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無法思考了,他的舌頭挑起了最強烈的熱情,他一遍遍地舌忝洗、按壓,引出她的嚶嚀嬌喘。當他站起來面對她時,她懇求他不要住手。她試著吻他,但他抽回身子。他的手突然抓住她的發,纏繞著迫她向前靠向他?「永遠不準離開我!」
他沒有給她回答的時間,再次吻上了她,他的舌頭侵入,她的身子融化了。他舉高她有力地分開她的腿,她的長腿隨即裹住了他。「亞烈!」當他遲疑時,她喊道。
「答應我!」他在她耳邊嘶啞地低喊。
他聲音中的痛苦穿透了性感的迷霧。「我答應!」她低語。
他申吟著贊成,然後用一個強力的沖刺進入了她,他在她耳邊低語著愛的言語,然後後撤再次進入她。
杰宓緊攀著他,吟誦著她自己的愛的語言。當她察覺自身的高潮時,她喊出了他的名字。
他們的結合是完美的,兩人的熱情一齊得到了紓解。他留在她體內好一晌,即使他的呼吸和心跳都已經緩了下來,他仍然沒有動。他還不想放開她。
生平的第一次,他感覺到全然的滿足。但當他發現這意味著什麼時,他直覺地反抗那項了解。太快了,他告訴自己,這會使他變得軟弱而且他還沒準備好。
杰宓感覺到亞烈的僵硬,他離開了她,轉身撿起他們的衣服,杰宓瞥見了他陰郁的表情。「亞烈?」她低語。「我剛才沒有取悅你嗎?」
听出了她語氣中的擔憂,他立刻回答:「妳非常地取悅了我。」他的聲音因充滿感情而變得粗嘎。
他們都穿好衣服後,杰宓再次問:「那麼你為什麼皺眉,如果我真的帶給你快樂──」
「我皺眉是因為妳告訴我妳感覺自己低人一等,老婆。我永遠不要再听到妳有這種可笑的念頭,上帝,妳哪兒得來的──」
「是你你自己這麼說我的。」她提醒他。
他居然還有膽子露出驚色,杰宓的眸中噴火。「你自己說的,你忘了,亞烈?」
他聳聳肩,似乎表示他忘了,然後他便轉身躍上他的馬。杰宓惱了,她發出一句非常不淑女的詛咒聲。
這使得亞烈轉頭大笑,而當她臉紅地道歉,他居然再次大笑。哦,這個男人,她真不知道該拿他怎麼辦!杰宓轉頭走向她的「野火」,金亞烈就是不明白她只是想听到他說一些在乎她的話?
杰宓上了「野火」的背抓住韁繩,然後她突然記起亞烈要她承諾永遠不會離開他。
他真的在乎,杰宓轉頭看她的丈夫,而且她高興得幾乎要大叫出來。但亞烈傲慢的笑容令她,改變了主意,這個男人還不明白他有多麼地在乎她,而如果她點破了,他可能會憤怒無比。
杰宓發出一聲沙啞的輕笑。哦,但他終會明白過來,並接受這個事實的。
她催策「野火」前行,沒幾步,亞烈便又抓住了她的韁繩,搖了搖頭。
她認命地嘆了口氣。
「听好,吾愛,這邊,」他長嘆道,手指著他身後。「這邊是金家的土地,那邊是英格蘭,明白嗎?」
「我明白了。」她咬住下唇,忍住微笑,然後掉轉馬頭。一會兒後她再次笑出聲了。哦,她感覺好極了,她不再在乎他對她發脾氣,或他粗魯的言詞了。不,她猜測他這個人就是以這種方式來掩飾他真正的感情。
這個道理很容易了解:他剛剛已承認了她是他的愛。
第十六章
他們回到馬廄的時候,亞烈大皺其眉,杰宓卻滿臉的笑容。蓋文及神父一起站在城堡的階梯上,看著他們這一對。
「她會使他中風。」蓋文評論道。
「我听說她威脅要把刀子插入一名麥家士兵的胸口。」慕神父道。
「的確。」蓋文回答。她非常的勇敢,唬得麥家領主和他的人一愣一愣的。」
「你認為她是在嚇唬人?」
「當然,她不可能知道怎樣使用刀子的。」
「你非常像你的主人,蓋文。我認為你們都低估了杰宓夫人,如果她說她能夠把刀子插進某人的胸口,來保護別人,我相信她一定能夠辦到,記住我的話。」
「但亞烈一直在抱怨她太過溫柔。」蓋文反駁道。
「她同時也非常堅強,」慕神父回答。「而且我不認為她能夠像亞烈所說的那麼平靜無事的窩進來,你等著瞧飛揚的火花吧!」
扒文及慕神父看著亞烈扶他的妻子下馬,而且亞烈的手一直扶著杰宓的腰間,由他們注視彼此的目光看來,神父及蓋文決定還是不要打擾的好。他們悄悄的溜掉了,同時笑得像什麼一樣。
亞烈知道他該回去做更重要的事,但他忍不住要在杰宓額上印上一吻。而且如果不是唐尼走向他們,他還不知道這一吻會進展到什麼地步。亞烈將韁繩交給唐尼,杰宓向他行了個禮,轉身走開。「妳要去哪里?」亞烈只是想將她多留幾分鐘。
「去換掉我被扯破的衣服。」杰宓回答。
亞烈本來想和她一起去,但唐尼表示有話要和他說。「什麼事?」亞烈問小廝,牽著他的黑色駿馬走向馬廄。
「是有關夫人的馬。」唐尼道。「我實在不願意拿這種小事來打擾你,但我真的不知要怎麼應付牠。牠拒絕吃東西,而且老是想破欄而出,這樣下去牠遲早會弄斷牠自己的腿。我已經試過給牠換了馬廄,還是沒有用。」
亞烈可以听到「野火」猛力的踢著木欄,他牽著他的黑馬走過去,「野火」立刻安靜了下來。亞烈伸手撫弄著牠。「牠現在安靜下來了。」亞烈微笑著道。
「因為你的黑馬就在附近。」唐尼回答。「當牠能夠看到牠或聞到牠的氣味時,牠就會變得平靜下來,我在想或許可以把牠們配成一對。」
「牠會殺死牠的。」
「我不認為,」唐尼月兌口而出。「而且牠再這麼不吃東西下去,一定會生病的。」
亞烈決定試試唐尼的建議。如果他的馬想傷害「野火」,他仍然可以阻止。
黑馬一進入「野火」的畜欄,只立刻走到食槽吃東西,完全不理會另一匹馬的存在。「野火」嘶叫起來,抗議牠的領域被入侵。但黑馬發出一聲嚴厲的噴鼻聲,迅速地讓「野火」明白了誰是主人。這情形讓亞烈想笑。「野火」嘗試反抗了二、三次,但黑馬只是由著牠去。最後母馬不再揚起前蹄乖乖地加入黑馬,一起在食槽上吃起東西來。
「我的馬有著和我一樣強的佔有欲。」亞烈道。
「大人?」唐尼問,不明白亞烈在說什麼。
「算了!」他微笑地想到他的杰宓,然後他憶起慕神父提到杰宓想要一間她自己的臥室。「該死的女人!」亞烈喃喃道,杰宓的馬還比她更有常識,他決定立刻去找杰宓談談,徹底的讓她明白她唯一睡的床是──他的。
杰宓根本不明白她帶給亞烈的煩惱,她本來要回大廳發現自己轉錯了彎,來到鐵匠的屋子。杰宓和鐵匠聊了一會兒,然後決定順道拜訪一下其它的小屋。
杰宓慢慢地爬上了小山丘,並在路中停下來采了一朵野花。她認為她似乎听到有人跟著她的聲音,但轉過頭卻沒有看到人,于是她決定那只是風聲,繼續往前走。
杰宓看一看屠夫的小屋,然後走到最後一棟曬皮匠的屋子。她正在好奇的探頭往里面看,突然間似乎被人由背後推了一下。她跌進屋里,跟著小屋的門被用力關上。
小屋里沒有窗戶,一片漆黑。她詛咒了一聲非常不淑女的話,然後在地上模索著她剛掉落的花。心想著是風把門吹上的,杰宓並沒有在意,直到她開始聞到了煙味。她奔向門口,試著打開門,但門卻動也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