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祥被他重拍後雖然有點頭昏眼花,但仍然堅守原則,不說就是不說。
「哼!一定是司馬朗日那個卑鄙小人才干得出這種事來,不用問了!」秦舞狐在批評敵人時可是嘴下不留情。
「沒錯!司馬朗日的確卑鄙。」華梟頗有同感地贊同道。每個人都有他卑鄙的地方,不過是大小之別,司馬朗日自是不會高尚到哪兒去。
「我就說嘛!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手下,哈!還用哥羅芳咧!可恥。」在批判對手時,她完全不去想自己也曾用過下迷藥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也是。」這個時候,華梟很懂得明哲保身的道理。
阿祥咬著牙,瞪著他們倆,臉頰不斷抽搐地听他們兩個對他最崇拜的主子的批評。
「那個司馬朗日鐵定是黔驢技窮,再也想不出辦法來,只好靠阿樣假扮園丁混進華家。」有了華梟的助陣,她愈說愈快活。
「……對。」華梟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阿祥,小狐狸的立場和阿樣應是一樣,在她嘲笑和馬朗日的同時,也仿佛嘲笑了封爵一般,他該不該提醒她不要太過囂張?
阿樣開始恨得牙癢癢的,雙手不住緊握成拳。
「我是沒看過那個司馬朗日啦!不過我想他一定是個不怎麼樣的人,否則怎會用這麼蹙腳的手下。」她繼續發表高論,再怎麼比,都是她的表哥比較高貴、比較聰明,司馬朗日算得了什麼,滾一邊涼快去吧!
華梟再次看了她一眼,阿樣是蹙腳沒錯,但她也……好不到哪兒去,不是嗎?所有的話他都悶在心底,沒將實話道出,免得把她氣到吐血,屆時不好過的人可就變成他了。
「你說夠了沒?!我的主子又是哪里不好?你可沒見過他,依我看來,封爵才是縮頭烏龜,只敢躲在幕後執行命令,佯裝一副神聖不可侵犯的模樣,一個大男人他羞不羞?」是可忍?孰不可忍!阿祥氣爆了,很好,要比較是嗎?他對封爵可也有一肚子的不滿,真要說,他可不會說輸她。
「你說什麼?!我表哥可是器宇軒昂的人中之龍,你怎能這麼說他?!哼!他那高潔的氣質當然是你們那司馬土匪所比不上的。」吼!吼!吼!氣死她了,該死的阿祥竟然敢批評她最敬愛的表哥,他該糟了。
「封爵根本只是個笑里藏刀的小人!」阿樣不服氣地問嘴,哼!竟然說他的主子是土匪,該死!
「司馬朗日蟑頭鼠目!」
「封爵是個娘娘腔!」
「司馬朗日粗魯不文!」
華梟松開對阿樣的鉗制,感嘆地看著他們兩個一來一往.由他們兩個對話的情形即可證實傳言不假,封家和司馬家的確是大大的不對盤,他們根本是恨不得對方消失。
他倒了杯紅酒,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們兩個對駕;了不起!罵了這麼久他們口還不渴、而爭吵的字句也沒重復過,教他看了,實在忍不住想為他們兩個鼓掌叫好。
秦舞狐和阿祥兩人又吵了好一陣,最後秦舞狐語氣堅定地撂下很話。「哼!最後螭龍玉鎖鐵定會回到我們封家,司馬家還邊也甭想沾。」
她驕傲地仰起頭來,睥睨地斜視氣得發抖的阿樣。
「呸!你大話先別那麼早說,鹿死誰手還不知道,我家主子可是智勇雙全,螭龍玉鎖絕對會重新回到司馬家的懷抱。」阿祥才不認輸呢!開玩笑,他們想了螭龍玉鎖那麼久,怎能讓封家;佔去便宜。
「好!到時我們就來看。」他怒火奔騰地瞪向阿樣。
「好!」阿樣瞪口去,不怕瞪輸她。
完了?呼!他們兩個終于吵完了,他也正好將一杯紅酒給品嘗完。
「華梟,螭龍玉鎖我要定了。」秦舞狐跳到他面前宣誓,是故意做給阿樣看。
「華先生,我會來拿回屬于司馬家的螭龍玉鎖。」阿樣不甘示弱,他是無法獻上美人計,但他有的是自信,不論得嘗試多少次,他都要將螭龍玉鎖拿回去。
「哼!」兩人異口同聲,瞪了對方一眼,復又各自別過頭去。
頭大了,看他們倆吵成這樣,華梟便可預期未來的日子肯定會過得很精彩。至于阿祥,他也沒打算趕他走,反正讓阿樣留下來無所謂,一來可以增加許多樂趣,二來會讓小狐狸更加有警覺性。
呵!這樣子小狐狸更會為了螭龍玉鎖而黏在他身邊,不肯離去了。他卑鄙嗎?是的,他是卑鄙,為了得到想要的,他可以卑鄙百次、干次、萬次,所以說,他和封爵、司馬郎日是同一種人,只是他們表現卑鄙的方式不同罷了。##################
打從得知敵方人馬也滲透進華家後,秦舞狐便開始戰戰兢兢,一有空檔就守在華梟身邊,生怕會被阿祥搶得先機。
她那老母雞緊護著小雛雞的動作,一一看在華梟眼底,他非但沒有反對,反而很喜歡她這麼做;這麼一來,除去上班時間外,他便可以時時刻刻見到她了。
呵!這正是培養感情的最佳時刻,不是嗎?
「我跟你說,司馬家沒有一個好人,所以你得小心阿樣才行。」夜晚;她潛入他房里對他諄諄教誨,就怕他一個不小心上了阿樣的當,雙手奉上螭龍玉鎖。
「哦?」瞧她一臉不屑的模樣,即可曉得封家和司馬家有多麼的水火不容。
「你別當我是惡意誹謗,我說的可全都是事實。」為了怕他誤會,誤以為她是那種只會說對手壞話的小人,秦舞狐趕忙澄清。
「說來听听。」他一副感興趣的模樣,事實上,他正著迷于她那紅灩灩的朱唇,心里想著,不知何時能再仔細品嘗、恣意享受。
紅唇一合一動,他壓根兒沒留意她在說什麼,僅知自己的雙眸像著了迷般,無法自她身上移開。
嚴格說來,她不是他所見過最美的女人,比她美的女人比比皆是,但他偏受她所吸引,是因為她的活力與嬌俏吧!他心想。
尤其是她那雙眼瞳,往往教他沉溺于其間無法自拔。他想,總有一天要讓她的眼瞳僅容得下他的身影,管他什麼螭龍玉鎖,全都滾一邊去。
「…………你到底有沒有在听我說話?」說了一大串有關于司馬家的壞話,好不容易歇口氣,卻發現唯一的听眾沒將心思放在話題上,他根本是神游太虛去了,她氣得直想拿榔頭敲他的頭。
不行!她得冷靜下來,犯不著為這家伙犯下殺人罪,美好的未來可還在等著她呢!她得學會自我控制才行。
深呼吸幾次,她才有辦法克制住已蠢蠢欲動的雙掌。
現在她已看清事實,要打,她是打不過華梟;下迷藥,還是別再丟人現眼了。如今想取得螭龍玉鎖的方法唯有智取,唯有運用智慧才能助她成功,是以她現在必須要竭盡挑撥之能事,以成大事。
呵!呵!勝利終究會屬于她秦舞狐的,至于阿祥,嘿!賓邊涼快去吧!
「沒有。」華梟毫無羞愧之意地直接承認。
「你?!」不行,她不能生氣,千萬要記住,跟華梟生氣是沒用的,她現在要做的是討好他,然後拿到螭龍玉鎖,最後再狠狠的一腳將他踹開來。
沒錯!就是這樣。她要當個狠角色,好讓所有人不敢小覷她,為了榮譽、為了名聲,這一次的任務她是非贏不可。
「你可以繼續說。」他懶懶地隨便打發她,心底想的依然是如何再次騙取她的來唇乖乖臣服于他的薄唇之下。
「我不想說了。」不用問也知道她說再多也會全被他當成耳邊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