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時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嘛!」她煩躁得不知該說什麼才好,她可不願見他意志消沉,她還是比較喜歡看他成天笑嘻嘻、無煩無憂的模樣。
華梟沒有回答,徑自責怪著自己。
「你……笑一笑嘛!別生悶氣。」她忍著痛要求他笑。
可惜華梟仍不為所動地責怪自己。
「反正我也沒事不是嗎?」
「你的肩膀受了傷。」他悶悶低道,提醒她。
「那不過是小傷,沒啥大礙,要不了多久,我又可以生龍活虎的纏著你要螭龍玉鎖了。」她未將傷勢放在眼底地笑著,她覺得自己算滿有精神的,由此可知,傷勢並不嚴重,頂多留下疤痕罷了。
「想要螭龍玉鎖嗎?」她突然提到螭龍玉鎖,讓他靈機一動,挨著她問。
「當然想啦!她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不明白他為何要明知故問。「如果我把螭龍玉鎖給了你,你就不會留在我身邊了,是吧?」他續問,臉上的表情似乎相當惆悵。
「也不是這麼說,我拿了螭龍玉鎖,當然得交給我表哥,然後……………然後………」接下來的話,她也不好意思說出口。是了,拿到螭龍玉鎖後。她哪有理由再留下,好像真得離開他了。
怎辦?她一點都不想離開他啊!她喜歡他,非常、非常的喜歡,有沒有辦法能讓她留下而又能拿到螭龍玉鎖?
「然後你就走了。」他悶悶的接了她來說完的話語。
「不是的,我、我…………」不知怎地,她竟說不出話來,原本大失血的臉頰,現在可是紅女敕女敕的,像朵嬌艷的玫瑰。
「不如我永遠將螭龍玉鎖留在我身邊,這樣子,你就永遠都不會離開我人了。」他佯裝想了個好方法。
「不行!螭龍玉鎖我要定了、而且,我留在你身邊也是留定了!」听到極可能永遠都得不到螭龍玉鎖,她心下一急,什麼話都說了,哪還有她不敢招認的事。
但話一急吼吼地說出之後,她馬上害羞地低下頭。討厭!她是不是上了他的惡當?既然是上了他的當,她應當是會不高興,可此刻她的心里頭卻盈滿喜悅;因為她知道他對她也是有心、有情,並非只有她單方面付出。
這種感覺,真好!
「哦?你說的可都是真的?」終于達到目的的華梟露出賊賊的笑容,他逗著她問。
「假的。」她不服氣地嘟著小嘴。
「來不及了,你的話我全給擱在心版上,想收回,嘿!嘿!門兒都沒有。」他輕輕摟著她,刻意避開她的傷口。
「哎!你笑得好賊。」她作裝不滿抱怨,其實心底高興得很。
好想親地哦!好想、好想讓他知道她心中的喜悅。
「已經騙到了你的芳心,我當然會賊笑嘍!」他又「嘿嘿」笑了兩聲,再做出急色鬼的表情來逗她。
「哈!炳!炳!」她看了果然格格直笑,早忘了傷口的疼痛。
「小狐狸。」
「嗯?
「你的這招美人計用得好,我果然是著了你的道兒。」他看似頗為感慨,事實上,他一點都不在意她是因何而出現;總之,現下她是屬于他的了,這才是重點。
「什麼美人計?!我才沒有咧!」開玩笑,她可沒打算犧牲色相,她本是要用偷的,誰會想到三番兩次都被他給拆穿,現在想起來還是覺得氣惱。
「是嗎?既然你沒用美人計,為何我還是情不自禁的愛上你?」他一副請教她的口吻,暗地里則實行告白。
「誰……誰曉得你……」看穿了他迂回的把戲,她的臉更紅,更艷了,純然的喜悅躍上臉畔,使她變得好不嬌艷動人。
他說他愛她,愛她耶!
呵!呵……呵!呵……呵…………呵!
所有的疼痛因他簡短一句話馬上全部消失,她開心的想向全世界訴說她的喜悅。
「你完了,你這樣子教我看了,只會想把你一口吞下。」炙熱的氣息由他口中吐出,他的唇緩緩靠近,雙眸深情的盯著她看,最後緊緊貼在柔女敕的朱唇上,恣意輾轉纏綿。
秦舞狐順從地輕合上眼,感受著由他帶來的濃情蜜意。
兩顆心彼此熨燙相偎著,心跳聲咚咚相呼應,像是一聲接一聲說著古老最催人心魂美好的言語——我愛你。#######################
在秦舞狐疲憊的睡著後,華梟離開了她的病房,來到外頭,長廊上早有駱子平在等待他的出現。
「你總算出來了,她還好吧?」駱子平心知秦舞狐已動過手術,應無大礙,可仍是關心地詢問。
「她沒事,因流失了大量的血,所以沒啥體力,現在又睡了。」嘴上講得好像不太在乎,但了解他的人都知道,其實他在乎得很,里頭受傷的人可是他的心中寶。
「這樣就好."有了華梟的親口證實,駱子平也比較安心,真怕秦舞狐有個三長兩短,屆時,華梟怒極抓起狂來,可就沒人能夠阻擋得了。「司馬射的人傷了她的身體,我就不會讓他好過。」此時,華梟的忿恨才真正表現出來,他的雙眸泛著報復的光芒,司馬射在動他的人之前,就該想到他不會悶聲不吭、佯裝無事。
先前他可以跟司馬射的人馬鬧著玩,由著他們去,全是因為他們沒動到秦舞狐;但現在情況不同,他們該死的傷了她,既然敢傷害她,就得付出高額的代價。
駱子平十分了解他心底在想些什麼,身為好友的他,當然是盡量幫助朋友,也為未來的大嫂討個公道,順道給司馬射知道,華梟不是隨意可以踫觸的人,一旦惹毛了他,是得付出極為慘痛的代價。
「子平,司馬射該不會以為司馬家在政界有影響力,所以我就不敢動他嗎?哈!他有他的影響力,我也有我的,大伙兒不妨來拼一拼。」他冷冷一笑,存心要弄得司馬射焦頭爛額。
「對了,她受傷的事要通知封家嗎?」畢竟是封家的人,這麼重要的事若不讓封家的人知道,未免有點說不過去。
「不用我們主動通知,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我相信封爵不會不知道。」華梟目前仍沒跟封爵打交道的興趣。
「哦」
「現在還不到我和姓封的見面的時候。」等他要上門提親,再見封爵也不遲。
「那你打算怎麼對付司馬射?」這才是他被召來醫院的重點。
「我相信司馬朗日應該也知道司馬射插手爭奪螭龍玉鎖的事,只是不好發作,不如我們直接將司馬射拱上台面,讓司馬朗日不得不對付他,也讓司馬射在司馬家受到其他人排擠。」司馬射畢竟是庶出之子,司馬家人人看中的可是司馬朗日,司馬射卻突然跳出來和司馬朗日奪權,試問,其他人怎肯眼睜睜看著司馬射坐大?定會合力一再打壓司馬射。
「你有計劃了?」定是已有周全計劃,否則華梟不會這麼說。
「我已經把秦舞狐受傷的事交由警方去處理,在警方作筆錄時,我也暗示了他們有關司馬射涉案的可能性。」他冷冷笑著,完全不在乎司馬射會被他整得多慘。
「我明白了,就算警方拿司馬家沒辦法,可是高層人員仍會將此項消息透露給司馬家,司馬射就等著吃排頭。」可憐的司馬射,要上門搶東西之前,也要先打听好對方的底限,別隨隨便便就動了人家的寶貝,現在不就得吃大虧了吧?
「我不會讓他太好過,在商場上,還有司馬家瞧的了。」既然要惡斗司馬射,當然得做得徹底些,華梟絕不容許自己在此時有婦人之仁。還有?!駱子平開始同情司馬射了,果然,誰都可以得罪,就是別得罪沉醉在愛河中的男人,否則下場一定會死得很難看。「子平,我要你從現在開始,在商場上處處打壓司馬家,能壟斷的就壟斷,不能壟斷的就破壞。」華梟淡淡的下達命令,要司馬家為此付出一大筆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