下場,是她白天被催眠得不醒人世,晚上的時候睡不著,她又怕黑,只好纏著老公閑扯,害得老公第二天遲到不說,有時候只能干脆請假補眠。幸好自己是老板之一,所以現在林朗開始慢慢把工作帶回家做,一方面是不用辛苦地來回跑,一方面蘇明小後來非常怕熱,但是冷氣開大了一是對母子都不好,開小了她就好容易中暑。沒辦法,只好開小點冷氣,定時叫她去沖澡。
等到八個月的時候,她的肚子大得不止把林朗嚇得半死,她自己都嚇得夠嗆,快透明的肚皮下面,不安分的小家伙經常翻身翻來翻去,可是他的媽媽就淒慘了,像個冬瓜的身材想翻身還要好老公幫忙。而她又是睡覺不老實的那種,害得一晚上林朗不知道要醒多少次,就怕她沒神經地壓到孩子。
包別說房事了,懷孕使得胸變得很豐滿,可惜林朗看得到不容易吃。經常被穿著睡衣春光外泄的老婆逗得欲火焚身,只能去沖冷水澡。想到生產後還有一個半月的禁欲時間,他就頭大。
再後面,蘇明小的腿開始浮腫,林朗還要給老婆按摩。丈母娘說她懷孕的時候女乃水很不順,怕女兒也這樣,讓他幫老婆吸吸,可以促進以後的女乃水分泌。但是常常叫他流鼻血啊!
唉——為人夫不容易啊,但是看到老婆蹣跚的樣子,知道她更辛苦,有時她整夜睡不著覺怕他擔心還裝睡。難為她身子僵硬地躺一個晚上不睜眼。
他哪知道,蘇明小被張綿綿洗腦,說這段時間老公欲求不滿最容易出軌。
孕婦本來神經就敏感,喜歡亂想,結果就變成蘇明小苞換了人一樣,听話得要命,就怕老公不要她和寶寶,女人再怎麼活潑個性冷漠溫柔,到了最後都逃不過婚姻的改造。
但是林朗會出軌嗎?
飯店的咖啡廳里
「我來晚了!」明艷動人的張若清坐在座位上,對面是大學時期的男友。
「沒什麼,是我早來了。我看到了你留給我的名片,什麼時候來這個城市的?」成熟的男人喝了口咖啡開始聊起來。
「最近才來的,听說你結婚也沒去觀禮,所以就來向你祝賀。找了你很多次你都不在辦公室,很忙嗎?」張若清低頭看了眼前的咖啡,是她喜歡的口味。原來他還沒忘記,她不禁心頭輕輕一顫。
「不過你怎麼會主動打電話給我?听說你們夫妻感情很好。」听說他老婆其貌不揚,他厭倦了吧。
「沒什麼,她現在快生了特別喜歡胡思亂想,我在家照顧她,不然她又要偷偷哭了。我怕有人給她嚼舌,就直接找你談談。」很多人都惟恐不亂地想制造他們夫妻不合,幸好老婆待產在家不在公司,不過大嫂做的好事他會找他老公討回的,明天就找吳菁菁給大哥家里打電話。
「听說你們先上床後結婚的,你是因為責任……」
林朗笑了,他就知道。其實張若清根本就不是還愛他,只是覺得輸給老婆不甘心吧。
「我這個人做的決定不會因為任何因素而改變,就像當初我們一樣,分手就是分手。我娶她只是因為我想娶,跟別的沒關系。」
張若清復雜地看著他,當初他們畢業的時候,她是很想和他一起為事業奮斗的,但是他雖然對她很好,可是對別人也很好。他們除了是對可以接吻的朋友似乎什麼也不是。
所以最後她試探地問︰我們分手吧。
他毫不遲疑地說︰好。
不甘心的她在畢業的聚會上灌醉了他,然後滿懷希望地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了他,醒過來的他卻冷著臉說︰「以後有什麼事情可以找我,我可以幫你向你的丈夫解釋,或者帶你去做修補手術。」分手就是分手,他可以欠她卻不會改變自己的決定。
「人家看你笑嘻嘻的,其實你是個比誰都無情的男人。多情反被無情惱,你是多情還是無情我都搞不清楚,交往五年,不過是你比較親密的朋友,就連用身子都留不住你。」張若清失落地嘆息,賠上自己的第一次,是因為當時看不透吧。
「其實我當時有想過畢業和你結婚,但是當你說出分手,我就知道我們不適合。」林朗淡淡地坦白。
「我只是覺得你是一個好妻子,可以在事業上幫我,卻忽略了你是一個女人,分手是不想耽誤你。」
「得到你的第一次我其實很生氣。因為我的酒品一向很好,要不是你主動,我們不會有機會發生關系。那時候年輕,沒想過會對你有多大傷害。我很抱歉,我還是那句話,有什麼我可以幫你的,在我的原則之內我會盡力幫你。」
他從來不是會委屈自己的男人,所以他也不會因為一些不重要的東西而犧牲自己的幸福。為了可以和妻子繼續生活下去,他會掃清所有可能造成威脅的東西,「我記得最近有一個省博物館要招標,我可以推薦你,順利完成的話你在建築界至少能保持幾年不敗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