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你說,餓了也別太激動啊。打傷你自己的手,我會心痛的。」聶靖天執起她的右手,在女敕白的手背落下輕輕舌忝吻。
不知是因細吻或是疼痛而起的酥麻感,讓巫糖香臉一紅。「你夠啦,少惡了。」
面對親密的兩人,楊書凱男性尊嚴盡失,驀地心頭憤怒狂涌。「巫糖香,既然你有如此親密的男友,就不該跑來誘惑我。你太過分了,想必你男友一定不知你在外浪蕩的一面。」
「學長……」巫糖香驚訝萬分,不明白向來文質彬彬的學長竟會吐出如此惡劣、傷人的話?
「嗯?我還以為每天都把你壓榨到嬌喘無力,怎麼你還有體力去誘惑別人?」聶靖天眯起邪眸,心中得意搞砸了她的戀情。
「我沒有!」巫糖香氣炸低吼,听听他說的是什麼話,嫌她麻煩還不夠嗎?
「從床上你每回熱情的回應看來,我想你也沒有。」聶靖天扯笑,輕啄她菱唇一記。
呵——兩個幼稚的小表!
「無恥!」楊書凱丟下一句,扭頭離開。
「你搞什麼鬼?」她黑了半張臉,瞪向聶靖天。
他斂起笑臉,布上陰沉。「我說過,你是我的女人。」
未將「鈦魔晶」拿到手之前,他不準有人破壞他的計謀。想要這無知的女人,得先等他完成任務後,他必定雙手奉上。
「屁話!」
「想不到那種軟書生,你也愛?」
「關你屁事。」
「以前你勾引過誰,我不在乎。從今以後,你的感情世界,只能有我。」天殺的,想到軟書生方才說她曾誘惑過他,聶靖天不禁心一擰。想來她也不是什麼清純之人,這樣倒好,省得他太規矩客氣。「屁話。」無視他深沉難看的臉色,她不畏懼地輕哼。
「我會讓這不再是屁話。」拽著她的手臂,往他的銀色保時捷走去。
「放手,我要上課呀——」
「反正你也常蹺課,不差今天。」把她丟進車內,自己坐上駕駛座猛然發動,如火箭般快速駛去。「你又知道了……喔,該死的你!」被摔得七暈八素的巫糖香低聲咒罵。
「姓聶的,你不要太囂張。」巫糖香坐在急速亂躥的車子里,強壓下欲彈跳出的驚懼。
「這是個民主的時代,不是說聲我是你的,我就是你的所有物。想找女人,我借錢給你,讓你上酒店找小姐,別在街上胡亂誘拐清純妹妹。」哇,他開車技術行不行呀,差點就撞上前方車尾。
「嗚,聶靖天,你這神經病……」
見他一聲不吭,她放大膽子,又開始叫囂。
「你想死的話,請先放我下車,我還不想死。本小姐我還年輕貌美,前途無量,你別拖我下水。」莫名其妙,他到底在氣什麼啊,干嗎拉著她受罪?!
「別以為你搞定我阿爹,就可以對我為所欲為喔,要發請去找我阿爹。」
車子猛然剎車。「你說完沒?」聶靖天陰冷地開口。
吵死了,有勇無謀的笨女人,若非因為任務職責,這種蠢小表送他,他還嫌麻煩。
識時務者為俊杰,她悄悄地咽下一口唾沫。「說完了。」
聶靖天瞟她一眼,下車繞過車頭,開了她這邊的車門,揪她下車。
「滾開,別扯我衣服啊。」來不及觀看周圍景象,她忙著應付他粗魯的動作。
「你要帶我去哪?」被他強拉下車,她才想到最重要的問題。
「,你拉痛人家的手了……」找到了空檔,巫糖香猛地踹他一腳。
「該死!」沒見過這麼潑辣的小表。
聶靖天一把將她扛上肩頭,懲罰地重重拍了下她的俏臀。
「放我下來,救命啊——」
「救命啊!」巫糖香用盡氣力嘶吼。
「少爺。」周媽一開門,就被愣嚇到。「她……」
「沒事。」聶靖天加重力氣,再往俏臀打下。
「放我下來,我快吐了……」倒立的影像讓她暈眩,加上胃部被頂在他肩上,害她連連作慪。
漫長的折磨結束,她被扔在大床上,眼一黑,極度的暈眩感向她襲來。
「該死的,你又欺負我。」巫糖香難受地閉目休息。
「我說過,你是我的。我決定在你身上烙印下記號,省得別人又想來打你主意。」
「哇!」忽然感覺到被龐然大物壓上身,她勉強睜眼查看。
視線對上黝黑的眸子,心陡然顫抖一下。「你好重,走開。」
「是嗎?」他故意放松自己,將全部的體重交付予她。
「你是故意的,快點起來,我快被壓死了。」使勁推他,他卻不動如山,巫糖香反而綿綿氣喘。
不再鬧她,兩手支撐起自己,聶靖天佯裝正經地說︰「為什麼不相信我?」
「什麼?」巫糖香眼神東飄西飄,不敢正視嚴肅的他。
「我說我喜歡你,是真的,為什麼你就是不相信我?」嘶啞的聲調中可以感覺出他的壓抑。
「我們才不過相識幾天,你別開這種玩笑了。」巫糖香戰戰兢兢,怕不小心觸踫到不該踫的地方,屆時氣氛就更加曖昧了。
「兩個月前在一個宴會上,我就注意到你了。不管你相不相信一見鐘情,但從那天起,你的身影就真的賴在我心里不肯走。」聶靖天伸手定住搖晃的腦袋,逼她正視他的眼眸。
宴會?她有參加嗎?巫糖香拼命回想。
「連我自己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我有過的女人,每張臉蛋都比你美、身材比你正點,但我卻只牢牢記住你,腦海中的每個畫面,都是你的一顰一笑。你告訴我,我是不是瘋了?」
巫糖香心里打了個結。搞什麼,講得她臉蛋、身材有多差勁似的。
「我低級的找偵探社查探你,只為更了解你、更接近你,不管你對我有多厭惡,我絕不放棄,我會努力讓你愛上我。」
巫糖香靜靜地凝視神情痛苦的他,感覺心里好像起了某些變化,一見鐘情啊!
「我真的愛上你,我受夠了你日日夜夜折磨著我。你——巫糖香,這一輩子都是我的。」堅定的誓言伴隨著細吻落下。
對付呆蠢的女人,這招最管用。聶靖天端詳她緊皺的面容,薄唇掀起淡淡的譏笑。
「我……」在這麼重要的時刻,她的腦子卻一片空白,她懊惱地皺著眉。
「噓,什麼都別說,相信我好嗎?只相信我愛你的心。」
聶靖天輕啄她的額、她的眼、她的俏鼻,最後沉溺在粉粉櫻唇上。
懊相信玄妙的一見鐘情嗎?听著他暗啞地吐出濃烈情意,先前抗拒的想法慢慢消失殆盡。
不知道為什麼,但她就是可以感覺到一切似乎都不一樣了,她的心因收藏起某些東西,而變得沉重,卻也甜蜜……
她生澀卻大膽地回應,丁香舌作弄地描繪他唇形,接著貝齒對他又啃又咬,就是頑皮地不與他的舌交纏。
聶靖天低吼,截住滑溜丁香舌,廝磨纏綿。
巫糖香雙手環抱住他背脊,嬌喘輕吟,一臉潮紅。
他的吻一路滑下粉頸,烙上斑斑印記。
「聶靖天……」巫糖香輕聲喚著,有些無助。
「叫我聶。」
「聶……」
「怎麼?」
「我好像感冒發燒了,全身發燙。」
聶靖天輕笑,呆蠢的小表!「我也是。」
「感冒病毒是我傳染給你的嗎?還是你傳染給我的呢?」巫糖香想從混亂中尋找真相。
「你說呢?」大手繼續漫游嬌軀。
「我錯了。」薄唇重新歸位,兩唇相依,他低喃著。
「什麼?」她努力睜開迷蒙的雙眸。
「原來你也是有胸部的。」大手覆上,留戀地不肯離去。
巫糖香斂眉,從僅存的理智中思考他話里的涵義。
「喔,天哪!」房門口響起一陣輕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