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鵲?!"
向皇帝清鑒出征後,一連幾天,納蘭齊一個人獨自關在房里大肆喝酒,醉倒了就睡、醒來了再繼續喝。盡避如此,他怎麼也揮不去這兩個月來,那股時時壓抑在胸口的窒悶感。
又想起納馨強行要帶走小鵲時,對他所說的那番話……
我真是對你太失望了,我把小鵲留在你身邊說我故意也好,說我是另有目的也好,一切都是我在存有私心的情況下所安排好的,你大可不理會我的話,也可以拒絕我。可你為什麼要這麼殘忍對待小鵲一個弱女子?
你知不知道,你剛剛說的話很過分?身份再卑微的人也有屬于他們的自尊,什麼不重要?她只是一個下人而已?
版訴你,小鵲在我心里可是比什麼都還珍貴寶貝,既然你嫌她不重要,那我就把她帶走,免得留在這里繼續礙你納蘭齊大爺的白眼。
紅著眼,極力破壞所有東西泄憤的納蘭齊,猛然發覺門口那再熟悉不過的嬌小身形,一度以為是自己醉過了頭所產生的幻覺。
小鵲頓住腳步,但仍沒有回過身來。
納蘭齊一個箭步沖上前,猿臂一伸將她猛力帶入自己的懷中。
"真是你、真的是你?!老天爺,你回來了,別走、別再離開我了,我不準你離開、我不準!你听到了沒?"納蘭齊緊緊抱住她,大聲的在她耳邊專制的下命令。
小鵲早已淚流滿面,不為別的,只為他這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即使他現在是因為酒醉而神志不清,講出來的話可能都是騙人的,她也不在乎了。
只要他還要她就好,沒有要丟下她就好,一切都可以當作沒發生,都可以再重新開始。
***
在灶房後邊有間小磨房,是專門給小鵲做豆腐用的。
像往常一樣,小鵲正在準備明天要用的豆腐,將已經泡軟的黃豆倒進石磨里,小驢則繞著圈子推著磨,乳白色的豆汁汨汨流出。
小小的身子蹲在爐灶前,放人干柴準備生火煮豆汁,煮好後再行過濾,加入鹽鹵攪拌均勻,放人鋪上一層布的木盒中,以重石壓上,待去水過後就大功告成了。
忽然听見門口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小鵲轉身回望。
"爺……"驚喜的看見納蘭齊頎長高碩的身子出現在眼中,她站了起來。
納蘭齊什麼也沒說,只是神情凝重的望著她,站在原地動也不動。
小鵲低頭看著自己一身髒污的模樣,感到不好意思的搓搓手、拍拍身上衣服的塵灰,納蘭齊卻突然沖上前,將她緊緊摟在懷中。
"別動,就靜靜的不要動。"他低沉有力的嗓音自她頸窩間傳出。
罷剛面聖回府,一回來沒見到她,便緊張的捉著一千僕佣到處問。
看不見她,心里便莫名的涌現如同當初她被納馨帶走時,所曾經歷體驗過的窒悶感,沉沉的還帶點無法好好呼吸的感覺。
雖然一直到現在,他始終無法確定那究竟是怎樣的情感,就算明白他也不敢去確定,怕事實的真相會讓他無法承受。
兩個月的糜爛生活,沒有任何一刻比現在更讓他感到舒坦。
他不是一直處心機慮想要趕走她嗎?為何現在卻沒辦法忍受沒有她在身邊的一天?
不想再想了,無論到底是什麼因素影響了他,總之他現在能多擁有她一天是一天,能多抱她一刻是一刻。
他好像有點不能放開這只自投羅網的小鵲鳥了。
呃?小鵲有點嚇住,頭一次遇到納蘭齊這樣,她有些錯愕,不知該如何是好?
自從上回她從御王府回來後,雖然還是和以前一樣,只要他在府內必要她時時隨侍在一旁。但卻不再像之前一樣常常作弄她,也不再刻意為難派些粗活給她做,對她簡直是呵護備至,極盡疼寵。
有時還會從外頭帶些女孩家最喜歡的珠釵水粉等的小玩意送給她,雖然他一直堅持是人家贈給他,他嫌扔掉麻煩才"順便"帶回來給她的。
扔掉怎麼會麻煩呢?僅管他老是這麼說,小鵲還是喜孜孜的將它們全部收藏進刻工精美的木盒子中,小心翼翼放在自己的床頭,睡前定要拿出來模一模。
就連那木盒子也是他給的,據說還是番邦進貢給皇帝的禮物,皇帝轉贈給納蘭齊的。可小鵲所不知的,其實那盒子是納蘭齊一眼看中,硬向皇帝老爺討來的。
"爺?"有些疑惑,小鵲忍不住開口。"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听見他語氣中帶有濃濃的心事,她有點擔心。
納蘭齊還是不吭聲,只是更加的圈緊她,將她抱上灶台,一手撩起她的裙子,拉扯掉薄薄的褻褲,再解開自己的褲頭,擠身進入她的雙腿間,抬起將她的腿圈住自己的腰間。
"爺……"小鵲有點害怕,不知是自己哪里又做錯了惹他生氣。
"頂著點。"話一完,納蘭齊馬上挺身進入她。
"啊……痛……"尚還干澀的甬道無法適應他突來的狂情,小鵲緊緊的抓住他寬厚的肩胛,痛得掉下眼淚。
"為我忍一忍,好嗎?"納蘭齊明白自己太過沖動,也知道尚還稚女敕的她無法承受這樣的刺激。
卻又無法控制住想要將她揉進自己體內的強烈,仍是不斷的進擊她的幽柔,直到她自然的泌出潤滑的蜜津,才稍微減痛了小鵲的疼痛。
牢牢握住她的腰,再經過幾次猛烈的沖刺,兩人同時達到高潮。
心疼她的委屈與忍耐,他捧住她的臉,深情的烙下屬于他的印記。
稍作平息後,小鵲漲紅著臉看著他,不敢相信兩人竟在這種地方歡愛起來,門開開的呢,萬一有人經過看見了怎麼辦?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膽了?
"爺……"忍不住想制止他的行為,因為他現在對她做的事好像有點過火喔。
"叫我的名字。"納蘭齊仍沉醉在她柔美的嬌軀上,正一步步的解開兩人還沒月兌完的衣服,打算重新再來一次。
"納、納蘭齊……"
"嗯,乖。"還是很努力的扒開兩人的衣物。
"不要,小驢在看。"突然發現小驢不知何時已經停下推磨的腳步,正好奇的張大眼楮看著他們。
跋緊拉住他已經把她月兌得差不多,正準備朝她肚兜紅結進攻的毛手。
"不過是頭畜牲而已,它不懂的,反正做都做了,要看它剛才也看完了。"急切的想要看見那對讓他愛不釋手的雪白豐乳,想要讓它們完全盈滿在自己的手中,他真愛死了那種感覺。
"不要、不要、不要!"就算拼死命,她也要護住最後的尊嚴。
"你敢說不要!這是懲罰,懲罰你私自逃開我身邊的下場。"
"我……我才沒有,我要做豆腐,明天早上要送去給人家的。"
"從明天開始你不用再做豆腐,我全包下了,現在就要把它吃干淨。"
"吃?可我還沒完成……啊……"
接下來,小鵲總算明白何謂把"豆腐"吃干淨了。
丙真是連點豆腐渣,他也沒放過。
像是想將她牢牢嵌人自己體內的狂想,接下來的日子,納蘭齊沒日沒夜的處處想辦法,將小鵲一整天都鎖在自己的視線範圍內。
扁是這樣還不夠,除了夜夜緊摟著她人眠外,他幾乎是全天候都處在高戒備狀態,深怕他一個眨眼,小鵲便會消失不見。
終于到了他帶兵出征的日子,前一天的晚上,他更是整夜無眠的愛著她,直到小鵲大聲哭喊吃不消才停下來。
接下來的一切——
都等他回來……
第八章
納蘭齊出征已經快滿半年了,邊疆連連頻傳戰勝的好消息,樂得乾隆皇笑不可遏,想必這一回必定可以給納蘭齊名正言順的封官加爵,任他想推也沒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