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你好像很喜歡義工活動?」
「當然羅!還可以認識一大堆不同科系又好相處的人,好比像你啊!」她笑得更燦爛。
像我……
「哪有!我只是比較隨和罷了。」我搔搔頭,眼神飄向別處。
「你是一個很好的人,我相信我的直覺。」她說得每個字都是那麼鏗鏘有力,我看著她的眼楮,是一種不容他人改變印象的堅定神情。
「我是頭一次被人這麼說的耶……」輪到我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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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天晚上,期待已久的義工派對終于展開了。第一屆及第二屆
的義工為了歡迎第三屆的萊鳥,無不卯足全勁表演,將現場炒得非常熱鬧。
原來我參加了這麼和諧的團體啊!
表演結束後,可書上台致詞,台風十分穩建。「今天很高興學生輔導中心義工團有新血加入……接下來請義工的大家長林主任致詞,請掌聲歡迎林主任。」
在眾人的簇擁下,一位中年婦女上台致詞。致詞結呸,又將發言權交還可書。「謝謝主任,接下來請義工團活動負責人,也是學生輔導中心的老師章嵩人老師致詞。」
我看到一位有著女圭女圭臉、全身透露書卷氣息的男子上台。他致詞時不停的出現鼻音,顯然是過敏性鼻炎的緣故。
整個活動結束後,我留下來幫忙整理。
「學長!」一個可愛的聲音在我後方出現。
「這不是小惠嗎?剛才看你唱歌唱得很投入,很好听喔!」原來是當初在服務台的小惠,她今天穿得很清涼,小可愛配上一件牛仔褲,我想任何一個男生看了都會為之一亮。
「學長,你剛才怎不一起參與游戲?很好玩的。」
「老人家完不起著麼好體力的運動,我情願在一旁看你們玩,也有同樣的樂趣。」在活動中,有一項雙人游戲,是由主持人喊出某一位的手或腳放在特定位置的游戲,堅持最久的即為優勝者。
「是嗎?我本來還想跟你一起玩的……」小惠嘟著嘴。「因為你看起來最沒危險性,才不像那些男生。」
「你今天可是最上鏡頭的人呢!有那麼多男生想接近你,你應該感到榮幸。」這可是心底話,任誰看到小惠,都會想要搭訕的。
「我、才、不、要!」
我笑了笑。小惠大概才一歲吧!最近的女孩真早熟,是因為吃得好的關系吧!
「小惠,你幾歲?」我隨口問問。
「16,我跳級念食品五專三年級,可書跟我同班啊!」
學生輔導中心的義工團果真臥虎藏龍啊!
「我……很驚訝!」可書還跟她同班?
小惠一張女圭女圭臉,擁有動人曼妙的身材和討人歡喜的個性;可書成熟有個性,很有主見,這兩人會是同學,實在很難讓人想像。
直到握住了你的手,我才有真實的感覺……
「學長,別這麼驚訝嘛!」她笑了笑︰「我可不可以叫你席倫?每次叫你學長怪別扭的。」
「叫我阿倫就可以了,可書也是這麼叫我的。」
「阿倫……」她略頓了頓,似乎若有所思。
「怎麼了?」
她搖頭道︰「沒事,我該走了,改天見羅!阿倫。」對我揮揮手,背起她的紅色背包離開。
美女果真是美女,連動作也是這麼漂亮。
可是……她才16歲、!太幼齒了……
基于保護的心態,我應該要把小惠當成妹妹看待。
離開中心,我一個人走在學校的路上。
才來這里沒多久,便喜歡上夜晚的天空,雖然有時候下雨下得蠻嚴重,但只要天晴了,天空便會布滿繁星點點,美麗極了。
「喂!你在發呆啊?」原來是可書。
丙然是跟小惠同班的,連打招呼的方式都一樣……
我道︰「你不覺得今天的夜晚很美?這在充滿光害的台北可是看不到的。」
「我是覺得有一個呆子一直看著天空,在這里也是看不到的。」她笑了笑︰「阿倫,剛剛我主持的怎麼樣?還可以吧?」
「只有一句話︰很好。」我豎起大姆指表示稱贊。
「太好了,我還以為我完了。你知不知道,剛剛我好緊張喔!」她似乎松了一口氣。
「不會啦!」我道︰「你的門禁時間不是快到了?」
「沒關系,還有一點點時間。」她道︰「你呢?你住學校宿舍嗎?」
「沒有,我住在離學校不遠的地方,跟另外兩位室友一起住。時間也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我送你到校門口。」
「不用了。」
「沒關系,我還想跟你多聊一會兒。」
好個特別的女孩子啊!平常的我那有資格享受這種待遇。
「你和別人來往的時候都是這樣不設防的嗎?」我突然提出一個疑問。
不知怎麼搞的,可書給我的感覺是沒有防御的態度,坦然的面對她的朋友,甚至是一個認識不到幾天的人,這樣的態度是對的嗎?
「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
「我覺得奇怪,我認識的女孩子沒有一個像你這樣的類型。」
「我……我會先觀察這個人,及他給我的感覺如何再作決定,大致上還是有一個限度的。」
「是嗎?我想你一定吃很多虧。」
「對……對啊!」
「即使如此,你對朋友的態度還是不會變嗎?」
「嗯!我相信只有這樣才交得上知心的朋友。」
「像我一樣的嗎?」我不好意思的問。
「對啊!像你一樣……」
到了校門口,路上的行人不多,對面的7—11招牌顯得相當礙眼。
「明天見羅!」我說。
「再見。」她笑著揮揮手,轉身離去。
我該不該陪她回去呢?心念一轉,便趨身走去。
「咦?」她感到驚訝。
「我想,該我陪你回宿舍了。」我笑了笑。
「好啊!」她給了我一個燦爛的微笑。
我願承諾,以我的生命換取你一些些的愛情……
回到家中,看到阿慎在客廳看著晚間新聞,嘴里念念有詞。
「阿慎,看個新聞需要這麼羅哩叭嗦的嗎?」我月兌下鞋子,準備回房間去。
「你不知道,剛剛新聞報道台北大度路又聚集一些未城年的飆車族拿西瓜刀看人耶!比上次那木棍的還要狠……」
「喔?那又怎樣?」每天新聞幾乎都在報導這類的事件,早見怪不怪了。
「更好笑的是除了加強警方夜間巡邏之外,有關單位還要發出宜導手冊。」阿慎咬了一口雞排,那雞排的香味實在難以抵抗。
「宜導手冊?宜導家長不要在晚上放小孩出去?全都關在家里以策安全?都什麼時代了?還在用這個八股手段?」我笑的相當無奈。
「大致上是這樣啦!因為政府也沒辦法管制。現在的家長多寵小孩,小孩晚上出去做什麼都不知道,等小孩被抓去警察局了,通知家長領回的時候,家長還怪警察為什麼要抓他的小孩呢!」
「這樣的時代……這樣的社會……」我也想怪你,為什麼買雞排沒有想到我?
「阿倫,如果政府出的宣導手冊把它改成‘如何與飆車族拼命五十招’,我想一定大賣。」
「是啊!你一定是第一個被砍的……」我賊賊的笑。
「剛才有個女生打電話給你。」阿哲從房間里探頭出來。
「誰?」我問道。
「她說等一下會打電話過來……」話說完,阿哲便把門關上。
在我與阿慎、阿哲住的地方叫三不管地帶,就是說我們三個人的房間均有隱私權,誰也不能沒經過主人的允許便擅自進入。只有客廳和廚房才是共同活動的地方。
廁所?你會在廁所里待上一整天嗎?用點頭腦吧!