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的遲疑,讓舒若汶感到心慌,這會兒,真正接受感情,反而變得輕松起來了。她知道,她是真的愛上司徒煒了。
適時,剛說完澡出來的舒媛媛看見司徒煒回來了,發現他的頭發都不見了,她訝異地走上前。「咦,司徒先生,你怎麼剃光頭啦?你想出家當和尚嗎?」她也不管有沒有打擾到他們的親密時間,好奇地探出肥女敕女敕的手,模模光溜溜的腦袋。「哇,沒有頭發,模起來感覺好奇怪幄!」
司徒煒頓時一僵,離開舒若汶的唇,轉頭向舒媛媛怒咆︰「該死的!別模我的頭!」為什麼這家人都那麼無聊,喜歡模他的頭?!
舒媛媛嚇到,往後一退,肥胖的身軀倒入沙發中。
舒若汶瞧見他臉都羞紅了,不停地逸出輕笑,跟著伸出手去模。「你擦什麼了?又亮又滑的。」
她燦爛的笑容,讓司徒煒高漲的怒火瞬間散去,他將她抱入懷里,在耳旁輕輕說道︰「嬰兒油。」
「干嘛把頭擦得那麼油亮?」
「又滑又亮,這樣才性格嘛!」
「會嗎?我覺得好好笑……」
司徒煒再度封住她不斷飄出嬌笑的唇兒。
***
由于司徒煒回來了,舒若汶才能真正靜下心,趁著夜晚眾人睡去的時間,好好完成被她荒廢多日的工作。
折騰幾個小時,工作告一段落,舒若汶摘下眼鏡,拿著茶杯走到客廳倒茶,看見司徒煒正坐在角落的電腦桌前。
「我以為你睡了。」她輕步上前。「那麼晚了,你在干嘛?」
司徒煒將她拉坐在自己腿上,雙手環著她。「在看公司傳來的一些報表。」
舒若汶挑起眉。「怎麼你現在還要處理‘海柏酒店集團’的生意?」
「不是。是在幾年前,我自己開的一家網路公司。」聞到她身上的香味,司徒煒忍不住低下頭輕吻她的臉頰。
「網路公司?」
她的訝異,讓司徒煒笑了出來。「你不會真的以為你的男人,是個游手好閑的敗家子吧?」
「什麼我的男人?真難听。」舒若汶斜睨他一眼。「我真的不知道你那麼厲害,自己開了一家公司。不過,既然你有了自己的公司,之前為什麼還要回‘海拍酒店集團’?」
「沒辦法,我老頭以死相逼,硬要我回去接管他的生意。」他嘆了氣。
「那你自己的公司怎麼辦?」
「平常我不需要出現在自己的公司,在家用電腦遙控處理,若有重要會議,我人再出席就行了。」
舒若汶忽然想起之前媒體報導,說司徒煒不如自己的弟弟,一點經商頭腦都沒有,他所作出的決策,往往都會讓「海柏酒店集團」虧損一大筆錢。「為什麼你在‘海柏酒店集團’里要隱藏自己的本事?」她大惑不解。
司徒煒淺笑不語,薄唇移上她的唇。
舒若汶想起司徒煒最疼愛的弟弟,腦海竄過一絲想法。「你是故意讓自己的父親認為你沒用,對你這個兒子死心,好將所有的事業交給司徒義吧?」誰知道,他老爸依舊不肯放棄他,所以才會惹來司徒義對他的嫉妒與憤恨。
「那麼聰明,以後我可不能在你面前說謊了。」他是笑著,但眼眸添滿了愁緒。
舒若汶瞧見他眸中的愁,知道司徒義所做的一切,對他是個深沉難忘的傷害。她緊緊抱住司徒煒,不舍他處處為了司徒義設想,還被他派人追殺。「傻子!」她輕斥,不懂他為何還對弟弟那麼好,不將一切公諸于世。
司徒煒見她眼眸濕了,輕憐地吻上她的眼,大手滑上她滑膩的大腿,撩起她的睡衣裙擺,一路滑上。「我很高興,在我落難時,你收留了我,給我另一個溫暖的家。」尤其在這段日子以來,王媽與舒家姐弟對他的關心,更讓他明白了,人與人之間的情感,不是只有發生在親人之間。
「是嗎?那你要怎麼報答我?」舒若汶微笑地望著他。
「以身相許。」他咬著她唇瓣,大手探人胸衣內,攫取她的渾圓。
「這樣算來,好像是我虧大了。」她嬌笑,扯下他的手。
「會嗎?我會很努力取悅你,讓你滿意的。」他抱著她起身,走人房里。
舒若汶被他放置床上,見他褪去自己的衣物,臉兒排紅。
司徒煒壓在她身上,吻著她唇,輕聲問道︰「若沒,愛我嗎?」
唇瓣凝著笑,舒若汶應了聲,攬緊了他。
「用說的。」司徒緯用手肘撐起身子,仔細凝視她的表情。
將手臂環在他頸後,舒若汶貼上紅唇。「我愛你!」
在相處的這些日子以來,他無聲無息地進駐她心房,待她察覺,她對他的愛戀已經好深、好深了。
司徒煒滿意地微笑,利落月兌去她身上的衣物,炙燙的熱吻灑落雪白的嬌軀。
她微抬身子,回應著他。
兩顆真心沁出濃濃春情,徐徐漾滿了一室……
第八章
窄小的單人床上,兩人赤果的身軀親密地相擁著,沉睡中的男人忽然翻身,長腿一伸,將身旁的女人踢下床,獨自佔據整張單人床鋪。
砰!
原本趴在司徒煒身上熟睡的舒若汶,突然被摔落地面,瞬間驚醒,瞪著司徒煒。「該死的……」揉著摔疼的臀,她伸出手朝司徒煒胸膛一拍。
司徒煒睜開惺松睡眼,據懶地瞥向舒若汶,咕嚕了聲,接著,探出手臂將她從地面撈起,重新讓她趴在他身上,大手輕輕摩拳她的背脊,雙眸緊緊合上。
在他溫柔的安撫下,睡意再次征服了舒若汶。
不到幾分鐘,司徒煒又翻了個身,再度將身上的她踢了下去。
貪歡一夜,加上整晚難受的睡姿,早讓舒若汶全身感到酸痛,此時又再次被司徒煒瑞下床,使得她的身子更加難受。
望著司徒煒徑自呼呼大睡的模樣,她一惱,自動爬上他身軀,貝齒用力啃咬他長出青握的下項。
司徒煒皺眉,睜開一眼望向舒若汶,大手輕拍她光果的臀。「乖,讓我睡飽再來滿足你。」他隨即沉沉睡去。
般什麼,講得她多饑渴似的!
「討厭!」輕推他光溜的腦袋一下,舒若汶索性翻,拎起衣服穿上,走出房間,進人浴室刷牙洗臉。
跨出裕室後,正準備出門上班的舒媛媛將早報遞給了她。「姐,司徒海柏咋日召開記者會,宣布司徒義已經成為‘海柏酒店集團’的現任主席了。」
舒若汶挑起眉,接過報紙閱讀,冷哼一聲。「司徒義那個男人終于如願了。媛媛,上班時順便將報紙丟到外頭去,免得讓司徒煒看了心煩。」她將報紙遞給舒媛媛後,轉身往廚房走去。
「幄,那我去上班了。」舒媛媛抓著報紙,準備離開,一開門瞧見站在外頭的程樺,愣了一下。「程大哥?」
程燁捧著一大束紅玫瑰,頻頻往屋內探望。「媛媛,我找你姐姐。」
「順,她在廚房。」舒媛媛有點尷尬,不曉得要不要放他進來。
「我是來道歉的,求求你讓我見見她。」程樺一臉誠懇,語帶哀求。
見他充滿懊悔的模樣,舒媛媛心軟了,踏出家門。「好吧,你進去找她好了,我去上班了。」
程樺步屋內,關上門,輕步走到廚房。「浪漢。」
舒若汶一回頭,見到程樺,臉色倏地沉了下來,在心底咒罵舒媛媛竟然放他進來。「你來干嘛?」
「汶汶,別這樣,我知道我錯了,我不該在外頭和其他女人亂來,原諒我。」程樺將玫瑰花遞上前。
「請你離開。」她別開臉,冷聲說道。
「分開的這段日子來,我想了很多,我發現我最愛的女人還是你,汶汶,我們和好吧!」程樺硬將玫瑰花束塞人舒若汶懷中,她堅持不伸手接,任憑花束掉落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