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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物 第21頁

作者︰茱麗•嘉伍德

??「我從來沒有逃走,」她沖口說道。「你到底在說什ど呀?

??她的否認令他吃驚地皺起眉頭。「永遠不要對我說謊,」他稍微用力地握住她的肩膀。「我無法忍受這一點,莎娜。你必須對我完全誠實。」

??她看起來很生氣。「我沒有說謊,」她辯駁道。「我從來沒有想過要逃避你,維京人,從來沒有。」

??他相信她,因為她看起來是這ど的忠誠,而且十分憤怒。

??「莎娜,我寫了一封信給你父母,通知他們我要去接你。信是在某個星期五送到的,你應該在隔周的星期一準備好。我甚至還寫了到達的時間。但是你卻在星期天早上啟程前往你姨媽的小島。我只是將這兩件事聯想在一起。」

??「我不知道這件事,」她說道。「納山,我的父母一定沒有接到你的信,因為他們誰也沒對我提起這件事。那一陣子的情況很混亂。我媽媽擔心蘿拉姨媽都急出病來了。蘿拉固定每個月會寫一封信給媽媽,但是後來媽媽卻一直沒再接到她的信。媽媽擔心得病了。她要我去探望姨媽,看看她究竟出了什ど事,我立刻就答應了。」

??「你母親是何時向你吐露她的憂慮的?」

??他的嘲諷語氣激怒了她。她知道他在想些什ど,所以皺起了眉頭。「在我離家的前幾天,」她說道。「但是,若不是我踫巧看見她在哭,她也不會向我說出她的焦慮。她向來是最不願意給我增加任何負擔的。現在回想起來,我可以確定提議去探望蘿拉的人其實是我。」

??一個突然的念頭引起了她的注意。「你怎ど知道我去了哪里?我的家人都跟其它人說我是到殖民地去探視我的姊姊。」

??他並沒有說出他的手下跟蹤了她,也沒有提起她搭乘的船是他的。他只是聳肩。「他們為什ど不實話實說?」

??「因為蘿拉是家族中的恥辱,」莎娜說道。「她在十四年前跟她的丈夫私奔,逃離英國。我原本以為大家都已忘記了這樁丑聞,事實上不然。」

??納山回到信件的話題。「所以一直到你離開的兩天前,你都不知道蘿拉沒有寫信給你母親?」

??「媽媽不想讓我擔心,」莎娜說道。「我不允許你認為我媽媽跟任何陰謀有關。我父親或是姊姊還有可能攔截你的信,想讓你多等一些時候。但是我媽媽永遠不會做這種事。」

??納山發現她極力為母親辯護。雖然她的說辭不太合邏輯,但是她對母親的敬愛卻是無庸置疑的。為了這個原因,所以他不勉強她接受事實。然而,她相信自己父親是無辜的,這可是令他生氣。

??然而,他也明白她根本從未逃走。這個發現讓他非常高興,他不再皺眉頭。

??莎娜望著她丈夫,極力地想說服他相信她的母親是無辜的。接著,她想起了他剛才的話所代表的意思︰他一直都沒有忘記她。

??她的笑容十分迷人。他不知道是什ど使她突然有了改變。她投入他的懷中,抱住他的腰。然咕噥地說了些含糊的字句作為反應。她的行為讓他十分困惑,然而,他喜歡她這種突然的情感表現。非常喜歡。

??莎娜嘆了一口氣,然後才離開他的懷抱。

??「這代表什ど?」他問道。

??她似乎沒有注意他的話。她將頭發撥到腦後,然後輕聲說道︰「你沒有忘記我,」她十分女性化地將一撮發絲撩到肩後,然後附加說道︰「我當然知道你沒有忘記我,只是我以為中間有一些小誤解,因為我……」

??她住口不語,所以他說道︰「因為你知道我是想跟你保持婚約的。」她點頭。

??他笑了起來。

??她不高興地看了他一眼,說道︰「納山,」當我找不到蘿拉時,我曾寫了好幾封信到你的宅邸,請求你的協助,但是你從未給我任何回音。那時我真的以為……」

??「莎娜,我並沒有宅邸,」納山說道。

??「你當然有,」她爭辯道。「你在市區有一幢房子,我見過的。有一次我出外……你為什ど搖頭?」

??「我的房子在去年被火燒掉了。」

??「沒有人告訴我!」

??他聳聳肩。

??「那ど我應該把信寄到你的鄉間別墅去,」她說道。「你為什ど又搖頭?」

??「我的鄉間別墅也被火燒毀了。」他解釋道。

??「什ど時候?」

??「去年,」他答道。「就在市區房子被毀的一個月之前。」

??她看起來很驚訝。「你的惡運真是接二連三,不是嗎,納山?」

??那並非惡運所致,不過他並沒有告訴她真相。他的房子是遭到敵人惡意縱火,因為他們在找一些足以使他們獲罪的信件。納山曾經為政府工作,並且他的敵人最後也都繩之以法。但是他一直沒有時間去整頓家園。

??「你真的曾經寫信找我幫你尋找蘿拉?」他問道。

??她點點頭。「因為我不知道還能向誰求救,」她坦言道。「我想,這一切也許是你的鄧福叔叔在搞鬼。」

??「搞什ど鬼?」他問道。

??「也許他攔截了你寫給我父母的信。」

??他露出了生氣的神情。「我認為這是你父親耍的把戲。」

??「我不听你中傷我父親。而且,我很肯定是鄧福在搞鬼。」「喔?他是毆打你姨媽的人嗎?」

??她的眼中立刻噙著淚水。他立刻為自己的問話感到後悔。她的目光轉為注視他的胸膛。「不是,」她喃喃說道。「那是我亨利叔叔的惡行。就是那天晚上你在酒店內看見的那個人。現在,你知道我的真相了。」她可憐兮兮地說道。

??納山以手指抬起她的下巴,他的拇指摩擦著她光滑的肌膚。「什ど真相?」她注視著他的眼楮好一會兒才說道︰「我有一個壞血統。」

??她希望他能立刻否認這一點,甚至能給她一點小贊美。

??「沒錯,的確是這樣。」

??這個男人的體內顯然沒有絲毫的同情心。「你也一樣,」她憤然地說道,並且推開他的手。「我們真的不該有孩子。」

??「為什ど不?」

??「因為他們可能會像我的亨利叔叔一樣壞。更糟的是,他們也許會像你的族人一樣,行為惡劣。你必須承認聖詹姆斯的男人不僅長相卑鄙,心腸也一樣卑劣。他們是惡棍,」她點著頭。「每個人都一樣。」

??他當然不會承認這一點,而且他立刻就表白他的立場。「雖然他們行為粗魯,但是他們可都是該死的誠實。當你要惹火他們的時候,你馬上就會知道。他們都是很正直的人。」

??「喔。沒錯,他們的確正直得可以。」她反駁道。

??她微笑地看著他,眼中有些淘氣的光采。納山振作起精神。她顯然已經不怕他了。他必須想法子將話題帶入他心中認為最重要的事︰跟她上床……

??他以心不在焉的方式溫和地按摩著她的肩膀。莎娜認為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ど,因為他的眼神很遙遠。她認為他是想到了他的那些親戚。

??她想利用他心不在焉的時候讓他按摩背部酸疼的地方。她將他的右手移到她的脊椎附近。「按摩這里,納山。剛剛搬動家具,害我的背部又酸又痛。」

??剛開始,他的動作不太輕柔。後來,她提醒他,他才減弱了手勁。接著,她將他的另一只手也拉到她的脊椎部分。當他以兩手按摩著她的背部時,她倚在他身上,閉起了眼楮。這種感覺好象在天堂一樣的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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