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你不也受了重傷,怎麼不好好休息。」忽地想起他的傷勢要比她來得嚴重太多,她趕忙要他快去休息,瞧他憔悴的臉色就曉得他守了她許久。
「我沒事,你忘了我自身就是名醫嗎?」他笑了笑,未將身上的傷成在眼里。
「我沒忘,只是你當時流了好多血……」回想起當時可怕的情景,她的身子便害怕地顫抖。
「別怕!你瞧我現在不也好好地站在你面前嗎?」輕聲誘惑著她,沒讓她知道,他也差點撐不過往地府去,是為了她,為了琉衣。他要自己咬著牙撐過來。
在殺死牡滄海後,他便昏倒了,于昏迷期間,手下請來名醫為他醫治身上的傷,算是他身體強壯,沒一日便清醒了,清醒之後,他堅決不讓其他人踫絲蘿的雪肌柔膚,換掉先前大夫幫絲蘿醫治的傷藥,親自重新為她處理傷口。
「當時的情況真的是好危急,我不得不怕。」打了個寒顫,至今仍無法忘懷杜滄海當時惡毒的眼神及殘忍的行為。
「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杜滄海死了,他不能再傷害你。」可恨的杜滄海那惡行定在她的心坎上留下陰影,日後,他會以愛慢慢撫平她的恐懼。
「倘若他不那麼過分,事情不會發展到這樣的地步。」也是虧得杜滄海令人發指的惡行,她才能回想起一切。
「但他若不過分,我們根本就無法重聚。」或許,他該是感激杜滄海的惡行。
「所以你是感謝他?」她嬌俏地揚眉問。
「一點點。」他撇了撇嘴,盡避杜滄海人是死了,他還是真實呈現出對杜滄海無好感的表情。
「你忘了你差點就被他給害死了。」她提醒他。
「我沒忘,但他犯下最大的錯誤就是想傷害你。」
「你總是護著我。」不管時光如何變遷,他守護她的心永不改變。
「小傻瓜,我愛你當然要護你。」萬般輕柔地將她自床上扶起,讓她倚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啊!你有傷在身,我不能……」她怕她的體重會增加他的負擔。
「不會有事的,小小的傷口我還未將它放在眼里。」他不在乎地緊摟著她,不讓她有離開他的機會。
「你還是這麼狂傲,難怪其他人會那麼討厭你,一見著你就是喊打喊殺的。」他的不羈與自傲,最是教其他正派人士看不順眼,可正派人士一旦受了重傷.對他是又會陷入又愛又恨的情感,想向他求救卻又礙于顏面無法開口,兀自在生與死之間徘徊搖擺。
「我要其他人喜歡做什麼,只要你喜歡我的狂傲便成。」當初,她就是被他的狂傲所深深吸引,一直都是他引誘了她。
「呵!」他說的沒錯,她就是喜歡他這一點,不顧世俗的B光怎麼看他,不像她前半生總會在意家人、在乎世人怎麼去評判她這個人。
「你會把我給寵壞的。」她搖搖頭,以前不管她提出怎樣艱難的要求,他都會眉頭不皺一下地答應她.就連她哭著要求離開他,甚至是不惜一死時,因為愛她,所以他忍痛放手,讓她投向杜滄海的懷抱,她知道,當時他的心一定痛極了,可他沒說,只是無言地放她離去,那時她人雖是離開了,可她的心一直都是懸掛在他身上的,除了無與倫比的愛戀外還夾帶濃濃的歉疚。
她對不起他!一直沒將他的意願放在最前頭,只是一逞地不願背棄家人,卻背棄了他;而今,他們好不容易排除萬難在一起,她再也不會不顧他的感受了,她要以愛好好彌補這些年來所虧欠他的。
「我就是要把你給寵壞,這樣就沒有別的男人敢來跟我搶你,你將會是永遠只屬于我宮穹魈一人。」失而復得,使他的佔有欲泛濫。
「不會再有別的男人來跟你搶我的,我的心一直以來,就只能容下你一人。」將頭輕輕地枕在他的胸膛上,許久了,她的心不曾這般平靜過,再也沒有人能來打擾他們,真好。
「那最好,免得我屆時又要動殺機。」他可不容許旁人覬覦他的女人。
魈……」當他是在開玩笑,並未放在心上。
「嗯?」低頭輕哼。
「我愛你。」即使要她說上千百遍我愛你,她也願意。
「我一直都知道,我也愛你。」對于自身散發出的男人魈力,他可是很有自信。
瞧他笑得志得意滿,她也跟著綻放出嬌靨來。美麗如花的笑靨展開,宮穹魈不由得看痴了,更加上,她身無寸縷無限風情展現在他眼前,要他如何不動心,更何況他是如此愛她。
慢慢地,他低下了頭,攫取專屬于他的嬌艷。
輕喘聲響起在膠著的唇瓣間,彼此皆貪婪地互相探索搜尋,將心底的悸動傳達給對方。這算是久別重逢、記憶恢復後的第一吻,要他們如何不更激狂慶祝這一刻。
扁是唇舌間的糾纏還是嫌不夠,宮穹魈的大掌已然撫上嬌軟的身軀,點燃一波接一波的熱情嬌額。
「魈……」她情難克制地嬌喚,早忘了兩人皆身負重傷。
「絲蘿……」他的低呼隨著她的唇慢慢往下移,移至縴細的頸際,挑逗地啃咬。
虞絲蘿無助地仰著頭,任他將吻烙印在雪白的身子上,小手則是緊緊地攀附著他。
一聲聲的低喘由雙唇間逸出,更增旖旎。
兩雙眼眸布滿激情,肌膚是滾燙呼吼著要發泄,雪白小手帶著徽顫竄進他的衣衫,棲上他火熱的胸膛。
衣衫一件件隨著更纏綿的動作落地,此刻,已沒有任何事、任何人可以阻止他們結合。
「絲蘿……,吾愛。」炙熱的薄唇移到小巧圓潤的耳垂,將她挑逗得更加徹底。
虞絲蘿嚶嚀一聲,雙臂將他摟得更緊。
「爹爹,娘娘可醒了?!」童稚的聲音忽地傳來,在他們尚未自激情中平撫下來時,房門已遭人由外大咧咧地打開。
爆穹魈只來得及將虞絲蘿用力擁進懷中,以身子擋住,使無限春光不暴露在女兒面前,他根本就來不及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報在身上。
幸好他的褲子尚未褪下,否則場面就更難遮掩了。
「爹爹,你在做什麼?」小琉衣不解地步上前問,水靈靈的眼眸瞪得大大地看著衣衫不整的父母。
「沒有。」他僵硬地回道,吸氣吐納試著將昂長的平撫下來。
虞絲蘿則是尷尬地把臉埋進他的胸中,這。情景簡直就像捉奸在床,真的是好慘,她和女兒都還沒正式相認,就這麼被撞見最尷尬的事,要她往後如何面對寶貝女兒。
「為什麼娘娘和爹爹沒穿衣服,很熱嗎?」瞧見父親臉上的汗水,小琉衣聰明地下了結論。
爆穹魈與虞絲蘿苦笑相互看一眼,是熱啊!可他們身上的熱是受欲火狂焚之熱,而非小琉衣口中的熱。
見爹娘不回答,小琉衣怯怯地看著躲在爹爹懷中的娘娘,不知道娘娘是否認得她,她欲言又止地看著娘親,想喚她,卻又不敢。
發覺到女兒的沉默,她忍著害羞,悄悄探出頭來看,便見女兒羞怯地看著她,一副想認她又不敢認的模樣;她看著小琉衣這樣子,心都酸了,眼眶微微泛紅,雙臂立刻探出,想好好將女兒擁抱在懷中,把這些年來所沒擁抱到的全都抱個足夠。
「我的寶貝女兒……••」在她忘了身無寸縷時,宮穹魈快手地拿起床上的錦被由前護住她的果身。
听聞娘親如此溫柔叫喚,小琉衣再也忍不住滿腔熱淚,哭得抽抽噎噎投入她懷中。
「嗚……娘……娘……你知不知道小琉衣好想念您?」一把哭出這些年來的委屈,盡避家中多的是愛護她的人,可她就是缺少一個娘親,好不容易,終于讓她給盼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