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你戴上它,會讓它更美。」他取出戒指,朝她伸出手。「我要兩個孩子,男的像我,女的像你!」看見她眼底泛出的喜悅淚水,他拉過她的手,把戒指套人她無名指里,分享和她一樣的激動和喜悅。「別哭,甜心,嫁給我有這麼糟嗎?」
冷香緹被他給逗笑了!「你確定選對人?」
莫天煒盯住她,裝出對她的口氣感到困惑的神色。「也許我該問問這里的每一位女士?」
聞言,冷香緹再一次笑了。「我覺得自己好幸福。」
「我也是,甜心!」這是認識她之後,他漸漸體會出的滋味。
當兩人回到莫天煒住處的時候,冷香緹在大門口怔住。
房子里處處是玫瑰花,各種顏色,每個角落!
「天煒…」
「不客氣,甜心—.」說著,他冷不防地由她身後將她攔腰抱起。「我想,我又餓了!」語畢,他一腳踢開大門,抱著她來到自己房問。
冷香緹紅著一張臉,任由他將她放在床上。
這是過去兩個星期同居以來,他頭一次帶她上床。
當他低下頭,以積壓許久的熱情饑渴地吻上她時,冷香緹心中涌起一刖所未有的激情,這驅使她拱身迎向他,狂熱地回應他勃勃烈愛。
她大膽地以舌頭舌忝舐他性感的唇,一雙柔萸緊緊纏住他厚實的軀體,無言地散發邀請的誘惑……
在莫天煒心底深處,感到她和頭一次在海濱別墅時有了不同。
是因為經歷過多人教的緣故嗎?她的進步實在讓他懊惱又生氣—.
妒海在他心中波濤洶涌︰….他從來沒有為女人這個樣子。
「有件事我想先弄清楚。」他稍稍抽開身,低頭凝視她。「有多少個男人?雖然問出口很痛苦,但若放在心底,他遲早會讓醋海吞沒—.
「什麼?」
「告訴我,有過多少個男人和你……就夠」其他細節可以省略,因為不想才怪!
「沒錯!」他陰郁又挫敗地回答。現在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信那荒謬的一套。
「所以我听你的話,決定在單身的時候多多累積經驗,不怪我吧?」她欣賞著他臉上那股咬牙切齒的妒意。
「不怪!」他幾乎想伸手掐死自己!「說!到底幾個?」
「一個!」她微笑地回答。
莫天煒馬上想起冷香緹送上計程車的那個家伙,妒火以及悔恨在他心底狂燒蔓延......
「你,生氣了?」
「沒有!」頓了下,他咬牙問道︰「你喜歡他嗎?」
冷香緹故意沉思了一會兒。「當時我喝醉了,不過,我想我喜歡他!,」
懊死!又是在酒醉時!他發誓絕不讓她再踫一滴酒!
「忘了他!」他以殺人般的口吻道。
「可能很難噢!」停了停。「因為他就在我面前!」
狂喜讓莫天煒整張臉在瞬間揮別陰郁,重新亮了起來。
她居然在跟他玩游戲!
盯著她澄澈的眸,他的心,頑強不馴的一顆心,終于化作一汪溫柔的水。「我愛你!」她的堅毅,她的優雅溫柔,她出其不意的淘氣,讓他這麼的愛她。
冷香緹先是不可置信地一怔,然後眼眶四周又泛起了熟悉的痛楚。「我也愛你!」她喉頭哽咽,小聲卻清楚地開口。
喜歡是一種淡淡的愛,而愛是深深的喜歡。
靶覺上她愛他好久、好久了!
他靜靜地看著她,然後緩緩捧起她的臉,輕輕吻上她頰上的淚。「不要哭,那會讓我心如刀割!」他輕喃,同時又吻上她的額心、鼻尖,最後落在她的唇。
她眼底滿滿的愛彷佛任他掬飲…別太急躁,他這麼告訴自己!
冷香緹再次熱烈地回應他的吻,以自己為他點燃熊熊的。
「你好甜…」他痴迷地輕喃,舌尖滑人她口中糾纏,深情的品嘗愈演愈烈,漸漸變成不可收拾的饑渴需索︰.…
冷香緹嚶嚀一聲,感覺到他正一件件剝除她身上的衣裳…直到兩人之間再無一絲阻隔…
終于,熱烈的情意讓他再也抵受不住,他申吟一聲,將她壓倒在身下,以雙手和嘴唇,狂野的在她身上探索、搓揉……
「我要你。」他低哽的嗓音直傳到她耳畔,令她更加瘋狂,而他的雙手更讓她、心神俱醉,口中不住逸出低吟︰….
冷香緹在隱約中可以辨出他和上一次纏綿不同.…︰除了技巧嫻熟之外,更有一種挑動她感情的深情,在每一個激情的探索、眸光的交纏……
當他分開她的雙腿,冷香緹便不由自主地迎向他——
「我愛你,永遠不要忘記!」她輕輕在他耳畔呢喃。
莫天煒勾起笑,深深攫住她的唇,抑下熱烈的欲火,緩緩進入她溫暖而緊窒的身體。
月底的時候,莫天煒對外正式宣布他和冷香緹的婚事,緊跟著就飛往上海延續上一次中斷的國際會議。
冷香緹除了被媒體追逐之外,還必須面對同事們的調侃,但整體上而言,她非常快樂,只除了一件事!
當金明的嗓音透過電話傳來時,冷香緹如被人兜頭潑上冷水!
「我們今天一起共進午餐吧!」語調是命令式的。
冷香緹不知該如何拒絕,雖然她很想用力掛他電話,卻還是不敢!因為她害怕把他惹毛了,他會搶在她之前把一切告訴莫天煒。沉默片刻,冷香緹說出常去的那家法國料理店的名字。「我們在那里見。」
金明倒沒有反對。
一點整,冷香緹踏人餐廳。
她告訴自己,這是最後一次和金氏的人見面。
「我不能留大久。」這是她的第一句話。
「怎麼才一個月不見,你就端起老板娘的架子了?噢……我忘了,應該先恭喜你才對,莫太太!」金明皮笑肉不笑地諷言。「你有沒有告訴莫天煒,我們是好朋友啊?」
「我會告訴他!」她冷淡的回應,掩飾自己深切的不安。
「其實你不一定要告訴他,我們之間的 關系」。」
「你是什麼意思?」她警覺地盯住眼一刖狡猾的兩個人。
「你先坐下來吧!冷小姐,噢,不,是莫太太。」譚彼得似笑非笑地替她拉開椅子,一派紳士的模樣。
想起那一次宴會時,譚彼得對待她的方式,冷香緹就怒火上揚。
然而想到目前的處境,她不斷地警告自己要忍耐,千萬不可意氣用事,否則情況對自己不利。
因此冷香緹只是淡瞥他一眼,坐了下來。
「我希望可以繼續我們的合作關系。」金明開口。
「不可能!」冷香緹鼓起勇氣拒絕。
「我勸你考慮清楚,因為你必須完全接受我的條件。」
「我不這麼認為!」
「你不怕我告訴他,我們所有的合作關系,包括你偽造的學、資歷?」
「他不會在乎這些。」
「噢?難道他也不在乎過去兩年的每一個月,你都坐領雙薪,還額外收了六位數字的紅利,準備出賣他!」
「我死也不會出賣天煒!」她給的情報通常不具殺傷力,這是她對自己最起碼的要求。
「誰相信?」金明笑了起來。
「他會信!」冷香緹隨即由皮包中取出上回收的支票。「這個還你!」
「你以為這麼做,就可以撇清我們的一切?」
冷香緹無言。
「這樣吧!我們來做個買賣。」
「什麼買賣?」
「上帝為鑒,只要你偶爾給些情報,我發誓我會當個啞巴!」
「你以為我會出賣自己的丈夫?」
「你不得不,莫太太!」
「為什麼?」
金明在此時望向譚彼得,後者由公事包中取出一卷錄影帶。
「還記得那次的私人壽司店嗎?這卷帶子清楚的錄下你收了支票的過程。」金明冷酷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